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集 歸來之章 第八章 九陽雪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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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我作愛,這是我的第一個請求。”水潔秋找上希平的時候,是個平靜的傍晚,但她的這句話,卻像一顆炸彈一樣,在大宅門裏爆開了。很多人都清楚水潔秋乃雪鯨之身,按照華小波的説法,和這種女人作愛,男女兩方都會死得很難看——做鬼雖然是很風,卻絕不是風光的。華小波和華小倩堅決不允許希平答應水潔秋這個桃請求,其它的人見他們兩姐弟如此緊張,也不準希平風了。希平説,他什幺請求都能拒絕,就是這樣的請求他實在無法拒絕,他説他乃狼一匹,憑什幺要他拒絕一個絕頂美人兒的邀請?他要了一個房間,在關門前的那刻,他對跟在後面嘰喳的眾人説,我不是那幺輕易死的,如果和女人做一次愛就會死人,那我已經死了千百次了。他對眾人笑,那笑裏充滿着無比的自信,華小波忽然説:我相信姐夫的九陽重體是戰無不勝的。當屋裏只剩下希平和水潔秋,水潔秋安靜地坐在牀沿。希平道:“你想好了?”水潔秋道:“洛天説,我只能在今晚找你,若我成了真正的女人,則我和他的婚約,便在你進入我的那一瞬間解除。”
“什幺?”水潔秋不敢看希平,低着臉繼續道:“我不想把我們之間的任何事當成一種易,我也知道如果你進入我的體內,或許我們兩個都會死去。所以我不想把情牽扯在其中,我只提出我的請求,你卻只是完成你的承諾。當這一切過去,我和洛天之間的婚約就作廢,那時,我給你,我純潔的情。”
“我的名字叫潔秋,是一種矛盾的存在。秋,所代表的是成,它本身不能説純潔,就像我這個人,在別人的眼裏,我都是嫵媚風騷,可真實的我,誰能説不純潔呢?如果沒遇上你,我會繼續保持我的純潔,直至老死。你是我深愛的男人,我爹孃説,只有我愛的男人能夠令我的純潔融化。”希平聽她説完,也坐到她的身旁,柔聲道:“玉石般的純潔,桃花似的風騷,你的確是少見的女人,像你這種女人,世上應該只有你一個。”水潔秋抬起臉,帶着歉意的笑,道:“像你這種男人,世上也是少見的。”
“我們如果死了,洛天就會説,像我們這種人本來就不該活在世上,是吧?”水潔秋道:“我不明白為何他那幺恨你……”希平笑道:“不説他,説起他,我就想揍人。潔秋,你和幽兒談得如何了?”
“阿姨説,她只想替你生孩子,其它的事,她不管了。她讓潔秋告訴你,從你進入她生命的那刻起,你就是她生命的全部,她沒得選擇,也不想去選擇。”
“嗯,我明白了,但是,我在等待。”
“你對不起阿姨,你沒權等待的,你欠我阿姨的,你總要還。”希平笑道:“你説得對,從你這句話,我知道你的確是長大了,就讓我把你變成一個真正的女人吧!潔秋姐姐,是讓我撕衣服,還是你自己?”水潔秋緊張地道:“人,我自己來,絕不許你再撕我的衣服。”
“呵呵……”希平笑了,無論如何,水潔秋似乎已經走出沉鬱的心境,彷彿又回到了他初遇她時的心態,那時她或許只是個傲慢的、調皮的十五歲小女孩,可她卻有着驚世的美豔和妖冶。她像孩子一樣的純潔,又像是蕩婦一般的風騷。
※※※“姐姐,剛才你為何那幺動?”抱月和夢香回到寢室時,抱月對於剛才夢香憤而指責希平,且堅決反對希平和水潔秋相好之事,她不明白,夢香什幺時候開始緊張希平了?夢香道:“我是看不過去了,那傢伙那幺多女人了,還不懂收斂,去到哪裏都收購一堆女人回來,這也罷了,現在竟然到連命都不顧了。”抱月道:“也許華小波説的是錯的,也許他不會死呢?”夢香道:“華小波雖然經常説謊,可華小倩應該不會説謊吧?”抱月道:“也難説,女人都是最會説謊的哩!”
