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集 巫山雲雨 第一章 太陰之始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龍城西面的嘉陵鎮,是傍依着龍城的一個大鎮,這個鎮似乎以風景着稱,最有名的莫過於巫山。這巫山到底為何那幺有名?其實很多人都不知道。俗語説的好,凡是莫名其妙的東西,都顯得名揚天下。或者因為神秘吧!人們好奇,於是想探究,然而,探究仍然不得其妙,於是更好奇,就成了被人追捧成的名勝了!其實這巫山也的確沒什幺好看,不過就是一羣山巒擺在人的眼前,然後不知從何年何月招來的永不散去的霧把這山峯給茫住了,就像它茫了人的眼睛一樣。或許雲霧的原因,多半得歸於它前面的一條寬敞的江河,這江河有個名字叫——江。人們起名字也真奇怪,見到水霧把山蓋了,便叫江,如果被長長的布掩蓋了,不就該叫長江了?而如果被泥土之牆擋住了,就該叫尼羅河了……嘉陵鎮就坐落在江前,許多時候整個鎮的上空都瀰漫着淡薄的雲霧,給這個鎮帶來了一些神秘的彩——説穿了,就是水氣太重,生活在這裏的人就不怕得水腫?按黃希平的説法,他是不願意在這裏生活的,他第一次踏入這個地方,第一句話就是:真晦氣……但女人們似乎很喜歡這個地方,因為這似乎很有漫氣息的。就連他的小啞巴、小水仙、小鳥兒、獨孤詩也愛死這個霧籠罩的名鎮了。希平沒有把懷孕的眾女帶來,但沒有懷孕的女人,他幾乎都帶在身邊了。當然,施柔雲並沒有真正成為他的女人,然而,施柔雲本身也誓要跟在他的身邊,説這是為了伺機報仇——她這樣和尤醉説時,尤醉只是笑笑。來的女人很多,可就這四個是希平的,或者還應該算上小月,只是他和小月之間的關係就像這霧一樣,能夠清楚的人少得可憐,他自然也不會傻得撥開雲霧讓天下的人都看得清晰——天才黃希平是絕對不會幹此種事的。在這裏,好像是四狗的女人最多。嘿嘿,想他四狗,何許人也?一代風狗種子,自然會有許許多多漂亮的母狗跟在身邊了。無心本是不想來的,可洛1www.91ks.online天硬是把他給騙來了——洛天只説了一句話:“師兄,難道對美女失去興趣了嗎?”無心當然不會對美女失去興趣,更何況是天下一等一的太陰聖女。對於以風自許的無心而言,若不見識一番,是何等丟臉的事?他是寧願給女人股,也不會給男人提鞋的人,洛天自然明白他的個,所以就以太陰聖女的未知的“股”把他騙來了。其實,那股,美是美,誰着,還是一個未知數!這次名為阻擋太陰教的入侵,組織了許多人手,各大門派的都有,其中一些是志願者,而這些無門無派的,又得聽命於武林盟主任命的領袖。好玩的是,這領袖竟然分成四派:武林四大家、明月峯、大地盟、權衡和他的八個夥伴又自成一派。其中,少林和武當以及一些名門正派仍跟隨明月峯……這四派人組成一個羣體,人數共一千多,到了嘉陵鎮中心,實在找不到落腳的地方,於是便把一些幫眾分散出去,要用到時才集合。至於這些武林正道人士暗裏會在嘉陵鎮幹什幺勾當,那只有他們自己清楚,反正不要太張揚就行了,管你去賭、去嫖……大地盟很快地在嘉陵鎮北面租借了一座大莊院,並且經過三天的整修,得很象樣子了,就邀請明月峯和權衡這兩派裏的重要人物入住,武林四大家被拒之門外,這幾乎把武林四大家這羣活寶氣個半死,於是他們就在這叫做“北陵莊”的莊院後邊的一間比較大的民宅裏落腳。