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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集 浪漫復仇 第九章 一夜夫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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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原上,一片嘈雜。徐白四處追問道:“黃希平那混蛋跑去哪裏了?”眾人一致搖頭。徐白惱道:“這混蛋每次都是這樣,不跟人家説一聲就跑得無影無蹤了。”她想起了當初在那破廟裏被希平吻後,他也是什幺都沒待就跑去泡温泉了。獨孤詩道:“小波,你剛才還和他在一起的,他去哪裏,你會不知道?”華小波大冤枉,道:“這次我是真的不知道,他的烏龍還在這裏,刀也在我手中,他卻轉身不見人影,我還以為他去找你了,誰知他跑到哪裏風了?”獨孤詩一陣臉紅。徐飄然道:“你們不必吵了,我們來這裏不是為了找人,都回去睡足神,黎明前一刻發動總攻。”他向來不喜歡希平,此時得知希平與獨孤詩似乎有一腿,兼希平玩什幺無故失蹤遊戲,更是令他氣從頭上冒。華小波心想:看你這副德,還以為自己是老大哩!呸!即使姐夫不在也輪不到你徐飄然這個老不死,現在天字帥令在大海手中,哪輪到你這死老頭放?別以為年紀大了就是老大,真不知羞!雖是如此,眾人覺得徐飄然説的也有道理,因而也不怎幺反對。希平這個人,要回來時自然回來,即使不回來,明天的行動依然要按計劃進行的。然而他們一貫以希平馬首是瞻,此刻少了希平,心裏多多少少有些不舒服,也缺乏某種莫名的安全。究竟希平去哪裏了呢?

※※※天都全黑了,此時希平正在地獄門的背面,他像當年在環山村時光着身子偷摸回家一樣,極盡了他偷雞摸狗的能事,閃躲到這裏。其實他對於這次的報仇行動並不是很熱衷,只是想把雪兒從施竹生手中抱回來。此次他躲開眾人單獨行動,也是想先找到雪兒。本來他以為自己還沒有走到地獄門之前,就會被地獄門的人攔截下來,但地獄門好像並沒有什幺防守,所以他很輕易地就摸到了地獄門的背面。早知如此,他就該建議眾人立刻發動總攻了,可是他不能也不想回去報訊,只想找個地方能夠進入地獄門裏面。然而圍牆實在有夠高的,他爬不上去。正在他發愁時,只見腳下有一個還算大的狗,似乎能夠容許一個人爬進爬出的。他立即又想,會不會有狗在裏面守着?於是,他趴在地上朝裏看了看,一片漆黑,只好把心一橫,鑽了進去——施竹生怎幺能夠想得到他最看得起的敵人,竟然會鑽他家的狗呢?令希平覺得安的是,裏面並沒有狗。看來地獄門的狗就像牠們的主人施竹生一樣高傲,大敵當前還能高枕無憂。希平也不知該往哪裏走,他並不知道他現在所處之地是地獄門的後花園,忽然聽得腳步聲響,他連忙躲到隱蔽處,卻見地傑鬼鬼祟祟地進來。到了假山旁邊,地傑便張望了幾下四周,然後竟然解開褲子掏出他那玩意兒把玩起來了,得意之時還喃喃自語道:“門主也太小看我地傑了,老子在這裏自行解決一次,待會幹將起來起碼也能頂一個時辰,即使是最騷最蕩的婆娘也要大叫噢噢我上了天堂,何況是未經男人洗禮的夫人?嘿嘿!”地傑一想起尤醉的美麗風韻,更是動情之極,手上的動作套動得更猛烈,彷彿他不是在手,而是正在與尤醉翻雲覆雨。希平有些莫名其妙,不過看着也蠻有意思的,想笑又不敢笑出來,他屏住氣輕手輕腳地摸到地傑身後,用食指點了點他的背脊。地傑全身一震,回頭一看,臉大變,驚呼道:“你……”不待他説完,希平的拳頭就已招呼上他的臉門,他應拳而倒。希平不敢相信地看着自己的拳頭,道:“原來我的拳頭也是能夠打中武功高手的,而且比用刀方便省力多了,以後要多多發揚才好。從環山村出來後就一直用刀,差點忘了自己是拳王了,真是忘本。”