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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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每一道菜儘量少放鹽,少放油。
小桌子上面的這幾道菜,兩道都需要用油,但廚房的廚師特意被傅清淮囑咐過,做的每一道菜都小心翼翼,既要顧全味道,又不能太油多鹽。
饒是這樣,林棠夏先嚐了一口白的魚湯。
砸吧了一下嘴,眼角耷拉下來,嘗不出特別的滋味來,有些不開心。
他放下小湯匙,夾了一個被傅清淮剝好的蝦尾。
他把筷子擱在小碗上面,撅着嘴不吃了:“阿淮,我們是不是沒錢了,為什麼都不放鹽。”傅清淮被他逗笑,又抓緊剝了幾個蝦,儘量蘸了底下的汁:“陳醫生還有新找的孕夫營養師,建議你這段時間要少吃鹽。”林棠夏撒個嬌,抱怨一下自從懷孕以後只能吃這樣清淡的食物,但還是乖乖拿起來碗:“阿淮有了寶寶以後是不是都不疼我了?”傅清淮剝了一半的蝦,用紙巾將手上的汁擦去,曲起手指勾了一下林棠夏的鼻子:“小沒良心的,你哪次吃飯我不是這樣伺候你的?”林棠夏笑着躲,沒躲開咯咯咯咯的笑:“開玩笑嘛。”傅清淮伺候完林棠夏吃完飯,撤掉小桌子,叫了服務員撤走了吃剩下的餐盤。右手勾着林棠夏的左手,帶着他在房間裏面慢慢走路消食。
林棠夏走了幾圈就有些暈了,他又重新開了門去陽台上面站着吹海風。
“阿淮,你去樓下吃一點,我站着吹一會就睡了。”傅清淮走過去,重重地親在了他的腦門上:“嗯,等會我就來陪你,你先睡。”***傅清淮去一樓隨便撿了幾個法式的麪包和餐點,叫了一杯水在吧枱的旁邊吃。
其他人從他們婚禮的禮堂裏不知的席面上下來,約着來一樓吧枱調一些酒和一些小的點心打打牙祭。
葉棋站在人調酒師傅恍如雜技的甩動手上6個調酒瓶的面前,好半天都忘記挪步,跟着旁邊的其他人一起拍手叫好。
陸時川隨便點了一杯紅酒,看到傅清淮一個人坐在那裏“狼虎嚥”。
陸時川笑他:“咱們的新郎官,怎麼一個人在這裏大口吃飯,剛結婚就被媳婦趕出來了?”傅清淮頭也不抬,淡聲:“他睡了。”陸時川收起玩笑臉,正問他:“聽你説糖糖他身體不舒服,現在覺怎樣了?”説起這個,傅清淮冰着的臉彷彿如冰雪消融,瞬間眉目飛揚,百花齊放:“嗯,暫時沒有太大的問題,而且可能短時間內都會有這樣的一些困擾。”陸時川挑眉,畢竟眼前這個人平時即使不説話,光是一張生人勿近的臉就有夠冷酷和張揚了,此時這滿臉嘚瑟的表情,更讓他整個人都顯示出欠揍的神氣。
説出困擾的時候非但沒有皺眉不,反而這是一種別人説不定都得不到的甜的表情。
看過來的眼神,説話時候的語氣,從裏到外,從外到內,似乎都寫着:你快來猜啊,就算你來猜我也不會告訴你,但我就是很高興,我就是很得意。
陸時川抿了一口酒,並不想讓他太得意,於是坐下來沒有説話。
他猜得出來,這種高興和得意並不是因為今天求婚成婚這一系列作很順利的嘚瑟,而是別的值得他高興的事情,甚至能和喜歡的人結婚相提並論。
葉棋的一場調酒表演看完,舉着剛調好的酒滿一樓找陸時川。
陸時川也是老狐狸,而且alpha的好奇心並沒有那麼的重,在這場冷靜沉默的戰役裏,一定是能憋住的人勝出。
但是葉棋明顯道行太淺了,涉世未深,一眼看到傅清淮眉眼間含着笑,就很奇怪地問:“傅大哥,你們在説什麼,這麼高興?”陸時川又抿了一口酒:“沒事,你傅大哥今天結婚他高興。”葉棋這才想起來:“説起結婚,糖糖呢?”傅清淮吃完最後一口小麪包:“他睡了,我吃完了,我也準備上去休息一會,你們隨便玩,玩得開心,所有花費都是我的。”葉棋原地歡呼一聲,聲音甜甜地問候金主爸爸:“傅大哥,你不喝一杯再走嗎?聽糖糖有點不舒服,喝杯酒有助於睡眠。”傅清淮停下來,眼風騷包地掃過去一眼:“戒了,以後要當一個模範爸爸。”他轉身去吩咐服務員,叫他們現在温一杯牛,他有自信,自己如果不上去的話,林棠夏多半是不會睡的。
如今他身體不適,更需要自己陪在身邊,多半也沒辦法成功入眠。
一對契合的情侶之間,各自的信息素是彼此最好的安撫良品。
傅清淮拿了温牛,也不管站在旁邊接收到巨大信息量差點石化的兩隻,像一隻開了屏搖曳生姿的公孔雀,搖着尾巴往電梯的方向去了。
葉棋:“……”葉棋手上的酒都不香了,和陸時川大眼瞪小眼,面面相覷了好一會。
葉棋瞪溜圓的眼睛瞳孔才縮小了一些:“我靠啊,阿川,我沒聽錯吧。”陸時川雖然知道可能有爆炸消息,但是沒想到這麼爆炸,也有些意外,但他相對來説淡定一些:“沒聽錯。”葉棋:“我去,這速度也太快了吧,是誰説的beta難受孕的啊?”
“這是一擊即中?”陸時川一口紅酒噴出來。葉棋眼疾手快閃過,呼了一口氣:“那這個是秘密嗎?”葉棋的意思是要是有別的人問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