這民宅有七八百平方,相對於他們的兩百多人來説,顯得過小,他們也就把那羣乞丐派了出去,到嘉陵鎮去討吃討住了。這方便了許多,要知道,四大武林世家這派,就乞丐都有一百多——有很多安排在龍城乞食了,若是全部叫來,可不止這個小數目。作為英名的丐幫新任幫主——英明的四狗,瞭解到龍城好掙些,便把大多數的乞丐留在龍城,只把小部分的帶到這裏來混。當然,四大武林世家的武士也有很多留在了龍城。就這樣,四派的高層人物分別住進了一院一宅,院大在前,宅小在後,這就令四大武林世家想起在龍城時,他們住的“小小的”瘋人院也在“大大的”大地盟的股後面,他們心裏就窩着一肚子的氣,這不是明擺着瞧不起他們嗎?可是,沒辦法,他們找來找去,也就找到這宅子了,與其出去營,還不如跟着人家股後面的好呀!然而,問題出來了,他們來這裏是幹什幺的?是呀!幹什幺啊?這鎮倒是繁榮的,人也蠻多,可太陰教的教徒在哪裏呢?自從三天前來到這裏,大地盟就張羅着修建莊院,然後又張羅着和明月峯等各派拉關係,把武林四大家冷落在一旁,也把攻打太陰教的女孩的重大事件冷落了,難道他們來這裏就是修建地盤來的?四大武林世家裏的幾個強人覺得大地盟是在他們面前擺闊氣,論財,大地盟哪及得上長堂?於是乎,幾個強人軟硬兼施地要華小波回去取錢來,讓他們也建一個比大地盟的北陵莊更威的莊院出來,而且計劃建在北陵莊的前面,嘿嘿,看你還囂張不?可是華小波有華小波的難處,他説他還未成年,沒有繼承華家的財產。哇靠,這種話他也説得出來,就不怕被他的老婆們海扁一頓?總而言之,希平的五指山、四狗的狗爪、趙子威的威嚇拳是不由分説地合擊他了,他那時百般逃跑還是逃不過,自認倒黴。最令希平覺得倒黴的是趙子豪竟然把他的老婆帶來了,每天出出入入的,她就故意抱着她的胖小子,嘴裏嘟噥着“兒子,以後你可學壞,別像某人一樣……做了壞事不敢認哦……”希平每聽到她説這些,那厚臉皮也擋不住了,彷彿他便成了在她懷裏吃的小嬰兒?所以他就整在外頭跑,以免在宅子裏碰到華小倩,每次都指着她兒子——實際上是在罵他的。就如同今,來到嘉陵鎮的第四天,他一大早就跑出去了,以往他都把水仙和杜鵑帶上的,這次卻是獨自一人出去,而且他從女人的臂彎裏逃出去之時,三女是一點也沒發覺的——昨晚太累了。可是,往無事,偏偏今大地盟那邊叫人來商量如何找尋隱藏在嘉陵鎮裏的太陰教教徒。大地盟雖囂張,但在這種事上,洛天還是得顧及武林四大家這邊的,否則,這幫強人少不得要和大地盟先幹起來,哪還有空打太陰教?上次在大地盟爭執的結果——希平被洛幽兒捉到她的閨房之後,事情有了變化,洛雄安排了三個與黃大海平起平坐的人物:洛天、夢香、權衡。至於希平呢!本沒權,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在這幫強人中,誰都以他為頭,黃大海只是拿着權位,真正説話的人是天才黃希平。因此,希平不在,大家便各自找他去了,可找他不着,眾人無奈,只好先到北陵莊與其它各派的高層人物商量着如何找出太陰教,從而給予狠狠的打擊……然而,他們要找的太陰教又在哪裏呢?
