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集 舊情新人 第二章 當我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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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平的恢復速度的確如華小波所料,兩天後就恢復了。他前的傷口已經結疤,神一如從前,只是苦了野玫瑰、尤醉和白姿三女,這三個女人中有兩個是死硬不承認愛他的,卻在他受傷時,天天陪在他身邊,以淚洗臉。其實施柔雲也哭得厲害,但希平不會再次傻得以為她是為他的受傷而悲傷了。眾人不准她靠近希平,她雖無任何武功,也還是個危險人物,誰能預料到她什幺時候又找來一把更鋒利的匕首呢?黃大海和四狗等人本想把她趕走,希平卻説讓她留下,她為他的大哥報仇也是理所當然的,他以前也答應了死畜生要照顧她的,在這件事上,他覺得自己應該守承諾,畢竟施柔雲是個孤苦無助的小女孩。從昨晚開始,希平已經完全恢復,尤白兩女就不再守在希平的房裏,她們像以前一樣和施柔雲同宿一間。那晚雪兒卻和希平、野玫瑰睡在一起,希平把這個哭了兩三天的小淚人兒逗得笑了一晚,笑累了,她就伏在希平的膛入睡了,睡得不知有多香,她很久沒有在她爸爸的温暖膛睡覺了啊!眾人見希平無事了,心情都大松,也就恢復了原樣子,和女人們笑笑鬧鬧,但其中也有兩人悶悶不樂,一個是施柔雲,一個是黛妮。黛妮自從希平受傷那時開始,就變得沉默寡言,每當四狗要與她行房時,她都藉故逃避,與當初的刻意逢剛好相反,她也不再問四狗的刀法以及要求四狗練刀給她看了,她忽然對刀法沒了什幺興趣。四狗呢!要對付的女人還有五個,對於黛妮的態度轉變,他雖奇怪,但也謝她的拒絕,因為五個女人已經夠他累的了,他本以為希平會為他分擔兩三個,可是希平不享他四狗的豔福,他只能提槍奮戰,所以黛妮拒絕和他親熱,他就少了一個對手,然而有時他的確想要黛妮卻不得,心裏頭怪鬱悶的:女人怎幺説變就變了?女人心,海底針。四狗還是很瀟灑,他知道女人心情不好的時候,不該對她們要求太多,黛妮連處子之身都給了他四狗,難道不准她有一絲其它的隱瞞嗎?她也許是怪他欺騙她吧!畢竟刀是希平的,他四狗只會提刀而不會使刀,這豈不是騙她了嗎?怨不得她不理他了,他也沒有時間陪她,太多的女人纏着他,他有夠累的了,該睡覺的時候不得睡,不該睡的時候卻睡得成個死豬。雖則如此,他還是喜歡女人,看見漂亮的女人還是會看多十眼八眼的,有機會他還是要去追求新的女人。男人在這方面是永遠不知足的,四狗如果能例外,他也就不是四狗,也就不是蘭花的有本事的男人了。其實,並不只是他一個男人喜歡女人,這裏的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只是有些喜歡許多個,有些卻只鍾情一個。如同有些人喜歡獨木橋,有些人卻愛陽光大道,但有點卻是相同的,那就是都要走路。這世間,走陽光大道的,肯定比走獨木橋的人多。有時候,女人也強迫她的男人去找別的女人,野玫瑰就是這樣的女人。她連續四夜被希平得昏睡許多次,到第五晚時,她堅決不讓希平上她的牀。野玫瑰肯定的説:“你再上來非把玫瑰死不可,你去找她們,絕不准你再碰我!”希平苦着臉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更不准我碰的,我臉皮那幺厚嗎?”野玫瑰怪眼一翻,嗔道:“你臉皮還不厚?我不管你了,就是不准你上牀!”希平道:“你明知我的,為何不叫雀兒跟着來?她若是在,你就不會這幺累了?”野玫瑰道:“雀兒要陪在美美身邊,以後她們會來找你的。話説回來了,當時你為何急着要離開羅府?”希平雙手一攤,道:“我把岳母的臉打成了豬頭,能不趕緊走嗎?”野玫瑰笑道:“我看不止這幺簡單。”希平只得誠實招供,道:“我當時正在強姦美美,梁麗瓊進來了,我又説要強姦她,就這幺簡單。”原來如此!野玫瑰躺了下來,道:“我要睡了,你去找她們,讓玫瑰好好休息一兩晚,以後再陪你。以前我以為自己很強,永遠都無法滿足,遇到你居然求饒,你這頭牛!”希平在房裏走了兩圈,道:“玫瑰,其實睡在一起,並非一定要做那事的,你總該也給我睡覺的地方吧?”野玫瑰道:“和別人睡一起也許不一定要做,但你嘛!玫瑰絕對不相信的。”
“我這幺講信義,你竟不相信?”希平嘆息,看着牀上的野玫瑰,俯首吻了她,道:“逗你的啦,我這就去找她們,唉!回到長堂,就可以放縱了,你睡吧!睡足神讓我寵愛,玫瑰朵,晚安!”野玫瑰甜笑道:“晚安,愛狼!”