“你……這是在氣我?”抱月笑道:“沒有啦,姐姐,我説的是實話,比如你嘴裏説很恨希平,可你從風嘯出來後,你了眼淚。我想,你的眼淚不是一個謊,而是一個真實。”夢香道:“那裏風太大,我的眼睛是被吹着的。”抱月驚道:“你是説風嘯裏風大?姐姐,我發覺你從頭到尾都在説謊。師傅已經説過了,他是我們的幹大哥耶,即使你不喜歡他,也不要損他哩!”夢香道:“我哪有損他了?師傅寵着他,我什幺話也不説。他倒好,把六個女人全往我身上推。”
“姐姐,那是無心的女人,不是他的。”
“抱月,那絲嫫已經懷孕了,你敢説不是他的?”抱月道:“姐姐,我和那六個女孩談過,她們雖然很驚訝,但並不恨希平。”夢香道:“入了我明月峯,沒有我的同意,她們也別想嫁給黃希平。那傢伙為何總要不停地收納女人?”抱月道:“可能是那些女人喜歡他,他不能叫她們傷心失望吧!”夢香瞪了一眼抱月,道:“這樣的男人,你還愛他?”抱月幽幽道:“我不管他這些,我想不了那幺多。我只知道我心裏只有他,但是姐姐不允許……”夢香嘆道:“抱月,我們以前的約定作廢吧!”抱月道:“姐姐難道就不能和我同時嫁給希平?”
“那是不可能的!”抱月被夢香突然提高的音量嚇了一跳,接着道:“姐姐,歐陽婷婷和水潔秋真美,聽四狗他們説,再加上那個千葉蓓,這三個女的可以和姐姐並稱為武林四大美女哩,可她們都愛上了希平,我不相信姐姐對他沒有一絲情的。我發覺,姐姐對着他的時候,都很反常、很特別。姐姐不是情緒容易波動的人,絕大多時候,你給人的都是一種如夢似的飄渺和平靜,只有在希平面前,你才會有其它的情緒。據我所知,希平是唯一吻過姐姐的男人,而你,並沒有為此生氣。”
“你怎幺知道我不生氣?”夢香有些生氣了,竟然説黃魔是她唯一的接吻對象?但是,事實也的確如此。每次想到希平的吻,她的心都不自覺跳動加速……抱月小心地道:“我是覺得,姐姐本就不會生氣。姐姐也是會做夢的,你以前説我做夢的時候也喊着他的名字,可你是否知道,你做夢的時候喊着誰了?”夢香那雙幻夢般的雙眼忽地慌張,她道:“我喊誰?”抱月笑了笑,投入她的懷裏,嘴兒湊到她的耳邊,輕聲道:“我説了,你可不要罵我啊?你常常在夢裏這樣説,‘混蛋,吻我……又説以後不吻我……我才不稀罕……你才不是我大哥……香香不要什幺大哥……’,你在夢裏説話斷斷續續的,説得也不大清楚,但是,説多了,我就知道這每次都要重複的,自從你上次和他在屋裏打了架之後,你做夢的時候就喊起他的名字了。”夢香嬌嗔道:“以後不准你跟我睡,你愛跟誰睡,就去跟誰好了,討厭。”抱月歡呼道:“姐姐,你撒嬌啦,還臉紅哩!我很少見你這樣子的,好美,哪怕有什幺四大美女,姐姐也是最美的。”※※※赤的兩人相互地凝望着,水潔秋拘謹地坐在牀上。豐滿而柔滑的潔白嬌體,像水晶所雕塑的女體,人在它的光潔透徹。在她的身上,幾乎找不到一汗——除了她的秀髮之外,她的其它地方,也本沒有生長髮。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女孩,或許有着童真未泯的心,卻有着成的女體,以及揮不去的媚態。她的身體是近乎完美的,雙峯拔而圓碩,修長的玉腿以及柔細的身,恍似最緻的手工雕刻的玉人。希平的眼睛專注於她間那光潔如玉的私處,那兩扇永不開啓的門,今會否為他蓬門漸開呢?雪鯨之女,只有在她心愛的男人的撫摸挑逗下,才會初開蓬門的。水潔秋愛不愛他,就看她為不為他敞開紅門了……她也傻傻地盯着希平的體,她以前看過的,那是趨近完美的男體,此刻卻多了許多傷痕,她忽然覺得,這傷痕,令他增添了許多視覺上的野美——他本來是一頭野獸,許多時候,野是他最令女人動心的元素。
“你確定這不是一場賭博?”水潔秋道:“也許這還是一場賭博,賭的是你我的命運。”
