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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集 野馬之舞 第七章 男女之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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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很早就醒來了,白蓮還趴在他的膛酣睡。他不想醒白蓮,悄悄地推開她,卻發覺她抱得他很緊,只好出聲準備把她叫醒,她卻死也不睜開眼,反而抱得他更緊了。希平説:“我知道你醒了,放開我,好嗎?我要到野馬族去救我的夥伴們,回來再陪你。”白蓮還是沒有睜開眼,只是假裝翻了一個身,離開他強壯的雄軀。希平走出去的那一刻,帳內的三女同時睜開眼睛,望着希平的背影。希平突然回首,説:“若我不戰死,回來之後,告訴我,你是否願意作我真正的子?”白蓮看着希平消失之後,呆了一會,然後閉上雙眼,從她的眼角溢出兩顆晶瑩的情淚。白姿和白芷也來了,白芷想要跟着希平一起出戰野馬族。希平把她抱過來,親了她的小嘴兒,説:“在家等着我回來,乖芷兒,別讓你的男人擔心。”白芷説:“大壞蛋,你一定要活着回來見你的小芷兒,她等着你回來使壞。”希平捧着她稚氣未的俏臉蛋,笑説:“若我不壞了,你是否還愛我?”白芷天真地説:“大壞蛋永遠都是最壞的,是芷兒愛的那一種壞,芷兒愛大壞蛋壞壞的模樣。”希平開懷地大笑,領着杜萌萌和小月去與白熊會合,統率白羊大軍直往野馬族。

※※※對於這次出兵,希平心中極不願意,只是迫於形勢,若不能給野馬族強大的壓力,她們不會心甘情願地放了雷龍六人。戰爭是不可避免的。杜萌萌與小月騎馬跟在希平的兩旁,看着馬背上高大英的希平,兩女差點忘記這是在行軍中,幾乎要求要與他共乘一騎。白熊和白死也被兩女的美麗得不知天地。白熊簡直就得快要忘了白姿,準備移情別戀了;白死也曾問過杜萌萌有否婚嫁,得到的回答也和小月的一樣,這多多少少讓他有些失望。唉,名花為何總是有主了?越過羊馬山界,就是野馬族的地方了。頭將落西山時,大軍抵達離野馬族聚居處不遠的草原。草原一望無際的綠。舉目望去,隱隱約約一隊大軍正向他們行進。野馬族的軍隊終於出現了。大戰在即。兩隊人馬對峙在百米之遙。希平看清了敵人的隊伍,人數估計有四五千之眾,大多數是女兵,而且個個都長得很高壯,這使他大為驚訝,又有些擔心。對着女人,他們的士兵怎幺能不心軟?即使他們的兵力比野馬族強大,若戰時士兵們不能全力以赴,怕也不敵面前這些比男人還要強壯的女人吧?令人頭痛的難題。野馬族大軍的首領是一個比希平還要高出一截的少女,這個女人具有絕代的姿容,讓人生出無可攀懸的覺,她的眼神出一種勇士般的堅定,表明她是一個堅強不畏的女人。這種女人是很難征服的,但她若要征服一個男人,卻很容易。三個男人從心底不願意這個女人是他們的敵人。然而事實上,她是最可怕的敵人。對於任何一個男人來説,無論任何時候,最可怕的敵人不是強大的男人,而是美麗的女人。美麗的女人,往往總是令男人心軟。女人卻很容易忽視男人的英俊。原真在初看到希平的時候,也到芳心一陣悸動:世上竟有這幺可愛的小男人?但這個男人領軍侵入他們的領土,她就不能容忍他的過錯了。她要讓他知道野馬族的女人比任何男人都強大,她發誓要把他們擊殺在這片草原,或者把他們永遠地趕出野馬族。只要有她原真在的一天,就不允許任何人侵佔她的家園。男人為榮譽而戰,女人為家園而戰!原真大聲喝道:“白熊,你為何領兵來騷擾我們?是否活得不耐煩了?”希平道:“只要你們放了我們的人,我們立即撤退。”原真冷笑道:“沒這幺容易!小男人,你是誰?”希平道:“不要叫我小男人,我叫黃希平,記住,我是你的天敵!1www.91ks.online”原真道:“廢話少説,你是退還是進?若有種,儘管放馬過來;若沒種,回去窩在女人的被窩裏。”希平無奈地道:“看來不戰是不行的了,既然來了,哪能讓一個女人瞧不起呢?兩位老兄,我們該不該讓女人眼看着我們灰溜溜地跑回家去陪老婆?”白熊道:“女人的挑戰,我白熊向來不忍心拒絕。”白死笑道:“無論是什幺場合,征服女人都是男人最驕傲的事情,也是男人最大的樂趣。”希平朝兩人看了一眼,轉頭朝着野馬族大軍,揮手喝喊道:“吹號角,進攻!”喊罷,他一馬當先,提着長鐵向野馬族的大軍闖過去,同時對身邊的兩女道:“跟緊大哥,大哥不想讓你們受到任何傷害。”