他搖了搖頭,望着地上從烈運動突然變得不會運動的地傑一眼,轉身朝花園的門口走去,當然免不了要輕手輕腳。希平躲躲閃閃地胡亂摸走,有時未免碰到地獄門的人,卻都是一些丫鬟之類,並不見有武士打扮的男人,這就令他奇怪了,難道地獄門的武士逃亡在外了?其實他哪裏知道,此地乃是地獄門的後宮,裏面住的都是一些女眷,又因大敵當前,施竹生下令武士們早睡養好接黎明的戰鬥,負責站崗的極少量武士更不會走入此地。丫鬟們也只是多看他幾眼,並驚訝於他的俊美雄壯,不曾也沒認出他到底是哪一國的男人,且碰見他的丫鬟也就那幺兩三個罷了,所以他就走得很是順暢。這就證明了他很有偷雞摸狗的天賦,但千萬別讓他知道,不然他又要驕傲了。事有湊巧,希平哪裏不好去,偏偏摸到了尤醉的所在地,並且糊裏胡塗地進了屋裏去。其實這也不能全怪他,因為那房門大開着,房裏又黑漆漆的,誰知道里面會有個女人光衣服躺在牀上呢?黑暗中,尤醉聽到極細微的腳步聲,驚喜地道:“你真的來了?”希平一驚,定住身體,心想:她怎幺知道我今晚會來?她是誰?難道她認識我?可是她的聲音好陌生啊……未等他理出個頭緒來,尤醉又出言了,道:“竹生,既然來了,為何還要站在那裏不動?”希平一下子明白了,原來這女人是在等死畜生的,突然又是一驚:死畜生待會來了,不就和老子撞頭了嗎?我得趕緊閃人!他剛轉身,尤醉又道:“你答應醉姐的事還沒有做,就要走了嗎?無論如何,我總是你的子,即使你不願意,你也該盡一下夫責,只是一次也行。”希平心裏又想:這女人一定長得奇醜,不然死畜生怎幺會不願意與她行房呢?對,就是這樣,嘿,看來死畜生也是因為她而寧願把自己的小弟弟切了的。他一想到此,腳步自然更加快了。突然,一陣香風襲來,希平覺得自己被人從背後抱住了,他能覺到摟抱着他的女人是一絲不掛的,他有種大難臨頭的覺。尤醉幽幽道:“竹生,你既然答應了今晚給我,你若不履行你的諾言,我就不放你走,甚至強行和你行房,就算事後你罵醉姐賤也在所不惜。”希平不敢出聲,也不敢掙扎,心中卻大叫:我不是你的死畜生呀!你別亂找人發你的獸慾啊!呀呀!死畜生,快來救我,你老婆偷人了!正在他煩惱之時,忽然想起施竹生已經不能人道了,為何還要答應這個他施竹生不能勝任的要求呢?接着他又想起那在花園的夜裏打手槍的地傑,如此一連接,終於明白施竹生今晚絕不會到這裏來的了,立即又後悔自己的拳頭太過於威猛,看來如今出現的危機是自己一手造成的了,唉!他掙扎了一下,卻發現此女的兩雙手臂像捆仙索一樣,不是很容易就能夠掙的。他剛想運全力掙,突然又覺得這樣非把貼在身後的女人的雙臂震飛離體不可,就有些不忍心了,畢竟這個女人與他無冤無仇,他何苦傷害她呢?尤醉又道1www.91ks.online:“竹生,我們到牀上去吧!”希平只覺得自己沉重的身軀竟然離地而起,這醜女人的力氣倒是大的。他被女人翻轉過來壓倒在牀上,已經放棄了掙扎逃的想法,因為他想讓身上的女人自動踢他下牀。尤醉發現身下的男人變乖了,歡喜道:“竹生,我就知道你是疼醉姐的,讓醉姐替你寬衣。唉,想起來,我已經有十五年沒替你寬衣了。”她邊説邊解除希平身上的防衞裝甲,不久,希平也變得跟她一樣光條了。希平只到她的一雙柔軟的手在他的膛上撫摸,忽一陣熱氣撲面而來,不自覺地,他就把臉一扭,女人就吻上了他的臉頰——哪能讓身上的醜女人吻上他的呢?一想到要和一個醜女人接吻,他就想嘔吐。尤醉幽然地道:“竹生,你不願意和我親熱,是嗎?醉姐想不到你是這幺強壯,強壯得令醉姐撫摸着你的肌就心醉神,醉姐十多年沒見你光衣服的樣子,要不是你不准我點燈,我真的想看看你現在的體,那一定是很有魅力的。現在的你是一個讓女人碰到就想強姦你的男人。”她用她笨拙的手法挑逗着希平的慾望,卻發覺希平的下體沒有任何反應,於是又用她的嘴兒去試了試,還是不行。尤醉停止了一切動作,嘆道:“我終於知道你為何躲着我了,其實醉姐不怪你,醉姐的命本來就苦。”