“我把我的命也給你好了。”希平淡然一笑,華小波姐弟雖把雪鯨之身説得那幺恐怖,但他卻是不怕的,他從來不相信,做那事,也會死人。瞧這世界,哪還那幺多人喜歡做呢?他碰觸到水潔秋時,她的嬌柔身軀微微地顫抖,她很柔順地躺了下去,雙眼滿含羞意地看着他,這雙眼睛含着某種深情,也洋溢着熱情的期待。她的眼睛如同一團燃燒的火焰,她的身體也漸漸地升温……希平壓在她的體上,笑道:“不要緊張,來親一個!”水潔秋閉上了雙眼,他就照着她的紅吻了下去。水潔秋與人不同的是,當他吻在她的時,會從她的嘴裏傳出一種人的芬芳,那是她天生的香味兒。他戀在和她的熱吻裏,經過希平多次的調教,她已經不是當初那不會接吻的女孩了,她的丁香像蛇一樣纏着他的舌,給予他最温柔的刺。希平的手悄悄地放到她光潔的私處,那裏滑無比,透着絲絲的涼意,他的魔爪不停地撫捏着,手指不能進入她的裏面,只能在她緊閉的陰表面撫捏,覺像在撫摸滑溜溜的玉石表面。水潔秋的呼變得急速,希平知道她已經動情,這是和她上次的賭不同的,上次不管他怎幺,她的呼也不像這般的急,在她的心裏,此時的確為他藏着強烈的情,這種情通過她的呼撲到他的臉上,通過她的心跳節奏震動着他的心……他的陽具暴怒而起,硬地頂在她的腿內側,他爬了下來。水潔秋的紅潤透濕,她睜開了雙眼,眼裏滿含意與不捨,似乎還想與希平繼續吻下去,可希平已經吻在她的頸項,接着是她的脯、小腹……一直吻到她的三角地帶,盯着她的雪鯨之陰,從外形的漂亮程度,水潔秋的外陰無疑是最令人喜愛的。他輕輕地撫摸着,她的私處從原來的涼徹變得有些温熱了,她呻道:“希平,我覺得……我那裏好像要軟化了,我身體很熱,那裏是不是也熱了?”希平笑道:“你自己摸摸看!”他拉她的手下來,她剛碰到自己的地方,立即驚叫,縮手回來,“我……真的熱了,這是在我身上從未有過的啊!難道我真的愛上你了?”
“傻瓜,你當然愛我,否則哪會見面沒多久便要求我吻你,還要求和我作愛?”
“那不同哩……噢,不……摸得有點覺了,以前我摸的時候是沒覺的。”希平驚道:“什幺?你自摸?”水潔秋無地自容了,羞道:“我的身體,我當然有時候會摸摸的,以前也摸過水仙和杜鵑的,她們的都與我不同,她們的軟軟的,我的卻硬硬的。我娘説,如果經過了第一次,我的也會和正常女人一樣的。”
“這幺神奇?”水潔秋嗔惱道:“你不相信就算了,我又不要你一定相信。現在你高興了吧!我在為你發情了,娘説,只有我發情,我的那裏才會變得和正常女人一樣哩!好羞人,不和你説了。”
“有什幺羞人的?我們都要做那種事了,你還羞哩?嗯呀!讓我吻吻你可愛的那裏。”希平逗着她,趴爬在她的雙腿之間,俯首吻着她的私處,她的私處的確在漸漸地軟化,一絲絲的體從她的細縫裏滲出,也許就是這些温熱的體令她的表面開始軟化的。水潔秋被他吻得更是情動,部微微扭動,雙腿也開始打顫,雙手抱着希平的頭,嘴裏呻,“喔喔……要拉了嗎?你不要吻我了,我好癢呀!想……”
“那就出來吧!哈哈!”
“你好壞啦!”水潔秋嗔道。希平道:“你也不是一樣?小女!”
“哇,你竟然敢説我,早知我不來了!”
“來了就沒有退路了。”説話的同時,希平的舌頭已經在她的私處上吻,忽然,他的舌頭把她的縫擠壓了下去,一驚而抬臉。水潔秋問道:“怎幺了?”希平道:“潔秋,你那裏已經軟了,很柔,很濕……”
“是嗎?我看看!”她伸手到她的私處,摸捏着,突然,她把她的中指入裏,然後傻傻地盯着希平,道:“真……真的可以了……我是個正常的女人了……嗚嗚……我再也不是怪物了。”希平一愣,想不到她會動得哭泣,他道:“別哭啦,你本來就是女人,且是世上最美麗的女人。”
“是嗎?你不要吻我那裏了,我快受不了了耶!”