兩方進攻號角同時吹響。草原聲震千里。大戰一觸即發。草原上人馬橫飛,血濺草原,風雲變。混戰之中,希平一橫掃千軍。這一場大戰,説是兩族之間的戰爭,不如説是男女之間的戰爭。作為戰士,到了這種時候,不論男女,都不能心軟,眼中所見的不是自己人就是敵人。戰爭中沒有同情和善良。戰爭就是如此殘酷!很多時候,我們不願意看到這種戰爭上演,畢竟,男女之間,若果出現太多的血和淚,就是一種悲劇。其實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戰爭從來沒有停止過,只是多數是在情場上,而不是在戰場上。刀劍相見,生死以赴,血汗競。這種戰爭,來得沒有多少理由,仇恨並不是戰爭的關鍵,勝敗決定一場戰爭的質。對與錯在結局中。希平領着杜萌萌和小月闖入敵陣中,一所過處,無人能擋,被擊下馬者無數,他衝過重重封鎖,直奔原真。原真正與白熊和白死戰,兩人不敵原真,現出不支的險象,再過多片刻,可能將戰死沙場。希平的鐵從兩人的背後直撞向原真的前,同時大喝道:“閃開!”白熊和白死策馬閃避兩旁,上兩旁的敵人。希平與原真正面鋒,她用的是一條長鞭,那長鞭在她手中可軟可硬,許多白羊族的士兵就喪生於她的長鞭之下。原真閃過希平直捅進來的長,策馬前衝,長鞭揮出,直希平的面門。希平大驚,收回來再橫掃向她的身。只見她身子一低滑身落馬之時,把身軀側掛在馬腹上,待希平蠻橫的一閃劃過,她在瞬間翻身上馬坐正,那條長鞭便打在希平執的右手臂上。希平到劇痛難忍,悶哼了一聲,勉強舉準備給原真當頭一擊時,卻發覺原真的鞭勁到達了他的喉嚨處,他左手,右手快速抓往即將刺入他咽喉的鞭尖。原真想不到希平變招如許之快,回鞭已然來不及,長鞭的另一頭被希平抓牢,她用力一扯,竟無法扯回長鞭,驚恐之下,希平已經策馬來到她的身旁。他放開長鞭,右手一抄,把她高大惹火的身軀抱離她的馬背,抱她到烏龍馬的背上,控制住她的掙扎,同時大喝道:“住手!你們的將領在我手中,再不棄械投降,我就殺了她!”他的喝聲,猶如龍虎嘯獅吼,震驚全場!戰爭漸漸平息了。擒賊先擒王,不失為一個良策。希平的鐵已經丟在地上了,因為懷裏的女人掙扎得實在厲害,而且力氣也不小,他只好用兩隻手對付她,把她抱得不過氣來。但他能夠控制住原真的雙手,卻不能阻止她的嘴巴咬人。情急之下,原真使出女人的看家本領,咬上了他的肩膀。希平忍痛道:“回去告訴你們的族長,用他們六人來換她。”五朵金花其中一個道:“混蛋,還不放開原真公主?”希平道:“她是公主呀?這更好了!我還怕她的份量不夠呢!走,別他媽的在這裏囉囉嗦嗦,再不走,老子立即把她宰了。媽的,痛死老子了!”五朵金花相互對望一眼,領兵掉頭遠去了。希平抱着原真跳下馬來,空出一隻手把她的長鞭奪走,剛好小月下馬走到他的身旁,他便把長鞭給了小月。小月道:“大哥,你不痛嗎?”希平道:“被你咬多了,沒覺了。”杜萌萌走過來喝道:“放開大哥!”白熊和白死也過來了。白死道:“看來你很香,每個女人見了你都忍不住要咬着你不放了。”希平不理他們,空出一隻手來撕扯原真的衣服。原真猛的鬆口大喊道:“混蛋,你要幹什幺?”希平仰臉看着這個漂亮的敵人,他自己已經是很高大了,卻只到她的脯的峯尖處,野馬族的女人果真如白活所説,高壯得像野馬。他道:“你他媽的敢咬老子,老子就敢光你的衣服,當場把你死!”杜萌萌和小月想起他被趙子青咬的時候,也是用這一招離虎口的,不自覺地一笑。白熊道:“老弟,你對付女人真有一套。”白死哂道:“不然蓮兒怎幺會看得上他?”原真罵道:“放開你的臭手!”希平嘻笑道:“你知道的,我怕你逃走。”原真氣道:“我落入你們手裏,還能逃嗎?”希平道:“你的確沒本事逃走,不過,抱着你的覺不錯,我就虧本再抱你一會。”他把臉壓到她的雙峯上,呻道:“如果晚上枕着它們睡覺,一定能夠做個好夢。”原真雖力大無窮,然而掙扎了幾下,仍無法掙——這男人不比她高壯,怎幺力氣就比她大這幺多?原真道:“就怕你無法消受。”希平放開她,道:“到了牀上才知道。哦,好像你並不怕我強姦你?”原真整了整凌亂的衣服,輕視地道:“你那短小的東西,還不能對我造成強姦的強烈效果,請你不要用這種慘烈的形容詞。”希平一笑,道:“你是我的俘虜,對於俘虜,有着待和善待兩種方式,你希望遇上哪一種?”原真氣道:“隨便。”希平朝白死道:“把她綁起來,綁得她像棕子一樣,看她還臭嗎?”白死從小月手中接過原真的長鞭充當繩子,白熊也過來幫忙把原真綁緊,順便動手在她身上東摸西捏,大佔便宜。原真有種哭笑不得的覺,她自己的鞭子卻被敵人拿來綁她,世界真荒唐。於是,原真被綁成了一個大粽子。凹凸有致的活人粽子!誘人的粽子!

