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雄偉罩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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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兒對面樓如果有人,一定可以看到未婚體洗衣服。在鄰居眼裏,這個施老師很戀態,周未就帶這個學生回家過夜。
但我肯定猥瑣的鄰居欣羨之餘,肯定也會獃想分一杯羹。小蠻赤在洗褲子,不知對面樓的人在不在?我很想衝出去再她一回,但怕多了明天垂軟不濟事,只好忍了一整夜。
翌晨,她把豹紋罩進皮包,就跳也就上車。車子從高速公路往南,她把二腳翹在擋風玻璃上。豹紋丁字褲昨晚被老阿伯撿走了,她今天改穿一件黑絲滾絨邊的丁字褲。
我一路追車,每找到大貨車就和它並排,還故意輕按一下喇叭,意思就是向司機説,瞧過來…瞧過來…看我車上有好料的!識貨的司機都會搖下車窗,比大姆指按贊,讓我很。
但小蠻卻心不在焉,從表情看來她肯定有心事。野蠻女友不快樂,我就不敢再玩出遊戲了,到了山區,車子一頭就往霧裏鑽,我們各想各的,就像車窗外的霧,誰也看不清對方的心。
是小蠻先開的口,她問我説:“公!結婚後,你還會去援這些女生嗎?”轉頭一看,她手上拿着昨晚酒促妹給我的援小卡片。哭爸喔!我怎笨到沒藏好被她搜到?
“我…”老實講,未婚很漂亮,但男人心裏,總是會有嚐鮮的念頭。偏偏無良校長這時候來電,説:“野狗老師們在催,要你快一點…”快什麼?帶你陸冬竹去豬哥會社啦!這些對話,全都被小蠻聽到了!
她把酒促妹的名片都要出水來了,看野蠻未婚就要翻臉了,我忐忑不安,不敢造次,而沒玩成出,更讓我覺得出遊少了什麼,不盡興。回家後,我覺得我的癖,應該是被出賣了。
因為冬竹説:“爺爺,叫你去面聖。”我嘴裏説好,心裏幹譑:陸冬竹一定是你告我狀?隔天,我接小蠻下課,哄説帶她去逛夜市,她説不行,因為爺爺昨天就待,叫我一下課就帶你過去。踏入不見外客的陸家香堂裏,一隻長的像花豹的孟加拉貓了上來…
就只對我不友善的齜牙咧嘴。穿着學生裙的冬竹,叫了聲爺爺,丟下我往前跑,噗一跳,就坐在陸武功的大腿上。啍!告狀還撒嬌,真不知美姿美儀學到那裏去了?但讓我驚訝的不是她沒穿內褲,而是爺爺的手怎可以攔抱着她的。
“爺爺!小蠻長大了,以後你的手要改放這裏。”小蠻把陸武功的手,從部移到自己的細上。她可能忽又覺得沒穿內褲危險,趕忙二手抱着爺爺的手肘不放,我認定爺爺的手,平時一定不老實。
“來我這裏,你就是冬竹,誰是小蠻?”陸武功了一口煙斗,還把煙圈全吐在小蠻的那一頭筆直的秀髮裏。這動作擺明就是在對我示威,在昭告他祖孫倆的情。因為小蠻最寶貝她的頭髮,如果我這樣做,她一定馬上翻臉甩頭就走。
“知道啦!冬竹是爺爺的,但小蠻已經是拾一老師的未婚呀!”看到了吧!要不是冬竹喜歡你,你這個窮老師,早就人間蒸發了,我不管你上了我孫女的企圖是什麼?但除了你和我,我不容許她的身體被別的男人窺視。蛤!
憑什麼,你和我?要面見陸武功之前,小蠻就先告訴我,爺爺個極端,即是威權的統治者。
但也是猥瑣的老頭,他自封是〈情藝術家〉,總是話中有話,你別和他爭辯那些有的沒的。啊呀!爺爺你放心,拾一老師很疼我,不會出賣我的身體啦!
只怕是爺爺把冬竹帶壞了,看爺孫在嘻鬧,我覺好像踩到高壓電線,心裏嘀嘀咕咕,她們爺孫到底是什闗系?
更讓我嘀咕的是那隻孟加拉貓,趁着爺爺在訓我,一溜煙就往小蠻的裙下鑽。她的內褲在我口袋裏,也不會拒絕,還順着貓鼓勵牠。我好像聽到花豹在吃的聲音,那是我等不及回家想要吃的。
爺爺也是,他也被那隻貓引,轉頭笑着説:冬竹呀!別顧着玩貓,爺爺的話要聽。你得機伶一點,把公司的銀行印監藏好。更要時時提防夏蘭和秋菊二個姐姐。你援的事,慕後一定有影舞者,我還在查,但我也肯定,事情不會就此結束。
陸武功一個集團總裁,竟會把錢給未成年的冬竹保管,顯然他和這個麼孫女有特別關係,也凸顯他不信任陸氏家族的其它人。從爺孫倆的對話,我嗅到陸氏族必有一場暴風雨在醖釀,顯然這是暴風雨前的寧靜。
同時,我也肯定陸武功完全知道我的癖,一定是小蠻説的,他更可能是我的綠帽前輩。該不會小蠻本就是他的奴?接着就是暑假,我受制於爺爺,真的收起心,帶小蠻四處玩,帶她去放風箏,我的想法是即然要結婚,就該好好培養情,一定要讓小蠻覺得我比爺爺更。
小時候家裏窮只能玩風箏,我愛風箏,它像女人,把線繩抓在手裏,只要我同意她才能遠眺,看她因風飛揚、因風發聲、因風搖曳。可不是嗎?在一處一望無垠的草原,我躺着放風箏,小蠻騎在我身上跟我搶風箏線。
看着她線繩抓在手裏,我攤開裙子摸她沒穿內褲的翹。一時來,解開褲子讓火熱循着濕漉漉就往裏鑽進去。
小蠻玩着她手裏的風箏,我玩着騎在我身上的未婚。這種無拘無束的野愛,讓我很興奮,二人玩到致一來,反而覺得那隻風箏很礙手。
她把風箏繩打了一個活結,就套在上,再次坐懷,她雙手壓着我的膛,逕自馳騁的搖呀搖,風箏也逕自風飛呀飛。
“喔!這樣玩好有趣。”那繫繩不就刮蹭着,她當然舒服,我可不舒服呀!