“我偏要吻!”希平立即又埋頭下去苦幹,水潔秋漸漸茫。由於她的動情,體內騷動的元素開始爆發,無限的情慾從她體內爆發。她乃極陰之體,這種情慾呈現一種寒的質,與她私處的温熱構成強烈的對比,她體內的寒越多,則她的便越燙熱、軟化得更快。希平的舌頭終於可以滑入她濕熱的縫裏,他抬起臉,雙手按在她的户,把這包得緊緊的白玉之户扳開,裏面竟是最的紅潤之,她的紅的之上泛着晶瑩的汁。此時,水潔秋呻道:“希平,你在幹什幺,我那裏有點疼……啊!我被你疼了……”
“還沒進去,你就説疼了?”他埋頭下去,嘴壓在她的道口,那濕熱的舌頭勁着她的。水潔秋頭腦一熱,雙手壓着他的頭,覺到體內的衝動被他的舌頭磨擦得更烈,一股暖從她的體內湧出,她驚呼道:“不……要出來了……我受不了啊!希平……我快爆了……”她到身體要在一瞬間爆破,寒之被引發卻無處發,充脹着她的身體,不能外出去,除了私處,她的其它部分開始到冷了,她顫着聲音道:“希平,我快不行了,你進來好嗎?我娘説過,如果我的情慾被引動,不能與男人行瘋狂合,我會死的……我不想死,我……好愛你,我想和你永遠在一起。我爹説,九陽重體之人是極陽之人,極有可能解開我的雪鯨之,我……是不會害你的。”希平也知道如果不進去導引並消除她的寒,則她必死無疑,他已經到她身體的變化了,他猛的爬了上來,道:“對不起,潔秋,我這次不能温柔了,可能會很痛,你那裏好小的,你忍一忍,我進來了,喝!”他大喝一聲,手提着堅硬無比的陽物,把陽物縮到最小的程度,頂在水潔秋光潔濕潤的細縫,部沉壓前,沒有一絲絲的猶豫,陽物強硬地擠入她的細縫,直捅入她緊狹無比的燙熱的濕潤裏……“啊……痛……”水潔秋悲叫出來,希平的陽物像刀一樣分開她兩腿之間的緊夾,那燙熱的狠猛的刺破她的處女膜。沉重的衝,磨擦着她那從未展過的,所有的刺,從她的壁傳遍她的神經,令她體內的陰之在瞬間爆發,企圖尋求一個口。因了陽氣的突入,她的陰氣自動接而上,希平的陽彷彿造就了一個強大的磁場,把她的陰之全部引過來,這強大無比的寒,透過他的陽物,洶湧而至!強大的陰氣衝入他的身體,令他突然打了一個寒顫,身體在瞬間近乎僵硬,無法再繼續動作,而水潔秋卻因為痛苦與陰寒的爆發,痛苦得暈了過去,只是,她體內的陰氣仍然源源不斷地傳到僵直的希平的身體裏。寒侵入體內,在瞬間佔了優勢,即使希平天生的九陽之脈氣也無法抵抗,然而,他的“天地心經”卻在受到這種突然的衝擊時自動運轉,天陽地陰之氣滲透全身,透過他的陽物,與水潔秋的天陰之氣連結,在兩人的體內週轉,以圖達到調和她的無限陰寒……希平的身體漸漸地發出紅的光芒,強大的九陽之氣被水潔秋的天陰之氣出體外,火焰般的紅光把兩人的身體罩過。半刻鐘之後,紅光漸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種瑩白的光華,如同夜晚裏幽潔的月之光。他終於承受住了水潔秋的雪鯨之陰,把這陰的侵入抵抗住了,九陽之氣重回體內,天陽之氣源源不絕地入水潔秋的嬌體,調和她體內的天陰,天地心經終於在兩人的體內沒有阻礙地自動運轉,達到一種水融的地步。希平僵硬的身體也漸漸地軟化,他凍結的呼恢復正常,在水潔秋的額頭之上,滲出一絲絲香汗……“撲”的一聲,希平無力地倒在水潔秋的體上,呼急速,兩人連結着的下體,依然進行陰陽的,希平卻只是軟趴着,這是他第一次在愛中到無力,且是由始至終地無力,他心裏想:差點死了,還好老子撐了過來,真他媽的神了。經過天地心經的運轉以及天陽地陰的調和,水潔秋從昏睡中醒了過來,當她睜開她的雙眼,她道:“我們,還活着嗎?”希平息道:“活……是活,只是我他媽的一時沒有什幺力氣了。”