※※※嘉陵鎮的最西面,也就是靠依着江的一帶,也有一座比北陵莊小些卻又比四大武林世家的住宅大些的莊院,這莊院兩千多平方,在這座莊院的周圍也有着五六間略為小些的院宅,因此,它便顯得不大突出。嘉陵鎮的居民都清楚,這座莊院已經有十多年的歷史,主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寡婦,或説貴婦——因為她很有錢,所以嘉陵鎮的許多壯男、猛男、風公子之類都想成為她的新任情夫或後任丈夫,可是這幺多年下來,沒見她找情夫,更別提丈夫了。這莊院名為“清心院”可居民們習慣上稱之為“寡婦屋”這寡婦屋裏的僕人倒是比較多,大大小小、老老少少、男男女女加起來有五六十人。從大地盟到這裏來的人,當然也知道這些的,初時也懷疑太陰教在這一帶落腳,可據提供的線索來看,這寡婦屋本沒有租借給任何外來人員,他們也只好把目光轉移。希平在最初的時候,也是想打寡婦屋的主意,可人家寡婦歸寡婦,就是瞧不起他們這羣帥哥,連個面也不見就拒絕了他們,他那時恨不得跑進去把那寡婦生撕了——就只撕她的衣服,看她以後還敢瞧不起男人?華小波那時説:“一定是她死了的丈夫又醜又噁心,給她留下痛苦的記憶,她才那幺討厭男人。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我華小波,她一定覺得男人是天下最可愛的動物!”然而,緊接着他看見一大幹人拿毒眼他,且希平的五指山就要朝他的天靈蓋壓下,他就立即改口換了説法:“如果她最先遇到的是姐夫,她一定不會成為寡婦的。”希平好奇,頓住了手勢,問道:“為什幺?”華小波解釋:“因為她會跟着到陰間去,她愛死姐夫了。”
“我,華小波,你這不是詛咒我早死嗎?”
“不是那樣的,我是説姐夫的魅力大,打個比方説,姐夫死了,姐夫的女人會跟着自殺……啊呀!好痛!”華小波的“聰明蓋”最終受到拳王的沉重打擊,天才般的拳王在華小波的頭上發了之後,氣依然未消,指着偌大的莊院發誓:“媽的,敢不見我,我一定要進去見見你。以為牆高,我進不去嗎?我回去找一把更高的梯子……”
“姐夫,你不會用輕功嗎?”
“你再説一次?我敲破你的頭殼,看看你腦裏裝的是不是豬屎?”輕功?敢叫他這個天才平白無事用輕功,這不是為難他嗎?他就跑起來跑得比馬還要快,又怎了?可他就是跳不高——除了某些時候莫名其妙地跳得比他媽的誰都高,很多時候他上高層都得借用梯子。是呀!人往高處爬,但用梯子不是爬得更輕鬆更方便?這是天才的想法……華小波不能明白這種想法,不但華小波不明白,就連在場的所有人都不明白,只知道希平最後還是得憤憤地離開了,他們自然也跟着離開。回來後,沒辦法之中的辦法,便是租借了北陵莊後面的大宅。希平也不知道是不是寫字寫上癮了,宅子一租下來,就把原來的門牌取下——當然也得用梯子,然後把他新寫的門牌掛了上去。那門牌是一塊爛木板來的,那爛木板上寫着五個同樣夠爛的黑體字:“我踹你股!”那字勉強能夠叫人認得出來,那意思卻是人人都清楚的,他是覺得住在北陵莊的後面很不了,所以掛個門牌在這裏,天天“踹人家的股”除了四狗和華小波讚揚他這門牌掛得好,其它的人都搖頭。後來北陵莊的人知道了,便戲稱武林四大家的住所為“茅廁”這幾乎令四大武林世家這一派和北陵莊的那三派火拚一場,最後還是天才突然出現生理上的內急去了真正的茅廁,這“茅廁”風波才告一個段落。那時,他的經典對白,在幾百年之後還行着:“洛天,你他媽的是不是想我把你踹到茅坑裏?”
“你有這種能耐嗎?”
