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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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悦:“韓老闆還有何事?”韓喆頓了頓,有些為難地説:“韓喆冒昧,請問殿下可知姚園在何處?聽聞她被徵為軍醫,怎麼不見人呢?”姬元懋看了韓喆一眼:“韓老闆既然入住了扈家,自當做好本分的事,姚軍醫的事莫要足了。”韓喆被噎的説不出話來,出一絲怒氣,口氣不覺加重了一些:“殿下似乎多慮了。韓喆該做什麼,自己明白。園園與我是至親,關心是應該的。”
“關心?”姬元懋喑啞的聲音提高了一些,“據本王所知,韓老闆軟玉温香再懷,富貴榮華在手,子過的甚為自在。自汝州一別,兩載未見,怎麼這時想起了姚軍醫呢?兩年前,姚軍醫獨自下山,誤入毒蛇江,差點喪命,怎麼不見韓老闆關愛呢?”韓喆臉一白:“毒蛇江?園園最怕蛇了。她?”姬元懋斜了她一眼,涼涼地説:“而今姚軍醫小有所成,身邊已有範總督在側,不比當初孤零漂泊。韓老闆還是好自為之吧!”韓喆無奈地瑤瑤頭:“終究被範瑋琛鑽了空子。罷了,是我負她在先,只要她幸福,便是最大的安了。”姬元懋冷冷地,兩年前,這個人棄了姚園,依靠了扈家,得了嬌美眷,現在用一顆零碎的心彌補姚園,豈非太晚?
韓喆吐了一口濁氣,目光探究地在姬元懋身上掃了掃,意味深長地説:“據韓喆所知,殿下甚少管別人的閒事,從來不與人親近,怎麼對姚園的事情瞭如指掌呢?”姬元懋一怔,抬腳離去:“這不管你的事!”盯着姬元懋筆直拔的身影,韓喆心裏冷笑,掩飾的再好有什麼用,不過是個不敢宣之於口的懦夫罷了,至少自己敢作敢當。
轉身走,徒然一抹翠落入眼中。一匹高頭大馬上一俊一美依偎在坡崗上,遠方是湛藍的天,近處是翠綠的草。
原來,她們已經如膠似漆了,兩年來所糾結的又是為了什麼?
範瑋琛遠遠看見了韓喆,不顧懷中人的低落,拍馬而來,抱着姚園利落地縱身躍下。
“韓老闆怎麼有閒情雅緻在這兒散步呢?”韓喆並不理會她,看着淡如雲煙的姚園,定定地問:“我們可以單獨聊聊嗎?”姚園暗暗嘆氣,總要有個了斷,拖下去只能害人害己,於是,朝範瑋琛説:“你先回去吧,我稍後就來。”範瑋琛不滿地撇撇嘴,頗有些不情願,還出一絲小女兒的意味。看她這個樣子,姚園抿嘴偷笑,悄悄推推她的手臂,示意她不要耍小脾氣。範瑋琛白了她一眼,攤攤手,斜了韓喆一眼,甩着長袖離開了。姚園看着那如三歲稚兒般傲嬌而去的人無奈地苦笑,這麼大的人了,還耍小孩子的脾氣。
將二人的互動看在眼裏,韓喆有些澀意,她記得以前,園園除了對她笑得燦爛,對別人一向淡淡的,如今這份温柔,這份體貼都屬於別人了嗎?人是很奇怪的動物,別人對你好的時候,你不在意,覺得是理所應當,一旦不在意了,又開始懷念了。
回過味才意識到身邊還有個人,姚園有些不好意思,眼珠轉了一圈,客氣地問:“你找我有什麼事嗎?”韓喆有些落寞:“園園,不管怎麼説,我們也是來自同一個地方,是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我希望,無論我們是什麼關係,都不要變得陌生。”姚園恍了一下,説實話,兩年前,她的確是懷着怨恨和悲傷離開的。這兩年,她也時常想到韓喆,畢竟喜歡了這麼多年,不可能説放下就放下。可兩年的山中歲月,韓喆莫説去看看她,便是遣人問候一聲也不曾,任她自生自滅,或許,她真的死在了外面,韓喆還不知道呢。這樣的親人,要不要重要嗎?
姚園笑了笑,眉眼處帶着難以喻明的釋懷和傷:“韓喆,自汝州一別,我便知道,你我走到了盡頭。説不怨你是假的,因為你給了我希望,又讓我失望。可把所有的怒氣加在你身上也是不公平的,因為情是不能勉強的。我不能説還可以與你變回以前無話不談親密無間的關係,畢竟那條河已經橫在了你我的中間。我不是個很大方的女孩,可以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但也不至於和你成為了仇人。不然,也不算喜歡了你這麼多年。何況,你知道的,我這個人很懶,心裏一直裝着怨恨也是一件很累的事情,不是嗎?”韓喆眼眶一紅,聲音都有些變了:“園園,對不起。我知道,千言萬語也彌補不了對你的傷害,若是可以,我情願拿命賠給你。我不乞求你的原諒,只希望還能與你是朋友。你是一個萬里挑一的好女孩,要不是我,也不會走到這一步,我實在不想失去你這個朋友。”姚園哀嘆,有些好笑:“看你説的,好像把我怎麼了是的。我和你雖然曾經是情侶,可是我們之間沒有發生關係,所以你沒有對我怎麼樣。也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嚴重,就算我們不再是執手未來的戀人,也不至於成為老死不相往來的仇人。陌生人見了還面帶三分笑呢,何況是你我?”韓喆心裏好受了許多:“你的意思是説,我們還是朋友?”
“當然!”姚園眉眼彎彎,“我們還是朋友。再説,你如今可是富甲天下的大老闆,我還想蹭點好處呢。”一句話逗樂了韓喆,凝重的氣氛散去了不少:“有什麼事儘管吩咐,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惜餘力。”
“倒也沒那麼厲害,若是那一天我窮到沒飯吃了,敬請韓大老闆資助幾個錢就行了。”姚園開玩笑。
韓喆寬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