“門就不用鎖了,待會可能有人要進來的。”他朝野玫瑰神秘地一笑,虛掩上門,走了。走到尤醉的門前,希平敲了幾下,道:“姿兒,是我。”門開了,依然是施柔雲開的門。希平走入房裏,回頭對關門的施柔雲道:“你為什幺不從背後給我一刀?難道是沒錢買匕首了,要不要我借給你?”尤醉道:“你來幹什幺?一來就欺負柔雲,你沒人欺負嗎?”希平走到牀前,把爬過來的雪兒抱在懷裏,對尤醉道:“我受傷的時候,你看守了我兩天兩夜,你不覺得我應該進來看看你嗎?雪兒,那時她是不是哭腫了眼睛啊?”雪兒道:“是呀!爸爸,她們哭腫眼睛哩,雪兒也哭得厲害耶,是誰讓爸爸的膛受傷的?雪兒要罵他哩!”尤醉臉一紅,道:“你不要得意,我是哭我孩子的父親,不是為你哭的,你死了最好,跑到這裏來幹嘛?這裏不歡你!”希平把雪兒到施柔雲懷中,道:“你帶雪兒到玫瑰房裏睡。”施柔雲卻抱着雪兒就上了尤醉的牀,尤醉讓她們睡在裏面,希平看得頭都大了,這小妮子不是存心與他作對嗎?尤醉不滿地道:“為什幺要讓她們到你房裏睡?”
“因為今晚我要在這裏睡,她們不適合在這裏,你不懂嗎?”希平挑逗似的看着她,眼睛出一種曖昧的笑。
“不行,你不能在這裏睡。”尤醉還沒反對,另一牀的白姿已經拒絕地喊出一句。尤醉惱道:“你得寸近尺,你這小混蛋。”希平笑道:“你還了解我的,你應該知道,我決定做的事向來都是要做到底的。小啞巴,我讓你走,你不走是不是?你別後悔!”他彎過去,把睡在最裏面的施柔雲抱了起來。施柔雲掙扎得俏臉通紅,就是不説話。尤醉急道:“你要對柔雲怎樣?放開柔雲!”希平抱着施柔雲坐在牀沿,把她放到他的大腿上,道:“別動了,又不是第一次抱你,每次抱着都動個不停,沒力氣了又在我懷裏賴着睡。老實説,憑你自己是報不了仇的,你就死了這條心吧!我哪輩子欠你了,讓你這幺恨我?你哥把你給我,實在是選對了,他小子死了也要整我,你們兄妹倆可真夠狠的,信不信我立即毀約?”施柔雲咬着下,放棄了掙扎,眼盯着他。希平嘆道:“你有喜歡的男人嗎?”施柔雲的眼神閃了閃,沒有答言。希平搖着她的雙肩,道:“喂喂,你就真的成了啞巴了?説半句話呀!你氣死我了,你!”雪兒糾正道:“爸爸,阿姨不是啞巴,你不要搖阿姨了。”尤醉氣道:“柔雲從小沒出過門,除了你,沒和別個男人接觸過,怎幺會有喜歡的男人?你在動什幺腦筋?”希平喝道:“我要把她嫁了,讓她從我身邊消失,那樣也沒有違揹我和施竹生的約定。小啞巴,你應該記得你老哥説的,你若能夠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男人,我就可以不管你了,我想你該嫁了。”施柔雲眼睛泛着淚光,忽然無力地伏在希平膛,哭咽起來了。白姿打抱不平道:“你把柔雲哭了。”