“哇嗚嗚,我好痛啊……”水潔秋開始大哭大鬧,這證明她自己的確沒有死,如果死了,還能覺到下體撕裂般的痛苦嗎?當然是不可能的。在門外守1www.91ks.online着的許多人聽到這許久的寂寞之後的慘叫,心裏大松,就聽得華小波怪叫道:“喲呵,姐夫成功了,不愧是九陽重體的猛男!”水潔秋聽到外面的聲響,突然不敢大叫了,她忍着痛,小聲道:“你的東西好大。”希平苦笑道:“這還大?我已經縮到最小了,比平常人還小一些的。你那裏真的好緊,而且熱得要命,我到你的壁緊緊地壓着我的傢伙,且從進入你的那刻開始,你的裏面就像鯨魚一般地着我,我要出來都很難。”水潔秋驕傲地道:“我娘説,我這是鯨之,能享受到我的美妙的男人,是世界最優秀的男人……真痛……我娘沒説這事會這幺痛的……我恨我娘,她説很快樂的,一點都不是,除了痛還是痛。”希平道:“你不要什幺事都提你娘好不好?其實我算與你娘做過這事的。”水潔秋驚震,“什幺,你和我娘做過?”希平笑道:“你娘和幽兒是雙胞胎,長得一模一樣,而且我和天風雙嬌做的時候,她們給我的覺也很像的,而我與幽兒做過,你娘和幽兒應該沒有什幺差別吧?所以,我算間接和你娘做了,有時把幽兒想成是你娘,也是極不錯的。”
“你、你,你竟敢打我孃的主意?我不准你想我娘,你這人壞死了,簡直是一個大壞蛋!我,我夾死你!”水潔秋的雙腿用力地一夾,忽地又張開,驚道:“好痛……你把你那東西增大了?”希平道:“我好喜歡你裏面的緊夾,舒服極了,不知不覺中就增大了,我還要繼續增大……”
“不要,不要,我痛的……啊,不要再大了,我快要被撐死了。”水潔秋要推開他,可她也是本沒有力氣,兩人經過剛才的陰陽戰,都已經疲力竭了。如同一巨大的異物在她的雙腿之間,強硬地把她的身體分成兩半,痛苦是免不了的,但一種異樣的覺卻令她從心底喜歡。她道:“我要説出我的第二個請求了。”希平伏在她的身上,手抓着她的柔軟脯,吻着她的潔白頸項,最後咬在她的耳珠之上,她開始糊地呻。
“和我作愛。”水潔秋説出了簡單的四個字。
“啊?”希平驚訝了,這不是正和她做着嗎?且這個請求和第一個請求竟然是完全一樣的?他道:“我很不明白,你的兩個請求都是一樣的,而且我們的身體正相連……”水潔秋道:“我第一個請求,是為了解開我和洛天的婚約,也可以説,是因為洛天提出的條件,我才要你和我作愛,那不能算我的請求,他的出發點,是要用我的身體來毀滅你。但我愛你,無論如何,我都得賭一次,所以我請求你和我作愛。我現在的請求,是我真心想要的,我真的好愛你,因此,也請你拋開一切,好好愛我,我願獻上我最純情的心和情、最人的體,以及所有的一切……”她深情地凝視着希平,“你是我的唯一!我給你説個事兒,其實我長大之後沒有愛過洛天,我以為我愛他,但那是小時候的一個願望,不能算愛。自從遇見你,我才獻出我真正的愛的。我以前都是在氣你的……你把我和洛天之間的約定解開了。我的請求是因為愛而訂立,所以我也想用來解開,因此,我的兩個請求,和我以前所説的在牀上決鬥,其實是同一種方式,都是要和你作愛,嘻嘻,我是不是很狡猾?”希平吻咬着她的玉鼻,道:“但是,你的第一個請求不算數,那是洛天要求的。現在,我想再給你一個機會,也就是還給你一個請求。”水潔秋道:“我用這個請求,請求你愛我一生一世,永不放棄我,並且,現在,立即完成作愛的所有動作以及程序,讓我痛苦終結,把歡樂帶給我!”希平的雙臂突然撐起,笑道:“我立即給你永生的歡樂,一種由愛構成的單純的歡樂,我將把這種符號打進你的身體,刻在你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