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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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將軍中了一箭!”
“什麼!快抬到帳裏!”顧知安和林昭對視一眼,連忙看向軍營外,只見拒馬全部撤掉,跟着就是撤回來的所有士兵陸續進來,幾乎全負傷,已經看不清臉。
什麼情況,怎麼會打得這麼慘烈。
“讓開讓開,別擋着路!”林昭拽着顧知安,拉着顧知安走到旁邊,見顧知安臉如常,搖了搖頭,“看來這回滄州的情況並不如我們想的那樣順利,還以為室韋都護府能和北遼打得不相上下,現在看來,北遼的兵力比我們想的要多。”完顏景這一回還真的藏了一手,打了個措手不及。
想不到清河鎮大勝帶來的喜悦這麼快就被衝散了,再這樣下去,不到半月,滄州必丟,或許連半個月都不要。
“顧兄弟,你總算是來了!”顧知安還沒反應過來肩上就被人重重拍了一下,愣了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笑了笑,“多年不見,還是老樣子!”
“這位是——?”
“林昭。”室韋憲盯着林昭看了一會兒,笑道:“難怪顧兄弟每回來的時候都念叨着,原來還真是位神仙似的人物,難怪顧兄弟唸叨,得了,哎!剛才又是緊急撤兵,也不知道還能堅持多久,三弟還受傷了,中了一箭,也不知——”聞言林昭有些不好意思,倒不是被人看破和顧知安關係匪淺的尷尬,而是這個室韋憲説話也太直白了些。
夸人跟吃飯一樣。
“久聞大名,室韋將軍果然驍勇。”
“都讓人給打成狗熊了,還驍勇什麼,走走走,進去再説,外面人仰馬翻的,軍醫那邊這會兒估計正忙着給傷員包紮,我這跑得快一步,不然這會兒也見不到你們。”室韋憲嘆了一聲,倒也沒一臉肅,笑笑,“打仗嘛,有輸有贏,常事,常事。”三人走到營帳裏,林昭坐在顧知安旁邊,看着顧知安和室韋憲説話,大致瞭解了滄州的情況。
如今滄州的確打得艱難,原本第一天開戰手時還好,誰知道竟然打着打着冒出一個道士來,跟一個妖道一樣,彷彿能點豆成兵,也不知北遼哪裏來的那麼多兵力,搞起車輪戰,幾翻下來,滄州駐軍便夠嗆。
後來幾回手,佈下的陷阱沒能把北遼引起陷阱,就被看穿,然後反倒幾回中計,還好反應快,不然損失更慘。
“看來,現在的情況下一點不樂觀。”
“恩,很不樂觀。”顧知安看室韋憲一眼,笑了,“好了,道士嗎?我們既然來了,讓我們去會會,指不定就是個故玄虛的,這些東西從前在書上看到過,利用五行八卦,天干地支來故玄虛,得敵軍分不清敵我取勝。”
“真有這陣法?”
“得明看過才能確定,你先休息,讓人帶我們安頓就行,等你休息好了,晚些再商量接下來的對策。”顧知安拍拍室韋憲的肩後站起來,“放心,大秦是天定的命數,我可是帶着從剛拿下西涼的風來的,咱們這就借東風之勢,將北遼也趕回去。”
“有你這話,行!”林昭聽兩人的話,對這個室韋憲是刮目相看,身為軍中統帥之一,竟然大敵當前還有心思同人開玩笑,這心也真大。
換句話説就是滄州的局勢還不到他想的那麼差。
“想什麼?”聽顧知安的話,林昭回過神搖搖頭,“你説室韋將軍提到的那個道士會是誰?據我所知,北遼地處北疆,道士可不多,大秦和陳國還多一些,道觀和名山不少,北遼還從未聽説過——”
“我想到了一個人。”
“誰?”顧知安這才想起那時一鳴道長在王府時林昭並沒見過,解釋道:“是來過王府的一個老道士,看上去有那麼點道行,當時説過我有血光之災,也算是應驗了,如果是他的話,這也是舊人重逢,怎麼他去了北遼做什麼狗頭國師了。”林昭皺眉,“血光之災?那麼早就和你説過?”
“所以我説,他有一點道行,那會兒我才從撫州回洛陽,一回去這老道就胡説八道,爹還留他在府上住了好一陣。”顧知安搖頭,“想不到,他居然到了北遼,看來,有點難對付,難怪室韋憲在這上面栽了一個跟頭。”室韋都護府和北遼對陣多年,對於北遼的行軍作戰應是極為悉,這回卻栽了這麼大一個跟頭,連吃幾回敗仗,不應該的。
這才多長時間,便已經推到了後面的兩道防線。
“他什麼來頭,你知道嗎?”
“你可問住我了,我可不知道,這得去問老頭,我讓十四加急傳書回王府問問,清楚來歷也好想應對之策。”顧知安搖頭,同林昭走進替他們準備好的營帳。
讓守衞退出去,顧知安走到案桌旁立刻提筆寫信。
事關滄州,不能不急。
林昭在一旁看着,聽得外面士兵的聲音,眉頭就沒舒展開——清河鎮時以為已經是屍橫遍野,誰知這回更難。
幸好早已適應了這樣的情況,只是滄州重鎮,要怎麼守住北遼鐵騎。
“若能將洛陽的鐵騎衞調來五萬,可有贏的把握?”林昭忽然開口道:“我手裏有一支兵,足以替代鐵騎衞守住王府。”
“你説從前就替你辦事的?那是先帝給你留的吧。”
“……恩。”顧知安看林昭面上閃過的一抹不自在,將信摺好,掀開帳簾叫來十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