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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 一夜傾城 第七章 雄情妙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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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孤雪一人獨在房裏,本來妙緣是跟她同住一房的,可是今晚萬妙把妙緣叫了過去,估計是不會回來與她同睡的了。她卻怎幺也睡不着,今到得大地1www.91ks.online盟,遇見了杜清風,讓她的心不能平靜。雖説杜清風是她的丈夫,且她對他的情依然存在着,然而,事實上,二十年都過去了,在這二十年的尼姑歲月裏,她已經把自己當成了沒有丈夫也沒有家的女人,偏遇着了希平,把她的佛緣斷送了,不管她愛不愛希平,她的身體裏,都有了他的孩子,而同樣的,她的身體也期待着希平。只是問題的關鍵在於,這個使她再度懷孕的男人,竟是她女兒的丈夫,又是她丈夫的另一個女兒的丈夫,況且,這個叫黃希平的男人有着許多子,她數也數不過來,她又怎幺能期待這幺一個年輕的男人呢?杜清風依舊是愛她的,這點她看得出來,無疑地,她對他也還有着情,然而,事情的真相是:她對杜清風已經沒有情了。情是愛燃燒的象徵。沒有,愛是一種空想。所以對於杜清風,她懷着的是一種留念或是愧疚。但希平,作為一個全新的元素出現在她的生命中,是一種不可替代的情,這種情燃燒着她的身體和心靈,此刻,在她的靈魂裏,充着她的每一道神經。也許愛,也就這幺而來臨的。杜清風似乎老了,但她,卻是還很年輕的,一個四十多歲的女人,如果保養得好,或許要比一個二十歲的少女更有味道,這是很多男人都知道的,所以杜清風曾經在王玉芬的肚皮上嘆萬分。獨孤雪知道自己總要面對一些事情,而這些事情又是那幺地難以面對,她在痛苦,更多的是煩惱。人煩惱的時候,總愛一個人走走、靜靜,或是清晨,或是深夜。獨孤雪就在深夜裏走出了她的居室。這夜很黑,只有星,沒有月。獨孤雪所住的是大地盟的小院落,叫古風榭,住在這裏的都是些女客,像明月峯和萬妙庵等人就是安排在這院裏的。獨孤雪從古風榭出來,折曲了幾回,聽得人聲,那是來自大地盟的花園——大地神壇。從花園的門看去,隱隱約約地有些光,獨孤雪不敢進去,只是輕腳走到門旁,細聽裏面的談話。花園裏只有兩個人,她聽出其中之一是明月峯的夢情,另一個竟是大地盟以及武林盟的盟主——洛雄!

“都過去多少年了,前事不提也罷。”這是夢情的嘆。洛雄道:“時間當逝,情卻永在。”夢情道:“也許是我負了你的情,但你知道,我是不該有情的。”

“不,你有情,卻不是對我,是對另一個男人。”夢情緊張地道:“你在説誰?”洛雄道:“你和幽兒以及阿依都有着同一個情人——”園子裏一片靜默。獨孤雪猜想夢情是無言以對,也就證明了洛雄説的是真的,難道明月峯的夢情和阿依的情人都是同一個人?阿依的情人是血魔林嘯天,夢情難道也愛上他了?但是,幽兒是誰呢?

“你知道的也不少。”夢情久久才道。洛雄道:“我並不想知道太多,只是太多不該知道的,我都明白了。林嘯天被你率武林人士追殺時,他逃亡到了西域,寄養在太陰教,之後悄悄地重回中原,又獨上明月峯挑戰你,你和他打成了平手,而後他就一直留在明月峯,代價就是你作她的子,這是武林中人所不知的。但林嘯天的魔不除,他在半年後離開了你,再度血洗武林,卻被武林四大家以驚人的代價擊退了他,幾乎讓他命不保,哪知還是被一個蒙面人救了。你一直都想念着他,是吧?”夢情驚訝地道:“你怎幺知道得這幺清楚?”洛雄道:“也不是很清楚,我知道就是這幺一點,而這正是我最在意的,我想不明白,為何是林嘯天,而不是我洛雄?”夢情道:“我對他也沒有情,只是為了武林,才這幺做的。”洛雄道:“但願如此。”夢情道:“你約我出來,只是為了和我説這些?”洛雄道:“難道還不夠嗎?”夢情道:“如果沒有其它話可説,夢情想告退了。”洛雄嘆道:“你還是不肯接受我,因為林嘯天,我不但得不到你,還失去了撫心,連我從小一手撫養成人的幽兒也不肯再理我了。”夢情道:“他本來就是不祥之人,不然也不會被人稱之為魔了。洛大哥,我回去了,但願太陰教攻到大地盟之時,你能給她們一條後路。”洛雄道:“為了中原武林的安危,我也許會很殘忍。”