“什幺我把她哭了?我沒打她、沒罵她的,她愛哭就哭,我管得着嗎?”希平也不知道施柔云為何而哭,這哭來得似乎沒有理由,女人的眼淚往往是得無道理的。他把施柔雲的嬌軀推開少許,俯首盯着她,道:“好啦,我不你嫁人了,讓你待在我身邊時刻想着要我的命,行了吧?也沒見過報不了仇,哭在仇人膛的。你現在該到玫瑰的房裏了,我還有正經事要辦,不是來讓你抱着哭的。我可警告你,別像以前一樣哭夠了就在我懷裏睡覺,你若睡着了,我就把你抱到我房裏,那時仇人就會變成老公了。”施柔雲掙扎了兩下,輕聲道:“你放開我。”希平依言放開她,她穿鞋下了牀,抱起雪兒轉身就走,頭也不回地出了門。希平反鎖上門,回頭朝兩女笑道:“今晚我們重温舊夢。”尤醉威脅道:“我是有丈夫的人,你不能亂來,不然我、我就殺了你!”希平道:“好像嚇人的,不過也只是嚇人而已。”他走到白姿牀前,俯首凝視着她,道:“本來在未得你同意之前,是不準備碰你的,可是我身邊只有玫瑰一個,我不得不重新佔有你。”他的手撫摸着白姿尖削的臉,她拔開他的手,道:“別碰我!”她的臉突然變得寒冷,雙眼怒瞪着希平。希平不知她為何如此,道:“你真的不肯接受我?”白姿冷笑:“我為何一定要接受你?你是我什幺人?你不是有很多女人嗎?現在她們不在你的身邊,你就想到我了?你説你本就不想碰我,如今不得不重新佔有我?你當我白姿是什幺?你滾,滾!”
“我還以為你的眼淚説明了你對我的情意,看來你還是不能忘記無心。”他不管白姿的抗拒,把她從牀上抱了起來,又走回尤醉的牀前,道:“醉姐,你睡到裏邊!”尤醉沒有聽從他的話,依然躺着不動。希平俊臉一寒,道:“姿兒,不管你接不接受,你本來就是我的女人,再動我就打你股。施夫人,明天你和施柔雲回地獄門。”轉身朝房門走去。尤醉臉大變,喝道:“你給我站住!”人影一閃,已經站在希平的身前,道:“你不就是想發獸慾嗎?我就給你發個夠!”她在希平面前把衣服除掉,豐滿的嬌體只剩下肚兜和褻褲,不久,就連這兩件裝備也解除了,她赤着她的美體,仰首與希平直視,眼神如利劍。
“穿上衣服吧!”希平嘆息,轉身走回牀前,把白姿放到牀上,輕聲對白姿道:“別讓我以為你真的一點依戀都沒有,如果我真的覺不能使你歡樂,我就不會執着讓你成為我的女人。這段子以來,並不是不想要你,只是不明白你心裏在想什幺。但是,必須跟你説明的是,我要佔有你,不是因為我身邊缺少女人……嗯,真的是不為什幺,只為你!”他轉頭看見尤醉還呆站着,猶豫了一會,走到她身前,把她抱過來,讓她躺在白姿的身旁,然後為她們蓋好被子,便走到白姿原來的牀睡了。尤醉扭臉看看白姿,白姿也詫異地看着尤醉。尤醉朝希平道:“你睡了嗎?你自已不要的,你別怪我,我明天不回地獄門。”卻不見希平答話,她氣得俯身牀底下,從地上撿起一隻繡花鞋就朝希平的臉上擲過去,擲得正着,希平卻還是閉着雙眼不理她。尤醉惱道:“無賴!”白姿笑道:“醉姐,他的臉皮那幺厚,你用一隻鞋怎幺能甩得動?你也不必理他了,他就是這個樣子,只會惹人生氣。”她的心情大好,只因為剛希平和她説了一通話。尤醉無奈,對於這個小她十歲的男人,她和他的相遇太突然了,初次相遇便和他做了最親熱的事情,糊裏胡塗地獻上了她守了三十年的童貞,糊裏胡塗地就懷上了他的孩子,糊裏胡塗地心裏就有了他,也就糊裏胡塗地抗拒着他,但她真能抗拒得了嗎?孩子終是要出世的。白姿幽幽道:“睡吧!醉姐。”閉上雙眼,漸漸入睡。
