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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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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竟對這“小紅帽”升騰出了幾分憐惜之情。

要知道,牧章就是在前期太好了,一副温潤如玉的貴公子模樣,他在黑化以後,手段才會如此的犀利。

原著中,在牧章家庭優渥的時期只是輕描淡寫的勾勒幾筆,文章着重描寫的是貴公子復仇史,正因為如此,温潤對白紙一張的牧章竟有一些不知所措。

少年清澈的雙眸宛如嫋嫋的泉水,清澈而乾淨。

温潤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怎麼開口才好。

牧章似乎看出了他的慌亂,好心的替他開道:“這件事確實是我做得不夠好,我不知道你不擅長跑步,我應該跑慢一點等你的,我應該教你調整呼與步伐才對,確實是我考慮得不夠周到,對不起。”温潤:“……”牧章一定是笨蛋,鑑定完畢!

温潤想要咬他一口,可是想想又覺得不對,乾脆捏了一下他的手臂,目光微撇,“這件事,確實是我自己不小心的,跟你沒有關係。”

“那我下次跑慢點等你,那樣你就不會摔倒了。”温潤耳微紅,應聲道:“嗯。”可是他想想又覺得不對,他臉紅個什麼勁啊!真是的!都怪這該死的主角光環,得他都受影響了!

不得不説,前期的男主完全就是正苗紅的小白花,他都作成這個樣子了,對方都能夠大度的原諒,這簡直不是一般的寬厚大量了。

人心都是長的。

面對小白花男主,温潤實在是下不了狠手去欺負。

他琢磨了一下自己綁定的系統,他需要得只是作死值,又不是徹底的把人得罪死了,如果他真的跟原主一樣作得無法無天,到時候,男主黑化以後,第一個幹掉的就是他,這不是得不償失嗎?

他想要把兩個人的關係把握在一個度裏,雖説他作天作地,但是他不能夠真正的怒對方。

不能光懂得怒別人,而不懂收斂。

畢竟,牧章只是小白花格,又不是傻子,他總是奚落人家,時間一長,人家自然就不會搭理他了。

想到這裏,温潤的心一提,不行,他要搶救一下!

牧章親自揹着他到了醫務室。

“老師,我們班的同學摔倒了,麻煩你看一下。”校醫是一位四五十歲的中年婦女,名叫姜婷,她的鬢角有些發白,她正在收拾剛剛亂的桌面,頭也沒有抬,只是冷淡道:“哦,那你先把他扶到牀上坐一下,我馬上就好。”

“是。”姜婷在學校工作多年,在治療兒童跌打損傷這一塊很有一手,只不過,很多來校醫室的學生,來得的時候是半死不活的,結果,她過去一瞧,事都沒有,擦一點萬花油就可以完事的。

一個個裝作半身不遂的模樣,於是乎,她漸漸摸索出一套對付裝病學生的方法。

這不,她從醫療箱裏拿出最大針筒和針管。

當然,這不是給學生用的,只是用來嚇唬這些皮猴子用的。

一個個皮猴子都裝自己重傷不愈的模樣,一聽到她要打一針。

“啊,老師,我覺得看見你,我內心就充滿了無限的能量,從此不酸腿不疼了,您簡直就是神醫。”這一個個的,彩虹吹得一個比一個好聽。

剛剛還説腿瘸了,這回溜得比誰還快。

如今,姜婷不過是故伎重演罷了。

好巧不巧的是,温潤從小到大的就是怕打針。

最怕的還是那種針管式的股針,那酸簡直了……

他就記得小時候去醫院的時候,護士姐姐小嘴可甜了,“打針什麼的一點都不疼,就像螞蟻咬一樣,一下就好了。”結果,一針紮下去,那酸……

簡直不能與外人道也。

這都不是要命的,最要命的扎針下去的那一瞬間,他本能的想要掙扎,結果,被親爹摁得死死的,跑都跑不掉,只能“哇”的一聲哭出來。

年幼的温潤第一次體會到了社會的“毒打”。

護士姐姐甜甜的嘴,騙人的鬼!

從此以後,他的內心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只要能吃藥絕不打針,能掛點滴就絕不打股針。

姜婷一進來,就拿着手臂的針管與巨大的針頭,慢悠悠道:“他傷着哪了?”看着那巨大的針管,温潤緊張得都打起了寒顫了,如果不是他的腿跑不動了,他馬上就跑出去了,簡直就是太可怕了好嗎!

温潤怕得不行,嚇得直接抱緊牧章的肢,委屈巴巴的看着姜婷,説話中帶着一抹哭腔,跟小貓似的。

“老師,你拿這麼大的針幹什麼呀?”牧章萬萬沒有想到,不可一世的温潤竟然怕打針。

他內心毫無波動,甚至笑出了聲。

温潤:“……”這個人到底有沒有同情心啊!那麼大的針管誰受得住啊!還笑,還笑!

氣得他擰了好幾下牧章腹部的

他不摸還好,一摸才發現。

這廝特麼的是穿衣顯瘦,衣有的體質,那腹部有着一塊塊結實的腹肌。

只有癢癢的温潤:“……”哼!我才沒有嫉妒!

姜婷一臉的從容,輕描淡寫道:“哦,我只是看你用不用得上。”説着她蹲下來,掀開他的褲腳,觀察着他的傷口。

温潤怕得厲害,都快抖成篩子了,抱着牧章肢的手越發的收緊,彷彿恨不得把人融入骨髓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