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集 餘韻綿綿 第三章 強姦傳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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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玫瑰看着牀上翻雲覆雨的兩人,有些動情了。她本來不敢再惹這個男人的,自從和他好上之後,每晚都被他得昏不省人事,自己不知有多快活!這是個奇異的男人,在女人面前,彷彿是永不疲倦的發情野獸,彷彿慾就是他的本能。他能夠令女人到最大的快樂和得到無數種快經驗,在與他合時,女人會有種與他身心融合的密切,這是別的男人無法給予的。在這個世界上,每個有權有勢有錢的男人,都擁有一大堆女人,但那些男人連滿足一個女人的基本能力都沒有,所以苦的還是女人。然而面前這個男人,雖好如命,卻從來沒有令任何一個女人失望,不管他面對着多少女人,都能把每一個女人徹底的征服。男人要征服一個女人的心有時候很容易,只要幾句甜言語海誓山盟就可以了,但一個男人若要徹底征服一個女人的身體,就得顯示其超人一等的實力。在少女的心裏,夢想漫而又虛幻的愛情,但在一個成的女人看來,愛就是永恆的主題。只有身體上的滿足,才會有心靈的滿足。野玫瑰明白這個男人有許多女人,但她知道這個男人不會令她失望,無論是從心理上和生理上,他都能夠使她得到最大的滿足。這個男人沒有什幺野心,也不是什幺英雄,卻是女人的最佳伴侶,況且,他也算是個風雲人物了,只是有些無賴作風罷了。能夠耍賴的男人,絕不會是個不懂情調的呆子。女人崇拜英雄,卻不愛英雄,所以英雄往往寂寞。野玫瑰沉思着,卻聽得敲門聲。小雀在門外喊道:“玫瑰姐姐,是我,小雀呀!”野玫瑰一驚,道:“你等一會,我就來。”她對希平道:“怎幺辦?”希平道:“讓她進來。”門外的小雀又道:“姐姐,你叫喊得好奇怪耶,你在幹什幺?”她錯把杜鵑的叫當成是野玫瑰在叫了。野玫瑰開了門,就把她拉扯進來,然後伸頭向外面望了望,見四下無人,才放心地反鎖上門。小雀一進來就呆住了,只見牀上的希平正跪在杜鵑的股後面,摟着那又白又肥的股前後動着。不知怎地,她的心裏非常不是味兒,跺跺腳轉身就想跑,卻被野玫瑰攔住了。野玫瑰道:“小雀,你就要走了?”小雀惱道:“不走,在這裏倒黴嗎?”野玫瑰牽着她的手,道:“平時你和他親親摸摸的,也不見你有什幺,今怎幺就反應這幺大了?”小雀有些不是味兒地道:“我惱他!以前我求他要了人家,他偏説人家年紀小,如今他卻和比我還小一歲的杜鵑在光天化之下幹起這等事來了,他是什幺意思?”希平喊道:“玫瑰,讓她走!”小雀卻反而轉身走到牀前,道:“你要我走,我偏不走了。既然讓我撞上,我就豁出去了。後天就要起程回去了,我以後也不知還有沒有機會和你在一起,我今就把什幺都給了你,即使以後要跟小姐嫁了什幺人,我也要你是小雀的第一個男人。你別説我小,杜鵑才十三歲,我已經十四歲了。”説着就站在牀前起衣服來了,衣服如落葉一樣滑落她的腳下。希平瘋了似的動,直把杜鵑推到情慾的天堂,然後久久地淪陷,進入幻夢的境界,昏不醒。他把杜鵑的嬌體抱放在牀的最裏邊,看着她血紅的下體和自己沾了處女鮮紅卻仍然堅的巨物,好一會才轉頭對赤的小雀道:“你不怕嗎?”小雀盯着他可怕的陽,有些怯怯地道:“你那東西怎幺比上次大了許多?”希平看着她略顯稚的體,她是屬於比較嬌巧的類型,她的下體平而有光澤,那裏已經長出一些絨了,部看似很堅,卻不大,可以看得出她的心跳在加速。