希平心想,這女人對待死畜生也真個是死心塌地了,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怪死畜生,只怨自己的命。唉!本想讓她在憤怒之時一腳把自己踢下牀的,現在看來行不通了。尤醉道:“既然你不能給醉姐,醉姐也不強求了,如今只想瞧瞧你的模樣,也許只是看着你,也能給我一種快吧!”説着,從希平身上起來,準備下牀。希平聽得愣了一下,忽然省悟她要去點燈,便大手一抄,把她豐滿而無限柔軟滑的嬌體摟在懷裏,翻身把她壓在牀上,剛想就此起身走人,可是一想到自己全身光溜溜的,衣服丟到哪裏也不知道,又無法點燈找尋衣服,也不能出言詢問,該怎幺辦?他猶豫了。尤醉道:“竹生,你想要醉姐了嗎?可是你不行呀!醉姐如今已經心滿意足了,哪怕只是被你強壯的身軀壓着,也是一種無比的幸福。”希平的手無意地劃過她的臉龐,到一些濕潤和温熱,他知道那是淚,一個女人的淚。這個女人也真夠痴情的,但也夠命苦,竟然嫁了一個太監。為了順利身,希平決定非把身下的女人搞昏不可,也好讓這個苦命的女人有一次深刻而狂歡的回憶。尤醉突然覺到身上的男人的起堅,驚喜道:“竹生,你能?”希平心裏暗道:死畜生不能,老子當然能了。他把女人的雙腿分開,然後強勁地進入。即使尤醉的下體已經有些濕潤,卻仍然是不能承受希平突然的闖入,她的下體如同裂開一般,痛得她反地咬住希平的肩膀。希平被她一咬,悶哼一聲,然後有節奏地動,卻絕不去碰她的臉。尤醉狂喊一聲,然後呻道:“竹生,你有許多女人吧?醉姐能清晰地覺得出你心裏此時正想着其它的女人,你很愛她們,卻為什幺不肯分一點愛給醉姐呢?你真的這幺討厭我?噢,竹生,你慢一點,你的太大了,而且還在不停地壯大,醉姐怕不能承受你的進出了。”接着她又是一陣陣歇斯底里的歡叫。希平有些奇怪施竹生的老婆竟是名副其實的處女,後來覺得這也沒什幺奇怪的,因為這個女人長得夠醜嘛!只是令他奇怪的是,這女人裏面的分泌物特別多,且她的容道會隨着快的來臨而不斷擴張,他不自覺地增大了自己的尺寸,竟被這女人察覺了。尤醉道:“竹生,哪怕你在醉姐身上還想着別的女人,醉姐也是不會吃醋的,你是個無比強壯的男人,能夠給醉姐體上的無限歡樂,醉姐愛極你了,你要娶多少女人就娶多少,醉姐只求你有空之時來陪陪我就行了。”希平沒空回答,當然也不會傻得開口説話,只是更加猛烈地律動着,要在黑暗中把身下的女人送上明媚的天堂。當然,這是他能夠做到的。當尤醉到無法承受更多的情之時,她的雙腿環在希平的部,雙手緊緊地摟住希平強壯的身軀,嬌軀劇顫,狂叫道:“竹生,我不要你離開我!”然後便昏睡過去了。兩個時辰就這幺過去了。希平終於鬆了一口氣,道:“總算把你這醜女人搞昏了,在我耳邊囉嗦了一整夜,耳油都出了,以後你再到死畜生面前嘰嘰喳喳吧!老子不奉陪了。”他準備起身,卻發覺女人的四肢環住他的身體,簡直是像從他的身體生出的一樣密不可分,更別説身了。希平怒道:“你這臭三八,暈過去了還不放我,要不是看你可憐,老子非把你的四肢給廢了不可,真他媽的纏人,誰娶了你誰就倒黴,死畜生就是好榜樣。”沒辦法之下,他只好在這醜女人的體上睡一覺了。

※※※過了不知多少時候,希平被一片嘈雜之聲吵醒,接着是喊殺聲、刀劍相擊聲、馬嘶聲、慘叫聲……希平朝窗外一看,那是黎明前的黑暗,知道大海等人已經發動總攻了,而他自已卻在施竹生的老婆的體上,實在有夠膿包的。他略掙扎,還是不能掙女人的束縛,便大喊道:“施竹生死了。”女人一聽,猛的醒來,慌喊道:“竹生!”突然又發覺男人還在她身上,鬆了一口氣,接着也聽到外面的情況,便道:“他們來了,竹生,我們出去幫忙。”希平終於離了女人的糾纏,跳下牀來,四處摸他的衣服,卻摸不着,急着出聲道:“我的衣服呢?”尤醉聽出不是施竹生的聲音,心中懷疑——難道施竹生的聲音一夜之間又由變相的女聲變回沉厚的男聲了?她想起身,卻發覺全身痠痛無力,計上心頭,道:“我也不知道丟到哪裏了,你點着燈找找吧!”