※※※綠的草原被鮮血染紅了許多。白熊和白死領人處理完戰場上的屍體之後,天已經見黑了,他們就地紮營,休養生息,以便接明天的戰鬥。希平和杜萌萌、小月兩女同睡一個帳篷,被綁成粽子的原真也在這裏。看來希平是要善待這個美麗的俘虜了。杜萌萌和小月一人一邊側壓在希平的身上。小月道:“大哥,為什幺把她安置在我們的帳篷裏,月兒不習慣哩!”她當然不習慣了,每次和希平睡覺時,她都要把兩人的上身光,還一個勁地摸摸親親的,如今礙於原真,無法重温舊夢,她怎幺高興?希平道:“我怕她對白死和白熊他們用美人計逃跑了,只好免費請來一個聽眾或觀眾了。”一旁的原真一聽到這句話就氣得臉發紫,她雖不怕被他強姦,卻很怕他唱歌給她聽。今天聽了他唱半天的爛歌,比被一百個男人強姦還要難受和可怕——雖然她沒有被強姦過,卻可以肯定。這個男人竟然敢這樣待她?下次要隨時準備兩團棉花,一遇上他就把兩隻耳朵堵住,免得被他的歌聲吵得生不如死。杜萌萌道:“大哥,如果她們半夜來施放那種伏虎煙霧,我們該怎幺辦?”希平道:“放心,她們不會重施故計的,再説我們早有防備,她們若敢有所動作,我就把這女人宰了!除非她不顧女兒了,不然非得乖乖地聽從我的話放人,明天你就可以與大海重聚了,讓你繼續做處女,實在是説不過去。”杜萌萌嗔道:“大哥,你逗萌萌,萌萌要罰你親她!”希平照着她那噘起的小嘴吻過去,無奈地道:“你真夠調皮,以後嫁了大海,可不能向我提出這種香豔的要求了。”小月抗議道:“大哥不能只親師姐,月兒也要。”她不等希平主動,自已就大膽地獻上香,和希平纏綿起來。原真實在忍不住了,喊道:“你們親熱夠了沒有?”杜萌萌和小月同聲道:“關你什幺事?”希平移身到原真身旁,怪聲怪氣地道:“你是不是也想要?”原真怒道:“誰要你親?”原真話才説罷,希平就吻上了她的雙。她把臉扭到一邊,狠狠地道:“黃希平,不要碰我!”希平逗她道:“你連強姦都不怕,怎幺怕被我強吻?”原真道:“因為你的嘴很臭!”希平一愣,把鼻子靠近她的紅聞了聞,道:“不是啊!你的嘴才真正臭哩!唔,好臭!”原真氣惱道:“我的嘴才不臭!”希平將手伸入她的衣裳裏面,恣意的撫摸着她那比雷鳳的還要大上兩倍的巨,道:“你用什幺來證明?不如你和我再接個吻,就知道誰臭誰香了,如何?”原真不理睬他,任由他的手在她的脯摸捏着。希平繼續道:“看來你是沒這個膽量,算了吧!承認你是有口臭的女人吧!”説罷,他就想回到杜萌萌和小月兩女之間,卻聽得原真道:“你,回來,親我!”希平回頭看見她嘟起嘴閉上了雙眼,他心裏暗笑,俯首下去和她來一個長吻,久久才分離。希平道:“我錯了,你的嘴很香,可以再來一次嗎?”原真嬌道:“你騙走我的吻,還不滾一邊去?”希平笑道:“你還沒對我説出被我吻的覺哩,你知道我很想聽的。”原真白了他一眼,道:“臭死了。”希平突然又吻了她一次,然後留下氣惱的原真,得意洋洋地回到兩女中間,接受她們的温柔。兩女開了戒,一發不可收拾,不停地索吻,兩雙手更是不停地在希平身上動作,搞得他有無處發,那種覺實在難受。希平道:“你們兩個小魔女不要再待大哥了!否則,我真的會控制不了的。”原真看了許久,大抵了解三人之間那種複雜的關係,此時看見希平進退兩難的慘象,心裏大喊痛快,嘴上哂道:“你難道不是男人嗎?這種時候還猶猶豫豫,乾脆一點,上吧!”希平從兩女的熱吻裏出嘴來,道:“你再三八,老子立馬把你上了,媽的!”小月道:“大哥,不要理她,月兒還要親!師姐,你剛和大哥親過了,這次該輪到我了。”希平苦着臉道:“你們兩個小魔女,快要把我折磨死了。唉,早知就把小芷兒帶來準備隨時救火。”兩女心中偷笑。原真暗道:活該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