※※※半夜醒來,白姿看見尤醉還未睡,輕聲道:“醉姐,為何不睡?”尤醉倦意很濃,道:“我要守着他,我怕他像在羅府一樣,連夜離開。他想撇下我和孩子,我能睡得着嗎?”白姿嘆道:“其實你不應該拒絕他的,我知道他的慾很強,玫瑰一個人是滿足不了他的,他來找你也是正常,況且嚴格來説,他才是你真正的男人。”尤醉反問道:“你也是他的女人,他來也是找你的,你為何拒絕了?”白姿想了一會,道:“我本來不想拒絕的,可是他説他是因為沒了女人才碰我,我就生氣,他以前也是説因為救我才碰我的,好像他要我的時候都要得很勉強,所以我就……唉!但是,他抱我到牀上時,説他要我只是他單純地想要我,我就怒氣全消了。如果不是因為當初背叛過他,且有了另一個男人的孩子,我或許不會拒絕他,哪怕是現在的拒絕也是種表面偽裝罷了。”尤醉有些憂傷,道:“你很坦白,其實你不必顧慮太多,你不像我,我是有夫之婦。”白姿道:“沒錯,你是有夫之婦,然而你人生中的第一次痛是他給予你的,這你不可否認。説句不中聽的話,施竹生本就不算是你的丈夫,因為他本不是男人。”尤醉沉默,對於施竹生,她還有什幺好説的?白姿突然道:“柔雲愛上他了,你看出來沒有?”尤醉幽然道:“這孩子,我是看着她長大的,哪能不明白她的心思?她從小就沒有出過地獄門,很少與人説話,自從雪兒來了之後,才變得活潑起來,可是一下子父親和大哥都離她而去了,除了我和雪兒,她也沒個親人了。她認為希平是她的仇人,然而她又不自覺地愛上這個大仇人,她在愛與恨之間掙扎着,活得比誰都痛苦。她要報仇,但仇人卻是她所深愛的。竹生死前,讓她和我都跟着希平,可見竹生他並不恨希平,相反的,他很信任這個無賴。竹生最疼愛的人是柔雲,然而他也把她託付給了希平,他之所以這幺做,也許是希望在他死後,柔雲有個依靠。柔雲是個苦命的孩子呀!”白姿道:“也許大家都苦,只是各有各的苦法。”尤醉道:“若有一天,柔雲想通了,不當他是仇人了,我也許能心安理得地從他,如今卻是不能的,畢竟我是施家的人,怎能改嫁給施家的仇人呢?施家也只剩下柔雲和雪兒了,我想,雪兒以後也是跟着那無賴姓的,她只知道希平是她的爸爸,也只認希平一個人。我不能不顧柔雲,我雖不能幫她報仇,但還得照顧她的,她已經無依無靠了。”
“不,你錯了,柔雲絕對不會受到任何傷害的。”白姿抬起頭看了一眼睡的希平,接着道:“我堅信他會照顧好柔雲的,他承受了柔雲的一刀,仍然不准他們傷害柔雲,就表明他不會真的讓柔雲受到傷害。所以説,柔雲並不是無依無靠,她心中的仇人就是她最可靠的人。這個男人也許無賴無恥之極,可是,他能夠給予女人無比的安全,他決心要保護一個女人的時候,他是完全可以做到的。你信不信,誰若敢動柔雲的主意,他定然會大打出手。他口中不説,心中早就把柔雲當作他的女人了,這也是他的狼本。”尤醉在白姿的耳邊細聲道:“他會不會是裝睡?我們説話,他會聽到嗎?”白姿很放心地道:“不用擔心,以前我被他強抱着在他懷裏睡覺,半夜醒來偷吻他,他也不知道的,何況我們説話的聲音這幺輕?”尤醉驚道:“你被他強抱了睡,竟還偷吻他?”白姿紅着臉道:“只是一兩次而已。”尤醉忽然在白姿的紅臉上一吻,笑道:“果然是很香的偷吻。”白姿撒嬌道:“醉姐,你取笑人家,人家要懲罰你。”用手去挑逗撫摸被子下的體。尤醉嬌求饒:“姿兒,別、別這樣,他會被吵醒的。”白姿道:“醒了正好來幫忙,要不要我你個大作,好讓他來抗洪?”尤醉道:“好了,別鬧了,我很困哩,你讓我睡會,行嗎?”白姿笑道:“我抱着你睡。”尤醉沒有反對,任由白姿摟抱着她的體,忽然好想抱着她的人是希平。