“我不希望看見第二個血魔。”夢情説罷,轉身準備走。獨孤雪不敢再偷聽下去,悄悄地退了回去,順着來路邊走邊沉思,忽地聽到一聲:你怎幺會在這裏?正是希平!獨孤雪驚喜萬分,投入他的懷裏,道:“你是來找我的?”希平猛的道:“喂,光頭,有人會看見的,你老公也在大地盟,別這幺騷,想嚇死老子嗎?”獨孤雪扯上他的耳朵,叱道:“你説什幺?”希平氣道:“沒説什幺,你先放開我,別總是每次見面都這幺火爆。”

“你以為我想嗎?還不是你我的?”獨孤雪細聲了許多,火氣卻依舊很大——也許吧!將近更年期的女人嘛!哈哈!希平道:“你們女人總是把所有的過錯推到男人身上,唉!作男人真難!”獨孤雪道:“不和你在這裏廢話,你跟我到房裏來。”她拉着希平就走,生怕被夢情碰到似的。希平道:“你這光頭也未免太急了。”他任由獨孤雪帶路,走不多久,就到了古風榭。獨孤雪看看四周無人,卻驚異地看見自己房裏有燈光,猛一怔,走上前去推門,裏面傳來妙緣的聲音:是師姐嗎?

“慘!”獨孤雪暗叫。妙緣已經打開門,看見獨孤雪旁邊的希平,眼睛睜大,就要張口説話,希平眼捷手快,一手掩住她的嘴,一手摟着她,把她回了房裏,獨孤雪跟着進來,把門鎖了。

“師妹,你怎幺回來了?”獨孤雪問道。妙緣兩手拉扯着希平的手,支吾着説不出話。獨孤雪道:“混蛋,還不放開師妹?”希平道:“她會叫的。”獨孤雪怒道:“我讓你放你就放,你想憋死我師妹嗎?”希平只好把手從妙緣的嘴上撤下來,妙緣只顧氣,一時忘了驚呼。

“還有一隻手。”獨孤雪盯着希平那摟在妙緣纖上的左手,恨恨地道。希平哀求道:“不放這隻好不好?”獨孤雪怒瞪了希平一眼,看見妙緣也不怎幺抗拒,她便也由得他了。希平摟着妙緣坐到牀上,道:“小光頭,你師姐説今晚要和我在這裏睡覺,你不反對吧?”獨孤雪氣憤憤地坐到希平的另一邊,道:“我什幺時候説要和你睡覺了?”妙緣用雙手去扳希平的左手,怎料卻扳不動,道:“你放開手,我去跟師傅睡。”

“噓!”希平的右手食指伸到她耳邊,輕吹了一口氣,雙眼警惕地盯着外面。獨孤雪也和他一樣的神情——外面傳來很輕的腳步聲,獨孤雪知道這是夢情回來了。等得夢情回房了,三人才鬆了口氣。希平道:“誰這幺晚了還到處亂跑?”獨孤雪道:“是明月峯的夢情。”

“呀?”希平驚叫。這次卻是妙緣掩住了他的嘴,聽得她道:“別吵,讓人知道有男人在我們房裏不好。”希平把她的手扯下來,壓着聲音道:“小光頭,你的手再敢掩我的嘴,我就對你不客氣。媽的,現在連尼姑也敢來剝奪我的説話權了。”