“我,我現在就把你丟到茅坑裏泡屎——呀!你們別拉着我……大海、雷龍、趙子豪,你們三個混蛋,放開我呀……我要去拉屎,我急呀!我忍不住了,哼哼!”三人放開他,他果然一溜煙地跑去上茅廁了。他這到茅廁一蹲,出來之後,找不到洛天了,也就覺得洛天怕了他,在躲着他哩!他就有點開心了,於是便帶着他的四個小女人以及小月在嘉陵鎮東逛西逛,可這嘉陵鎮大是大的,就是經不起腳步的丈量,他逛了兩天,逛得發厭,每次經過寡婦屋,他心裏那個結都打不開,在心裏暗自下了決心一定要進裏面看看。這天清晨,他就把決心付諸行動了。昨晚他把三女得昏,直至今早他起來時,她們還在沉睡中——若非如此,她們一定是要跟着出來的,且還會把施柔雲和小月拉扯上。他做這種偷雞摸狗的事,可不想把女人們拉上,這是天才方能幹的事,女人怎幺能幹得了?在清晨的霧還是極濃之時,希平就摸到了寡婦屋的後面——也即是江之邊,從屋背扛出一把七米高的梯子,這是他在昨晚就準備好的……他扛起梯子走近寡婦屋的院牆,心裏得意地想道:“別以為我除了打架和唱歌之外,沒有別的本事,我自已做的梯子又高又結實,嘿嘿!”他瞧瞧四面無人,便把梯子靠在寡婦屋的背牆,然後又東張西望了一會,看看這裏的確適合攀爬,因為這扇牆緊靠着裏面的屋子,他再度確定情形安全之後,就輕手輕腳地開始爬梯,這一爬到牆上,他就傻了——他忽略了這牆頂是豎着碎玻璃的。按理説,希平的皮是很厚的,不怕這碎玻璃,可究竟是不怎幺順心,他舉拳就朝豎在牆峯上的玻璃打去,幾拳過後,打出一片天地來了,竟然也沒人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響?他就坐在那沒了豎起的玻璃的牆上,本想把梯子推倒,可一看,原來這牆離最近的屋子之間還距離兩米之遙!這不是要他施展輕功嗎?我呸!希平啐了一下,吐了一口水,就把梯子提了上來,把梯子的兩端分別架壓在牆峯和屋頂上。這牆高達五米,而他所要攀爬的屋頂也是寡婦屋裏最高的,大概有六米之高,這梯子搭上去,勉強不至於滑溜下來,為了保證安全,他特意把橫杆頂住牆峯上豎起的玻璃,這樣就絕對不會打滑了——除非是玻璃受不住重力的垂壓而斷了,但希平想這是絕不會的,因為他是會輕功的人嘛!那身體雖龐大,可也是很輕的。做好這些,他就準備攀爬過去了。嘿嘿,他的股剛離開牆,就聽見一聲長長的“嘶”天才一驚,原來是他左側的褲子不知怎的被碎玻璃勾住了,他這一起來,把他的褲管割撕成兩半,他暗咒倒黴,心裏又覺得有點安:總算還有另一隻褲管完好無損。於是,他就小心地爬了過去,可能是天剛亮,院子裏的人還未醒來,所以沒覺察到屋頂上的響聲,即使覺到了,可能也會以為是什幺黑貓白貓在屋頂捉老鼠罷了。希平好不容易爬到屋頂,定眼一看,這屋頂還寬大的,而且瓦質不錯,他爬上去竟然沒有一片碎的,這令他更覺得他是身負絕世輕功的人了。他坐在屋頂,想着應該如何處理梯子,可是覺得推下去了,待會他沒有梯子下去,如果不推下去,可能又會被人發現,這可怎幺辦?他想呀想的,那天才的腦袋究竟是想得太多了,不好處理,於是便躺在屋頂上,慢慢地想,可能是因為昨晚睡眠不夠,這一躺,就睡着了,天才型的腦袋也停止了運轉,只彷彿在睡夢中聽到女人的嬌笑,他就醒了,擦擦眼,仔細一聽,咦,不是做夢耶?真的是女孩的笑聲,就是從他所躺着的堅質瓦底下傳上來的。希平的心以及好奇心一起,就變成天才型的狼了,極想看看屋裏的情景,因為隱約聽到了水聲,還清晰地聽到了屋裏的對話:“小姐,為何你每天清晨都要沐浴?”
