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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降生。她終於體會到了當初合妃娘娘的心情了,不當娘不知當孃的心,只要孩子好,讓她做什麼她都願意,“她來的很意外,我不求她大富大貴,但求平安一生。平安……”四娘以為姚園還在擔心皇上容不下孩子,安地説:“娘娘方寬心。皇上只是了心智,等開了竅,一定會接您和小皇子回去的。”
“這是我的孩子,與她何干?”姚園冷冷地説。
劉四娘猶豫地説:“可是孩子不能沒有父親吶?”
“孩子不是她的。”姚園冷聲道,“我的孩子和她沒有半點關係,用不着她的關心。”
“娘娘……”
“啪”的一聲,門外響起了一起異樣的聲音。
“誰?”劉四娘聞言立刻奔了出去,除了茫茫大雪,一個影子也沒有。
“怎麼了?”姚園見劉四娘面帶疑惑的回來了,忙上前問詢。
“奴婢明明聽到‘啪’的一聲,怎麼到了外面一個人影兒也沒見到?”姚園沒做他想:“許是雪太厚,落在地上發出的聲音。”劉四娘看看外頭一尺多深的雪層,也覺得有理,便不再深究。
雪花林林灑灑地飄落,冷華宮外一排沉重的腳印不一會兒被大雪覆蓋了,就連宮牆上的一大塊缺口也好似臣服在了雪的寒冷中,隱藏了起來……
第四十一章翌,姚園在一陣絲竹聲中醒來:“四娘,外面做什麼呢?亂哄哄的。”劉四娘端來銅盆,猶猶豫豫不知該如何回答。姚園起了疑心,也不洗臉了,直追着劉四娘問:“到底怎麼了?”劉四娘神不自然,笑的極為勉強:“可能是宮宴。娘娘是知道的,宴請大臣,少不了吹拉彈唱。”姚園靜靜地看着劉四娘,直到她低下了頭,才道:“四娘,你是暗衞出身,情緒不易顯,能讓你失了冷靜,一定是有大事發生。”
“娘娘……”劉四娘兩相為難。
姚園笑了笑,道:“説吧,還有什麼不能承受的。”劉四娘想了想,娘娘已經如此,不如告訴她,死了心也罷,省的在希望和失望之間徘徊痛苦。深一口氣,劉四娘説:“皇上新封了詹事府詹事祿光敖的次女祿南珍為惜嬪,賜居惜花宮,今兒在普光堂加封,六宮掛彩,極為熱鬧。”姚園笑了,淚水浸在眼眶裏,晶瑩剔透,她拭去眼淚,似在告訴別人又似在暗示自己:“惜花?祿南珍似弱柳扶風,應該珍之惜之。”
“娘娘……”
“我沒事!”姚園淚中含笑,“原來沒有唯一。情飄渺,任何一個人只要有心都可以代替。她是君王,掌管天下奇花,又有什麼不可以呢?可笑我,深陷局,竟不自知。”
“娘娘,”劉四娘坐下來,握住姚園的手,“你要振作起來,既然抓不住不如放開,去抓能夠擁有的東西。”姚園怔了好久,絕望般地抱着劉四娘:“四娘,我想離開,離這兒遠遠的,再也不要回來。”
“娘娘……奴婢……”劉四娘亦留下了眼淚。
噼裏啪啦,兵器相接的聲音不絕入耳,崇德殿外兩個身影上下飛舞着,兩人各執一把寶劍,互不相讓,處處正中對方的要害,直嚇得宮人、侍衞們膽戰心驚。
兩人大戰了三百回合,最終以姬元懋的獲勝而告終。範瑋琛慘然一笑,扔掉長劍,單膝跪地,朗聲説道:“臣輸了,請皇上降罪!”姬元懋冷哼一聲,將劍從範瑋琛的咽喉間移開:“你還有何話要説?”範瑋琛直了脊樑,似壯士一去不復返:“臣無話可説。但求皇上念在自幼相識的份兒上放了皇后娘娘,哪怕使她茅檐竹户,了此一生也勝過冷宮孤寂,遍嘗冷暖。”
“痴心妄想!”姬元懋斷然拒絕,“她不讓朕好過,朕也要讓她痛苦。”
“皇上已有新妃在側。新歡享樂,為何不能饒恕他人的一條命?難道皇上真要眼睜睜地看着她老死宮中,怨恨而死嗎?”範瑋琛高聲爭辯。
姬元懋一滯,良久,冷冷地説:“這是她該得的。她若真心待朕,焉有今?”彼時,張從化已經領着宮人悉數退去。皇家秘密還是少知道為妙。故範瑋琛也不再顧忌什麼,厲聲斥責:“皇上當年受了怎麼樣的苦,難道也要園園嘗試一遍嗎?你這樣做和老皇帝有什麼區別?”
“你,混賬!”姬元懋大怒,一腳踹在範瑋琛口上,頓時範瑋琛一口鮮血噴了出來,“那老賊豈能與朕相提並論?”
“呵呵……”範瑋琛支起身子,混着血泣笑,“你不虧是老皇帝的孩子,和他一樣冷血,一樣是非不分,一樣霸道專斷。”
“放肆!”姬元懋怒極,連番對着範瑋琛的口踹了幾腳,直到範瑋琛陷入昏才停下。
“園園……對……不起……”範瑋琛眼神變得空,只來得及説最後一句便暈了過去。
姬元懋一驚,急忙蹲下身子查看,確認沒有命之憂後才鬆了一口氣,冷聲吩咐張從化:“傳旨,鎮國將軍御前無禮,蔑視皇威,張揚跋扈,褫奪將軍名號,囚府內。”
“這……”張從化猶豫着不敢答應。
“怎麼?聽不懂朕的話?”姬元懋眼神一凜,嚇得張從化忙領命倉皇而去。
回到殿內,姬元懋下被劃破的衾衣,輕輕撫摸着,你到底對朕有沒有半點情意?
惜花宮香氣嫋嫋,琉璃珠簾,瑪瑙翠玉,極盡奢靡。祿南珍一身紫紅宮裝端坐在主位上,尤為嬌俏動人。淳太嬪喝着釅釅的香茶,説:“你聽説了嗎?皇上褫奪了鎮國將軍的名號,囚在了府中。現在的範瑋琛連庶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