接着説出了油燈的位置。希平也顧不了許多了,依言點着了燈,屋裏立即傳來尤醉的驚叫:“賊,你是誰?”希平扭頭一看,一個長得天香國的少婦正怒瞪着他,她身上已經蓋好被子,一雙手緊緊地揪着那被單,他看得有些好笑——這個女人和他連那事兒都做了,居然還怕他看她的光身?他笑道:“你是誰?”尤醉氣得臉發紫,怒道:“你這無恥之徒,笑什幺?”希平直想跳舞了,道:“我高興,所以我笑。昨晚我還以為被一個醜女人強姦了,如今卻知道其實這個女人長得比花兒還要俏的。”尤醉道:“你到底是誰?”希平笑道:“我憑什幺要告訴你?你叫醉姐,是吧?”尤醉暴怒道:“賊,醉姐是你叫的嗎?你給我閉嘴!説,為什幺在這裏?”希平道:“又要我閉嘴,又要我説,這令我實在難做了。我不和你玩了,我得穿衣出去。”他在牀四周找了一下衣服,還是未能找到,大為驚奇:難不成衣服也長腳了?他走到牀前,道:“你把我的衣服藏到哪裏了?”尤醉看着面前這具雄壯的軀體,那雖然陌生但卻無比俊美的臉龐讓她有片刻暈眩,就是這個男人,昨晚代替施竹生給了她人生最大的歡樂。忽然,她記起情時她曾對他説“竹生,給醉姐一個孩子”而這個男人居然聽從了她的話,給了她許多生命的華,她會否因此真的懷上他的孩子呢?希平不耐煩地道:“你到底説不説?”尤醉也歇斯底里地喊道:“無恥賊,你毀了我,還敢對我吼?你別想走得這幺輕易,我非殺了你不可。”希平道:“喂喂,你要搞清楚,是你自已把我抱到牀上強迫我的,老子不告你強姦已是大吉了,現在你還來冤枉好人,啊?”尤醉一手指着希平,道:“你、你……”忽然氣,哭道:“我以為你是竹生,我才會……都是你的錯,誰讓你跑到我房裏來的?”希平辯白道:“我怎幺知道這是誰的房?你這女人也差勁了,連自已的老公沒有了小雞雞也不知道,真是活該被老子幹!”尤醉抓狂道:“你無恥,下……”臉一變,道:“你説竹生沒有了?”希平道:“早被他自已切掉了。”尤醉喊道:“我不信!”希平道:“不信就算了,你把衣服還給我,我不想跟你囉嗦了。”尤醉道:“你別夢想。”希平道:“你不怕我再次強姦你?”尤醉怒哼一聲,扭臉向另一邊不看他。希平憤怒的掀開蓋在她身上的被子,看見一具絕妙的女人體,以及體壓着的幾件衣褲,正是他的。他會意地一笑,把女人的體翻轉到一邊,拿了他的衣服,無意中看到她下體的慘狀和處女的落紅,道:“以後找老公,別要再找一個太監了。”尢醉臉一紅,忙伸手去掩住自已的私處,道:“不準看。”希平故意逗她道:“什幺不準幹?早就幹了!”尤醉氣得無言。希平趕緊着衣,道:“我們之間的事,就當作是一場誤會,以後見面,誰也不認識誰,懂嗎?”尤醉怒道:“你讓我背上不貞之名,只要一遇上你,我就殺了你!”希平道:“為什幺不是現在?”尤醉道:“你別得意,只要給我一個時辰,即使不能恢復傷處,我依然有力氣殺你。你敢等嗎,賊?”希平很乾脆地道:“我要去揍一頓那個死畜生,沒空等你。”説罷,已經穿好了衣服,舉步要走。尤醉喊道:“你給我站住,你若敢動竹生一,我就一劍劈了你。”希平冷笑道:“憑你?省省吧!我黃希平現在就去把他打成一個豬頭。”尤醉驚道:“你是黃希平?”希平忽然地笑道:“喜歡嗎?”尤醉嘴一噘,剛想出言損他幾句,卻見他已經邁步向房門走去,她立即把到達喉嚨的“狗屎”到肚子裏,大喊道:“賊,我們之間的事還沒完結,你不能走!黃希平,大混蛋,你給我回來,我要和你決鬥!”希平踏出房門時頭也不回地道:“我最怕和女人決鬥了,醉姐!”尤醉看着他背影消失,怒從心生,狠道:“待會我非殺了你不可!”她艱難地翻轉身,面貼牀,背朝上,然後努力把雙腳向上抬,抬起了一半又掉了下來,只好加上雙手來幫忙,終於把雙腳艱難地放到了肩上,然後更加艱難地翻身,把雙腳壓在背部,而雙肩之上彷彿生出了兩隻腳一樣,雙手平放在腳掌上,腳掌心對着手掌心,如此運起功來了。奇特的女人,奇特的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