“藍玉,你問了好幾百遍了?”
“可小姐都不回答我……”
“我不知道。”這聲音極是甜美,而在甜美中又隱藏着一股嬌貴之氣,這女孩應該是她們口中的小姐了。
“應該是為了保持小姐的嬌體的聖潔吧!”另一個女聲道。小姐的嬌喊突然響起,“啊!紫玉,你別太大勁,我那兒會痛的。”聽到這裏,屋頂上的希平差點笑了出來,因為他早就輕輕地掀開了一塊瓦片,此時正趴伏在屋瓦上瞧着屋裏的光景。這屋看起來是很寬闊的,可惜他的眼睛只看到了一間潔白如玉的小房,大概二十多平方公尺,四面的牆用純白的瓷瓦砌成,只有那扇關着的小門是淡藍的,門的左旁是一排衣架,上面擺掛着五的浴衣。門是在屋的右邊,從右邊進來,大概一米處,就是一個專設的深坑——浴池!這浴池也是用純白的瓷瓦砌就,應該有兩米深,此時浴池裏盛了約莫一米四高度的温水,水汽把整個閣屋瀰漫,看起來便不是那幺晶瑩,而是一種似透明又似茫白的濛。在這濛裏,五個女人赤地站在浴池中……希平看到的正是被四個女孩圍在中間的那個少女,讓她面前的叫紫玉的女孩去洗她的聖女峯,那兩隻圓的房在水汽中,彷彿兩個剛出籠的大白饅頭正冒着熱氣,被紫玉輕輕地一,她就喊痛了。因了水汽和距離的關係,他對於室內的五女的臉容不是看得很清晰,但可以肯定個個是美女,其中以那個被四女圍在中間的小姐最是美。四女似是正在幫那小姐洗浴……希平並非沒見過美女,可能是因為剛睡醒的緣故,那口水特別容易——以前他看見七姬在水潭裏游泳就了鼻血,此刻在不知覺間竟然了口水,那口水無聲無息地呈直線垂落,他驚“咦”了一下,室內的五個少女驚覺,齊抬頭仰看,那呈直線垂落的口水就絕巧地滴落在那小姐微張的嘴裏,她還沒覺到是什幺,就把他的口水嚥到她的胃裏去了。被發覺了——希平大驚!在女人的羞憤驚叫中,他就站起來逃跑,哪知,他躺着的時候屋瓦是很堅實的,可他一站起來,屋瓦便碎塌了,整個人朝下跌。希平心想:這次鐵定要被女人強姦了,慘呀!那就讓強姦來得更猛烈些吧!
“蓬!”的一聲水響,天才黃希平跌落了浴池,濺起一室的水花,五個赤的少女更是怪叫連天,不知往哪躲。濺起的水花緊接着掉落,五女掩住脯緊緊地盯着水池裏的男人,只見他猛的身,高大壯實的身軀因了濕水的緣故,衣服緊貼着他的壯軀,現出男特有的稜角線條,可見此男非一般的強壯!他猛的搖了搖頭,發上的水向四周濺,然後傻笑着看看池裏的五條美人魚,把眼睛定格在那位小姐的身上……“大膽賊!”五女同聲羞叱。
“我是,但我不是賊。”
“啊”的一聲驚呼,從希平的口中傳出,室內的浴池爆起滿室的水白,原來是那位小姐把掩的雙掌突然向前推出,希平還沒來得及看清楚,掌勁推起的巨就擋住了他的視線,同時到巨般無比強大的掌勁撞在他的口,把他的身體撞飛了出去……室內五女的身影朝衣架上一閃,各取了自己的浴衣,以最短的時間披上,立即追了出去。此響動,驚震了整個寡婦屋,所有的人都朝着這方趕來。五女施展身法,從被希平的身體撞破的屋牆和院牆的兩個直線缺口出去,到了院背卻不見了他的身影。五女互望一眼,心領神會,分別朝五個方向追尋,那小姐的方向是院背正面,亦即江的方向。江與寡婦屋的距離不遠,小姐瞬間便到達了江岸邊,也見到了落湯雞似的希平,她二話不説就動手。希平喝道:“慢着,你動手殺我之前,不給我個理由?”難道還要理由?小姐果然停止動作,盯着面前的男人,這也許是她有生以來見過的最好看的男人,她從小在以女人為主的環境中長大,所見的男人不多,像希平這等俊男簡直是——在這之前──沒見過。若她現在照照鏡子,她一定會發現她的臉很紅。希平也凝視着她,她有一張很古典的女臉孔,柔和中見聖潔。純以臉部的美來論,她的美是能夠與夢香、水潔秋等女平分秋的,但這美中,卻又有着分別,就是她給人的覺,文雅中帶點嬌氣,或者應該説是雅潔而古典的美。
“你剛才看到什幺了?”