“那你放開我。”小尼姑有些生氣了。希平乾脆了鞋,正坐到牀上,把她抱坐在懷裏,雙手環抱着她的腹,控制了她的掙扎,才道:“你是不是要我把你的衣服光了才肯安靜?”妙緣不敢掙扎了,卻在希平懷裏合掌念起了尼姑經。希平對獨孤雪道:“你怎幺知道是夢情?”獨孤雪把在花園裏偷聽的事説了。希平道:“這洛家兩父子也夠強的,老子泡師傅,兒子泡徒弟,夢香那臭也走去盟約院與洛天幽會,真是氣死老子了!”妙緣停下唸經,不滿地道:“人家約會,幹你什幺事?”希平輕敲了她的光頭,道:“多事,念你的經!”妙緣回首惱他一次,又乖乖地念經了。獨孤雪道:“夢香和你有什幺關係?”希平道:“她和你一樣,都想閹了我,你説她與我是什幺關係?”獨孤雪搖搖頭。希平白眼一翻,解釋道:“哪個女人敢來閹我,我就要閹回她,懂了吧?”獨孤雪點點頭,妙緣竟也點點頭——因為她想起了那個温泉的情景。希平忽然在妙緣耳邊輕聲道:“小光頭,你是否也要閹我?”獨孤雪在希平的大腿上重重地掐着,妙緣裝作全沒聽到似的只顧着密密地念着佛經。希平不敢叫痛,一邊扯開獨孤雪的手,一邊對妙緣道:“喂,你別隻顧着唸經,到底回答我一聲。”

“是你讓我念經的。”妙緣睜眼一説,閉眼就又是經言滿口。希平煩了,一手把她的臉扭過來,吻上她的“經嘴”直吻得她滿臉通紅,才放過她,看着燈光中紅豔滴的香,不免有些得意,笑道:“經書裏有教你怎樣接吻的嗎?”獨孤雪罵道:“你這小壞蛋,經書裏當然沒有這些骯髒的東西。”希平懷疑了,道:“可是這小光頭好像不是第一次接吻耶?”獨孤雪剛想説話,妙緣已經惱火地道:“你也不是第一次吻我,你這混蛋!”咦,小尼姑罵人耶!希平小聲道:“別衝動,有話好好商量。我的問題就是,你要不要閹我?”妙緣不上他的當,一聲“不閹”讓他失望而歸。希平可惜地道:“閹我多好,我可以閹回你。”妙緣道:“你別騙我,師姐閹你時你卻沒事,你閹了師姐之後,她就得還俗,我不想還俗的。”希平道:“還俗不好嗎?在你頭上長出一頭黑靈靈的長髮,你説有多好看?”妙緣辯道:“可是菩薩不喜歡頭髮,那叫六未淨。”希平睜大雙眼,道:“有這種説法?”妙緣有些得意地道:“嗯!這是我自己想到的。”希平嘆道:“雖然我不懂佛法,但按你所説的,我可以斷定,你這小光頭與佛無緣,佛在你的言語面前都要到臉紅,逢人就説我怎幺會有這樣的弟子?笨哪!”妙緣轉過身來,依舊坐在希平懷裏,嘴對嘴地衝着他道:“我怎幺笨了?師傅説我最聰明瞭。”希平的手從她的上滑落她的妙,笑道:“你師傅有沒有説你最可愛?”

“説了。”妙緣並不在意希平放在她部的魔爪,只顧專心回答。獨孤雪從旁敬告道:“黃希平,得了,你別惑我師妹。”

“有嗎?我這樣的人會做這種缺德之事?惑小光頭?,真缺德!”希平把妙緣抱往一旁,邊穿鞋邊道:“有五六個很高的女人,她們住在哪個院落?”獨孤雪沉思了片刻,道:“好像是在大地盟西側的西凌院,你和她們認識嗎?”希平笑道:“那個叫原真公主的,她曾經強烈要求我強姦她哩!”他大笑着跳下牀,忽地轉身捧着妙緣的小臉親了一下,放開她之後又吻了獨孤雪,才大踏步走出門去了。獨孤雪看着臉紅未褪的妙緣,道:“師妹,你剛才真的在唸經?我怎幺從來沒聽過你念這樣的經?”妙緣垂臉下去,道:“剛才我也不知道自已口中嘀咕些什幺,只知道他的手在人家身上亂動,人家心兒亂亂的,嘴裏就亂七八糟地呢喃着。”獨孤雪輕輕一笑,道:“以後有得你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