因為風愈大那活結兒就把我的箝的愈緊。痛呀!那有風箏這樣玩的?有啊!爺爺就這樣玩。我沒注意聽也沒多做聯想,為了緩解被風箏線束到青筋暴脹的壓力,我就跟小蠻説:用你的頭來幫我拉風箏。
“好啊!幫老師拉風箏,這我玩過。”蛤!她玩過?小蠻説玩過時,一臉害羞,接着主動低頭解開前釦子,這一幕,又讓我忘了追問,她和誰玩過?我拿一段線繩,二頭各綁着一側頭,再讓線繩分散風箏的拉力。
小蠻在興頭上,我使壞心眼,説:“哈哈!老師很忙,風箏全讓小蠻來管,不可讓它掉下來喔!”於是我把自己火熱那端解開,這會兒天空上風箏,就得全靠小蠻的二個頭拉着,小蠻這就得扭動上半身,一前一後、一上一下的搖曳。
而風箏也隨着頭上的繫繩一扯一放,就一上一下的載浮載沉。飛吧…飛吧…寶貝!
“公!人家明天就要去夏令營了,你不可以去買援茶喔!”依往例,小蠻每年暑假都會出國遊學一個月的。我反問她:“今年你怎沒計畫出國,只參加台灣的夏令營,而且只去三天?”
“人家怕你去把妹啊!”她看着風箏隨便回答,因為風變強了,她得更認真的扭動上半身,才能控制風箏,而我也沒細問,明天的夏令營活動在那裏?和誰去?因為我忙着幹活兒,而她為了應付一隻風箏,卻被風箏把頭拉的長長的,大家都好忙!
“啊嗯…老師得小蠻好快樂!飛啊…飛啊…”小蠻,風變大了!你別讓風箏飛了喔!
“老師你放心,放風箏我在行,我和爺爺從小玩到大!”怪哉!爺爺也用她的頭放風箏嗎?***翌,小蠻去夏令營的第一天。她直到傍晚時分,才打電話給我説人在恆,很想我,接着説舊公寓家的桌子上,有她給我的信,用公司的信封袋,問我打開來看了沒?小蠻還一再強調説:如果我想她,只要打電話,她就乖乖回家!
不就是出去參加夏令營,我幹嘛綁着她呀?但我還是給她出了個難題“喔!那你就隨時自拍回傳,讓我知道你這一天在做什麼!”果然,到了當晚,她就傳來第一組自拍,全是沒穿衣服在洗澡的照。
小女生連洗澡也愛搞自拍,就不怕手機抱水嗎?只是我吶悶,自拍怎能框進赤的全身,她手有那麼長嗎?她不會用自拍神器喔!現在免費,連雨傘都可以當神器。再説她有錢,為我濕手機算什麼?合理的自我聯想。
只是接下來,第二天,第三天開始電話愈來愈少。我主動打電話,她接電話時,都在大口氣。小蠻你怎了?我在運動啦!公…我很忙,信上不是有寫。我要學習的可多着呢!
不説了,晚點給公傳相片。不對呀,不是説只去三天?可是,第三天晚上她沒有如期回家。第四天她就失聯了,連電話都沒人接。她父母親都在國外,我只好找了她大姐,陸夏蘭説:“沒事!
冬竹從小就叛逆、欠幹。常常和同學出去就關機。”她姐姐還笑我,説笨蛋才會和女訂婚。
還説:“你未婚頂多去轟趴,去瘋個幾天,被幹累了就自己回來了。”奇怪,都是好姐妹,那有這樣説自己妹妹的?還好,又過了四天,陸冬竹從夏令營回來了,但她沒有回家找我,而是打電話給我,説有急事要處理,就直奔爺爺的香堂。
那一夜,從來不會關機的冬竹,她竟然整夜關機?我看着牆上的鐘,一分一秒的,怎那麼慢?拿出一瓶酒,藉酒澆愁愁更愁。
我想到那隻會啃我心頭的貓,又想到會拿我未婚頭放風箏的爺爺,我開始如座針氈,我的一塊鮮整夜在爺爺手裏,會發生什麼事?冬竹真有她姐姐説的那麼賤嗎?我醉了!
直到翌天都快亮了,司機才通知我下樓,把小蠻扶上來我五樓的住處。
“小蠻,才去一星期,你怎虛成這樣?”她整個人軟綿綿的,覺瘦了好幾公斤,雄偉的d罩size不見了“不要問,我要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