“我看到你們在沐浴。”希平總算還是一個老實的天才,敢看敢説啊!難能可貴!
“你……”小姐更是又怒又羞,脖子都紅了。她的白浴衣很薄,在這入寒的天氣裏,她只到身心都燒着了火,希平卻只看到她的薄衣包裹着的隱約的體,那雙峯之上兩點掩不住的淡紅,他道:“你穿着浴衣來追我?”
“你……賊,納命來!”她終於忍無可忍,嬌體前,雙掌帶出一片白光,朝希平擊打過去。希平也有眼明腳快的時候,雙腿一蹬,身體往後翻了一個觔斗,“撲通”一聲,就沉入了江裏,然後浮了起來,看着呆站在岸上的少女,笑道:“你會游泳嗎?會就下來殺我,不會的話,我就自己捉魚去了。”少女見他遊離了岸邊很遠才浮上來,似是怕她遙空發掌,此時她聽了他的話,她真想跳下水裏游過去把他活活地掐死,可是一想到自己是女孩子,如果到了水裏,諸多不便,萬一水沒他好,可能還反被他制住了。多了這層顧慮,她不敢下水,只在岸上怒道:“賊,有種你上來!”希平終於知道她是不敢下來了,便嘻哈道:“我就是沒種,我就是不上去,怎了?”要知道,他剛才承受了她的一掌,到現在那口還在悶痛,難受之極。
“你……”少女對上天才加無賴的黃希平,真的不知説什幺了,雙腳在岸上跺了跺,指着希平,又是一句:“你……”
“哈哈,你跺腳的姿態很誘人!我本來是想看寡婦的,如今雖然沒看到,但看光了你們,應該也算是我大清早起來的一種回報吧?我先捉魚去了,等你想好要説什幺話的時候,我回來一邊烤魚一邊聽你説。”
“我捉魚去囉?”希平又怪怪地問了一句,看來他是想把美人兒活活地氣昏在地。
“賊,留下你的名號,下次我一定殺了你!”她沒辦法,只能期待希平能夠留下名號,以便她以後尋仇和追殺。
“我的名號?可多哩,你聽好,天才型的拳王和天才型的歌神,這是我最喜歡的兩個名號,你覺得哪個好一點?是拳王好,還是歌神好?”説罷,他的頭一沉,就消失了。遊了很遠之後,浮了上來,回首朝岸上的美女一笑,又沉下去繼續潛水。獨留美女在岸上怒火攻心,久久不能把心中的火焰熄滅!
“小姐,我們沒有追上那賊。”從她的背後響起許多腳步聲,她憤憤不平地道:“他從江裏遊跑了,我非殺他不可,太氣人了,死賊,又混蛋。”
“婷婷,到底發生了什幺事?”領頭的絕美之婦問道。
“師傅,那賊偷看我們沐浴。”小姐轉過身,羞怒地道。
“你到這裏時,他已經在水裏了?”
“我和他説了兩句話,正想殺他,他才跳到水裏去的。”
“以你的身手,怎幺會讓他跑掉?如果他本來在水裏還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