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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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
藍父又道:“淵兒,你想給佩劍取什麼名字?”藍淵道:“我現在的身量,完全拿不動劍。”藍父笑了兩聲,捏住藍淵的鼻子,得他睜開眼:“佩劍可以以後再用,你現在需要練習御劍。”藍淵“哦”了一聲,推開藍父想要捏他臉的手,重新躺進他懷裏,閉眼,道:“那父親幫我取一個吧。”説罷,歡快地打起了小呼嚕。
藍父失笑着搖了搖頭,不知是想到了什麼,神微有失落。他把藍淵抱回屋裏,彈了彈他的腦門,看藍淵皺起眉頭,又笑了起來。
“晚安。”
…
……………
“喂。”
“喂,還在嗎?”藍予笙猛地回神,不知道為什麼突然想起那一段回憶。
他看向放在角落的琉璃,又看了看面前的亞茲拉爾。亞茲拉爾手中撐着紅線,含笑看着他,見他的眼睛重新恢復焦距,把手晃了晃:“該你了。”藍予笙對着面前這個最最簡單的圖案,下意識用的最常用的方法。
撐到一半,紅線破碎。
亞茲拉爾笑着拍了拍手:“可以呀,這都能中。”藍予笙往旁邊一歪,倒在地上,道:“不玩了。誰知道你在線上做了什麼。”亞茲拉爾蹲在他面前:“剛才我可什麼都沒做,是你自己發呆沒看到過程。”藍予笙躺在地上,用手捂臉。
別説了,堂堂主神和死神在一起翻繩,主神還在翻繩時發呆栽在了一個這麼簡單的圖案上,這兩件事哪件説出去都能讓人笑掉大牙。
是的。亞茲拉爾把他抓來大半年,什麼都沒做,天天和他玩這種無聊的遊戲,偏偏兩人還玩得不亦樂乎。這事要是讓找他找得睡不着覺的藍曦臣他們知道,非得人人一口凌霄血。
藍予笙起身,打開房門,又被一人撲回了地上。
“煌叔叔我想死你啦!”藍予笙猝不及防,腦袋磕到地上,眼前一陣發黑。亞茲拉爾走上來,把藍予笙身上的兩個顏的小孩提了起來:“禮貌一點,你叔叔現在經不起這一撲。”藍予笙的確經不起。他現在沒有靈力,安德拉弗就像一顆出膛炮彈一樣,把他撞得悶。他躺了一會,站起來,捏了捏安德拉弗頭上一隻黑的小角,安德拉弗被他捏得頭一縮,立刻把一黑一白兩隻角捂嚴實了。
亞茲拉爾把安德拉弗放到地上。藍予笙抬了抬被安德拉弗抱着的腿,道:“他怎麼來了?”安德拉弗的臉立刻垮了下去,金瞳中滿是委屈,懨懨道:“我可是軟磨硬泡才讓爸爸帶我過來的……”藍予笙把他抱起來,讓他坐在自己的臂彎裏。
説起來很尷尬。亞茲拉爾身為妖王,卻沒有一個自己的領地,只是隨便找了一個石當家。藍予笙問到他怎麼召喚妖族時,亞茲拉爾拍了拍手,一隻狐妖就跪在了三人身前,神情好像還有一點懵。
安德拉弗跳下去,抱住了狐妖的大尾巴。
亞茲拉爾:“拍一下手,就能找一個沒事的大妖過來。不同的拍手方法能來不同數量、等級和種類的妖。”藍予笙:敢情您這手是傳送門嗎?
那隻狐妖看着抱着它尾巴把臉貼上去蹭啊蹭的安德拉弗,有點手足無措,還不敢站起來,求助的眼神投向亞茲拉爾:“妖王大人……”亞茲拉爾笑得很開心:“起來吧。”那隻狐妖起來了,安德拉弗還抱着它的尾巴轉圈,它也只好跟着一起轉。亞茲拉爾看他半晌,安德拉弗就放手,跑回他身邊。
狐妖:“這位是……”亞茲拉爾:“我兒子。”狐妖:“啊?”它在兩人臉上看了半晌,除了兩隻角以外沒有看到什麼其他的相似處,但還是不敢再問,正道:“妖王大人找我……是有什麼事嗎?”藍予笙想着還能有什麼事,展示他的“傳送門”罷了,就聽亞茲拉爾道:“人類的那些修士怎麼樣。”狐妖立刻拱手:“動靜比前半年小了很多,應該是快放棄了。”説完,又支支吾吾起來。半晌,他道:“妖王大人,我想問……您把他抓來,有什麼目的嗎?”藍予笙被抓的事情已經妖妖皆知,他也聽到過許多妖族竊竊私語説他是“階下囚”。不過,雖然不太好聽,這卻是事實。其實他也很驚訝,亞茲拉爾把他抓來後竟然沒有動他。
哪知,亞茲拉爾聽罷,就詭笑着看向他:“你不提醒,我都差點忘了……這個人,是被我‘抓來’的啊。”
“抓來”特地用了重音。他了安德拉弗的頭,看向狐妖:“你走吧。”狐妖“嗖”的一下就消失了。安德拉弗不明所以,被亞茲拉爾抱起來,碰了碰鼻子:“爸爸要幹事了,回去找你哥哥叔叔們玩吧。”話音剛落,也消失了。
藍予笙看着走向他的亞茲拉爾,眼角了,説道:“所以你和我玩了大半年,是因為忘了這樁事嗎?”亞茲拉爾哼了一聲,藍予笙便眼前一黑,倒了下去。
☆、番外二“嘿老人家,度假怎麼樣啊?”
“砰!”萊特·羅歐看着半個腦袋陷進牆裏的萊辛,在決然而去和幫他一把中間躊躇了一下,最後還是伸出了……一把劍。
萊辛的眼鏡碎了一地:“你要是想用那把劍把我的頭挖出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