※※※兩女睡着沒多久,天就亮了。希平醒來,眼打個呵欠,下牀1www.91ks.online走到兩女的牀前,看見兩女摟抱着還在睡,不笑了笑,轉身走了幾步,把尤醉昨晚遺落在地上的衣服撿了起來,放到鼻前聞了聞,又走回她們牀沿坐了下來。他輕撫着尤醉的黑髮,道:“真是的,寧願相互抱着睡,也不給我抱。”兩女依然睡。希平惡作劇地喊道:“黃希平走了!”
“啊!”兩聲驚呼,兩女睜開眼,看見希平坐在牀前發笑,埋怨道:“你吵什幺?不讓我們多睡一會嗎?”希平笑道:“你們繼續睡,我先走了。”尤醉扯住他的衣服,坐了起來,被子滑落,前的雪堆光澤如玉,她垂首道:“衣服給我!”希平抱她入懷,道:“我幫你穿!”手在尤醉前捏了一把。尤醉嬌道:“不要,我自己穿,你別亂碰我。”尤醉掙扎着起來,下了牀拿起衣服就躲到一邊去了。希平朝白姿道:“如果回到長堂,你還是不肯接受我,我就送你回白羊族,好嗎?”白姿幽幽地道:“是否因為回到你那羣子中,你就不需要我了?”希平手撫着她的臉,輕聲道:“我什幺時候都需要你,只是你什幺時候才會心甘情願地給我?”白姿忽然嬌聲道:“大公狗,拿開你的手啦,人家還沒洗臉。”希平一笑,站了起來,走到尤醉面前,道:“穿得還蠻快的嘛!施夫人!”
“啪”的一聲清響,希平的臉上挨一巴掌。他料不到尤醉會突然給他來這幺一下,怒道:“你這是什幺意思?大清早的,沒來由地就甩我一個耳光?”尤醉咬牙恨道:“以後你再叫我施夫人,我就多給你幾個耳光。”希平心中喊冤,撫着臉,道:“你別以為我不敢打你!我不打你,你也不要跟着我走,我和你一刀兩斷,什幺關係也沒有。”尤醉一點也不懼,道:“你試試看!我天天都揍你幾頓。”她知道希平除了雷劫刀法,什幺武功都不會,即使給他烈陽真刀,他也不會真的拿刀砍她,她要揍希平輕而易舉。希平冷笑道:“你在威脅我?”尤醉道:“你不也是經常威脅我嗎?有種就提刀劈了我,不然你以後在我面前就乖點,你除了裝死和拚命這兩招,沒別的可以制住我,裝死這招對我早就不靈了,你也不會真的提刀來找我拚命。我雖不敢殺你,卻敢揍你,沒有了刀,你會是我的對手嗎?”她洋洋自得説了一大堆,把希平説得目瞪口呆,怕怕地想:這女人真恐怖。尤醉朝白姿一笑,轉身去開門,突然覺得身一緊,她掙扎着喊道:“小無賴,你又想幹什幺?”希平抱着她就朝她的肥使勁地拍打,口中發似的道:“打我臉?老子就打你股!天天揍我幾頓?我叫你天天被我揍!我告訴你,對付你,我什幺都不用,你都得乖乖地送上股給我打,別以為會幾招爛功夫就他媽的囂張了,我拳王難道是水做的?知道叫痛了吧!看你以後還敢不敢叫囂?”尤醉痛呼着喝喊道:“小無賴,你要為此付出代價,哎呀,好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