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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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這會沒法聯繫人,又不知道門外是誰,只能小心翼翼的躲在門後,透過貓眼去看。
來的人是他的未婚,他鬆了口氣,連忙讓對方進來,但是對方卻怪異的看着他,陳與真慌慌張張,並沒有注意到她的異常。
“簽證出了點問題,説要再等一週。”女人輕聲説。
“什麼?!不是早就好了嗎?”陳與真焦急,連一貫的温和都裝不下去,抓着她的手腕連聲問。
“你莫名其妙失蹤了幾天,大使館找不到你人,能有什麼法子。”女人不着痕跡的開了他的手,狀似無意的問,“那麼着急幹什麼,只不過拖一週,又不會有什麼事。”陳與真怎麼能不着急,傅韶突然好心放他回來,誰知道會不會反悔,這個時候不走,那以後,還走得了嗎。
陳與真不敢出破綻,連話都不敢再多説,他還要想其他法子,要早點給自己找好退路,卻在轉身時聽到女人的聲音,“你身上怎麼回事,還有,你這幾天去哪了?”陳與真隨便找了個理由搪了過去,但今晚女人卻不依不饒,一步步的問他,甚至聽到他怪異的聲音也不放過,懷疑的打量着他,要他給個解釋。陳與真心煩意亂,不想跟她再吵,但女人脾氣越來越差,甚至下外套,説這幾天都要在這住着。
陳與真不知道她今晚撒的什麼瘋,他急着出門,本市已不能再呆,最多今晚,他一定要離開這,但是女人卻撲了上來,攔住他不讓他走,嘴裏叫囂着以前的一些矛盾,看上去非要吵一架不可。
兩人的聲音越來越大,最後女人竟然報了警,説陳與真家暴她。雙方都被帶到警局反省,陳與真自打進了警局的門就坐立難安,他又是一副被人毆打過度的模樣,警察自然要照常詢問,但他不敢爆出被傅韶綁架了三天的事,只説是自己醉酒打架,已私下調解過了。
警察在他面前晃來晃去,陳與真心跳得烈,怕得要死,一旁的未婚不依不饒,還在與警察爭執,他不知道為什麼往常温順的女人會變成這副模樣,但鬧到最後,也沒逃過拘留的命運。
女人去做了檢測,證明是輕傷,要關他五六天,陳與真目瞪口呆,他們倆吵架,他本沒怎麼動手,怎麼會受傷。
但事情已不容改變,陳與真心裏急得要命,也不敢當着警察的面出半分不對的神。好在傅韶像是徹底遺忘了他,他被關的五天,竟毫無動靜。甚至等他安全出來後,收拾了東西直奔機場,也順利的很。
未婚又恢復了往模樣,陳與真還需要個擋箭牌,自然不能這時候跟她分手,他們一路到機場,已託運了行李,等待半個小時後的登機。
未婚説要去趟洗手間,他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眼皮突然跳得厲害,整個人都有些心驚跳。
直到一分鐘後,他看見不遠處一堆警察走過來,突然覺得有一絲不對,他慌慌張張的站起來,扭頭就要離開,但對方動作更快,飛速撲了過來,把他壓在地上。
陳與真只覺得天旋地轉,手腕上一陣冰涼,但比不過耳旁聲音的冷意,像刺刀一樣扎向他。
“陳與真,你涉嫌多起猥褻侵犯幼童事件,請你跟我們回去一趟,協助調查。”傅韶回去的時候天已經黑了,他嫌身上髒,就先去洗了個澡。謝斂身體已經沒什麼大礙,只是不願意醒,醫生説他的情況特殊,如果一個月內醒來那自然是最好的,如果沒有,那也要做好準備。
傅韶聽得心裏發緊,連想都不敢想那個恐怖的沒有,他不能容忍植物人這個稱謂出現在謝斂身上,只能緊緊抓着少年的手,求他醒來。
他們把醫院當成了家,傅韶把一切工作都帶回了這裏,除了必須要出去的事,每天二十四小時陪着謝斂,像是看守寶藏的惡龍,牢牢的看着謝斂。
他快速洗完了澡,渾身水氣的出了浴室,披上浴袍就去看謝斂。少年已經睡了半個月,這會乖巧的躺在牀上,像個緻的洋娃娃。他身上的傷慢慢好轉,臉上猙獰的傷口已經癒合,只剩兩條幼泛紅的長線,是手術後的效果。
傅韶低頭親了親他,拿着巾給他擦洗身體。病房裏開了暖氣,熱烘烘的燻着房間,他了少年的上衣,白細膩的身體已不復存在,密密麻麻都是結痂的傷痕。傅韶每一次看心裏都止不住的痛,他少年時受過比這嚴重百倍的傷,自己都覺得沒什麼,但到了謝斂這,他就是嗑一下碰一下,他都要心疼半天。
更何況現在這樣,簡直是在要他的命。
他小心翼翼的觸碰着那些傷口,明明謝斂已經不會有任何知覺,但他好像還是怕他會痛一樣,動作放得很輕。綿軟的巾輕輕撫過他,白的肌膚也被蒸出一層粉,少年沒有喊痛,他卻低頭親吻上去,用嘴温柔撫摸他的每一處傷疤。
斂斂不怕,爸爸在。
謝斂除了手上的吊針,其餘東西都一併拆除,傅韶給他穿好衣服後,輕車路的把他抱坐在懷裏,讓他整個人靠在自己身上,輕輕按捏謝斂身上的肌。
少年腳腕受傷,又在牀上躺了這麼久,醫生怕他肌萎縮,讓傅韶定時給他按。
“斂斂今天也好乖。”傅韶低頭親了親他的額頭,把他的小腿握起,一點點小腿肚子。
“又瘦了,寶貝快點起牀好不好,爸爸帶你回家吃好吃的,糖醋排骨想不想吃?嗯,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