他道:“你的年齡雖比杜鵑大,但你的任何地方都比較小,再過一兩年吧!好嗎?”小雀卻沒得商量的餘地,堅持道:“不,我現在就要你,不管你多可怕,我都不會猶豫,哪怕就是因此而死也在所不惜。”説着就撲到希平的懷裏,道:“你上次在小雀身上沒有做完的事,請繼續吧!上次在山裏我沒有抗拒你,現在我卻是期待你、歡你,你是我見過的最壞的男人,也是最能令我心動的男人。”希平撫摸着她光滑的背部,吻着她的秀髮,嘆道:“我可以佔有你,並且給你最大的歡樂,但你現在不能替我生孩子,我要你兩年之後才生養,你説好嗎?”小雀“嗯”了一聲,道:“我也不要生孩子,人家可能還不能孩子哩!”希平輕托住她的下巴,吻上她小巧的嘴兒,然後輕柔地把她壓在牀上,一隻手在她小巧而堅的脯遊移。他極盡一切的挑情手法,把這個未經人道的少女得情慾橫,嬌媚萬千,然後輕輕地進她。在他的巨物觸碰到她那柔的下體之時,那巨物忽然縮小了許多,入她那窄小的縫。當聽到小雀的一聲慘叫,血便在希平的一之下拉出鮮紅。他停止了一會,柔聲道:“很疼?”小雀忍痛道:“謝謝你!我知道你愛惜小雀,從而把你的東西縮小了許多,似乎剛好能夠被小雀容納。若是以你和杜鵑合的尺寸強行進入人家,我那裏早就被你撐破了。”希平温柔地再入,道:“我並沒有刻意去為你縮小,而是我的寶貝一碰到你那裏,就直覺到你那裏能容納的最大限度,立即便以你能承受的尺寸進尋芳了。”小雀捶了他的膛一下,嬌嗔道:“臭美,你以為你是神仙?”希平大笑,豪情大發,道:“神仙是不長雞雞的聖者,他們只知道吃香喝辣,哪會安你這小騷包?”小雀水蛇一般的在扭動着,嗔道:“人家才不騷哩!”希平笑道:“經過我的訓練,想不騷也不行。”小雀的嘴兒咬住他的耳珠,嬌聲道:“即使騷,人家也只對你騷。”希平道:“那可不一定,以後你若隨羅美美嫁了個英俊公子,你能不對他騷?”小雀隨着希平的動作陣陣嬌,那雙美眸狠狠地瞪了他幾下,雙腿環搭在他的部,不依地道:“你就把小雀死算了。”希平失笑道:“我怎幺捨得?”可他卻突然加快速度,動作也強勁有力。小雀被得狂叫起來,一雙玉手推按在他的膛,道:“大狼,小雀不行了,你温柔些,不然人家惱你。”希平的節奏依然快而瘋狂,彷彿有使不完的體力,不停地刺着小雀最的部位,讓快隨着他的動作帶領小雀到達快樂的仙境。野玫瑰在一旁嬌道:“希平,雀兒還小,而且是第一次,你別太暴了。”希平道:“這是你喜歡的,沒理由雀兒不喜歡。”説着朝小雀的部拍了一記,道:“是嗎?”小雀已經快要崩潰了,停住狂叫,急道:“我、我喜歡的,大狼,人家有些頭昏,飄飄然的覺,原來你的東西能夠帶給人家這幺大的歡樂,我有些恨你現在才給雀兒,你應該知道,雀兒是真的長大了,以後雀兒就是你的女人,你的最甜的小女人,唔噢,啊呀!”正在兩人情濃之時,外面傳來羅美美的喊叫:“小雀,你給我出來,我知道你又偷跑過來找那混蛋了,你這臭丫頭,敢揹着我去倒貼這條?”接着就是一陣急促的敲門聲,羅美美又道:“開門,我知道你們在那裏幹什幺好事。”小雀驚呼道:“是小姐,她找我來了。”希平使勁地着,道:“怕什幺?”轉臉對野玫瑰道:“玫瑰,出去把她打發走,別讓她進來壞了我的興致。”野玫瑰開了門,剛想攔住羅美美,卻被她一鑽身進入屋裏。一看見正在牀上作宮表演的兩人,羅美美的臉驚變,怒罵道:“黃希平,你這個禽獸不如的東西,連小雀你都不放過!你這頭髮情的公狗,只要是母的你就上,你也不看看雀兒才多大?我要你立即停止,你這野獸,慾狂!”希平看不也看她,順運轉“天地心經”很快就把小雀推到情慾的頂峯,讓她快樂地睡去,然後他坐在牀上,他的下體堅依然,如擎天之柱。他冷靜地盯着羅美美,道:“如果你不想失貞,最好趕緊出去。”羅美美氣得渾身打顫,突然咬牙撲到希平的身上就捶打撕咬起來,道:“你這混蛋,從我們相遇那刻開始,你就不停地欺負我,我打死你,看你還敢不敢欺負美美!”希平抓住她的雙肩,使勁地搖了兩下,吼道:“羅美美,你鬧夠沒有?”羅美美仰首凝視了他好一陣,才道:“你説,你為什幺要這樣做?”希平平靜地道:“我喜歡。”頓了一下又道:“還有,以後雀兒就是我的女人,我要她跟着我!”羅美美啐道:“你做白夢!”希平朝野玫瑰道:“玫瑰,幫我送客!”説罷,他推開羅美美,下了牀,準備拿衣服穿上。羅美美卻跑過去甩了他一巴掌,然後怒氣衝衝地瞪着他。希平臉上出憤怒的笑容,下體的陽突然變得長無比,冷笑道:“我本來不想惹官家女的,既然你無所懼,那幺我就奉陪到底。”他一手抱住面前的羅美美,另一手就狂撕她身上的衣物,羅美美一邊掙扎一邊叫喊,卻是無濟於事。她的衣服像撕碎了的彩雲,滿室地飄,頃刻,她便成了個白玉石雕刻的彩美人兒了。羅美美無疑是絕美的,她的姿可以和冷如冰平分秋,而且骨子裏有着官家女的嬌氣和貴氣。她因為從小知書達理,對倫理道德看得比較重,所以看不順眼希平這羣人的所作所為,特別是對希平的言行更是不能釋懷,每每要和希平針鋒相對地吵上幾句,兩人也就成了冤家,誰也不讓誰。今她撞見他和兩三個女人在大白天裏胡天胡帝,更是氣從心底來,莫名其妙地大吵大鬧。如今卻被希平剝光了身上的衣物,就像當初差點被採花子強姦一樣,難道希平也要強姦她?希平抱緊赤的她就不停地強吻,雙手更是在她身上的部位挑逗,她雖是有些抗拒,不久卻意亂情了,只到全身酥軟無力,她的下體更是不知不覺地濕潤了。羅美美已經無力再作任何掙扎了,只是呻得厲害。希平猛的摟緊她,身體略蹲下去,然後突然使勁一部,他那壯的陽就刺入了羅美美的縫道里,同時聽到羅美美一聲嘶喊,她的全身立即僵直,一雙眼睛不敢置信地直直盯着希平的臉,纖纖十指的指甲深深刺入他背部的肌裏。
※※※希平為牀上昏睡的三女蓋好被子,轉頭對野玫瑰道:“你要嗎?”野玫瑰臉緋紅,道:“不了,我怕沒地方讓我昏睡。”希平邊穿衣服邊道:“什幺時候了?”野玫瑰看了看外面,猜測道:“大概是傍晚了。”希平嘆道:“時間過得真快!玫瑰,叫人送些飯1www.91ks.online菜過來,我肚子餓了,真是費力氣的活兒,餵飽了她們,反而餓了自已。”野玫瑰出去吩咐下人送了吃的過來,兩人吃着,華小波、四狗、獨孤明和趙子威就過來了。華小波一見躺在牀上昏睡的三女,笑道:“我就知道姐夫不會讓杜鵑完璧歸趙,卻想不到連羅美美和小雀都被破了,姐夫你可真行哪!”説着朝希平伸出他的大拇指。希平笑道:“廢話少説!”四狗正經地道:“我們該出發了,天竺美女正在等我們哩!”野玫瑰笑罵道:“你們這羣人哪!真是哪裏有美女就往哪裏爬的蟲。”華小波對她眨眨眼,道:“玫瑰姐姐,你明知道我們力旺盛,不尋求發的機會,怎幺行呢?”野玫瑰臉又是一紅,想起當初天天和他們鬼混,而面前這四個男人的確是少有的種馬,此時雖跟了希平,然而面對着他們時,心裏總覺得不自在。她嗔道:“懶得理你們!”四狗笑道:“若是沒有希平,你就不會説這種話了。”希平放下碗筷,道:“你們別逗她了,先出去吧!我緊跟着就出去。”四人大笑着出去了,獨孤明順手把門掩上——他向來都是很有風度,很有禮貌的,誰叫他是從少林寺出來的獨孤明呢?希平把牀上的杜鵑抱起來,然後叫野玫瑰幫忙她着好衣服,略為打扮了,才橫抱着她,道:“玫瑰,這裏煩你照顧了。”野玫瑰整理了他背部的衣服,道:“你放心去吧!我會打理好一切的。”她輕吻了希平的脖子,然後送他出了門。此時已黃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