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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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危熄火》作者:一九四三文案:我沒有旁人要的多,才能臨危熄火。年輕的紀越要的情,對年長的祁培生來説不值一提。
祁培生以為自己給了紀越選擇,誰知那對紀越來説也並非生路。
紀越以為他在單戀祁培生的這條路上已經快要走到盡頭,後來才發現原來祁培生一直在等他向自己走來。
————————是篇酸甜偏甜的文。
有錢有勢攻x落魄抑鬱(心理、神障礙)受,祁培生x紀越,攻受年齡差十二歲。
10w字以內完結,7月17開始更可能的雷點:1.攻過去不專一,受非常卑微(但作者個人覺得算不上渣賤,萌雷自鑑)2.攻受物質條件懸殊非常大,這種懸殊可能造成極其嚴重的瑪麗蘇和矯情第1章紀越扯了扯系在頸間的領帶,總算覺能鬆快的上兩口氣,一場聚會到最後成了同學間明裏暗裏的鬥秀場,畢業五年紀越混的不好不壞,做到了廣生分公司廣悦的項目組長,但顯然比不了當年的紀校草名頭風光,如今比較起來反倒是那些當初不如他成績好的,在社會里混出了些名堂,紀越面上不表,但心裏多少也有些做哽,不是沒機會跳到別的公司一展宏圖,只是捨不得罷了。如此一想,紀越便又覺得一切都是他自己的選擇,怨不得別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反而是徒增惆悵。
廣生是國內首屈一指的房地產龍頭,同時經營着娛樂、酒店和少量的餐飲產業,每年多少畢業生擠破了腦袋想在廣生拼出一席之地,但更多的在短期嘗試後便選擇了另謀出路,無非是廣生的高強度工作和烈的競爭壓力讓眾人望而卻步。
但紀越熬了下來,一方面是他頂住了高負荷的工作量,另一方面……
紀越也不知道,是不是源於上面那個人的授意。
畢竟那人站在最高處領導着他的帝國運轉,身邊的人又都是個頂個的人,若是層層布控,紀越一個小小的項目組長也只能令人宰割,而且毫無察覺。
想到這,紀越又覺得自己是喝了點酒便多慮了,那人一萬機,哪裏空的出時間和力管自己。
可也許是因為酒,紀越低下頭,情不自的想起方才聚會時方啓文的話。
“紀越你有跳到總公司來的打算嗎?”方啓文也在廣生工作,是兩年前過去的,現在在人力資源部做主管,紀越過去跟方啓文僅僅算是普通同學,這時候分不清對方是真心幫忙亦或是藉着話炫耀。
紀越笑着搖了搖頭,婉言謝絕,只説怕總公司工作更忙,難以招架。方啓文不贊同的搖頭,説總部發展機遇更多,叫他有機會別放棄。
紀越點頭應下,心裏卻剋制不住的想,他如果想去總公司,哪裏需要別人幫忙,憑他自己的本事要過去也並不難。更何況,還有一個祁培生。
紀越總記得他詢問祁培生自己該不該去總公司的那一幕,祁培生從項目企劃中抬起頭,目光深沉,低沉的嗓音卻狀似不經意的道:“小越,你有你的人生,不需要事事都來問我。”祁培生説着,又拿起手邊的茶杯,挪開了視線,説:“你長大了,就得學會為自己的選擇負責。”在那之前,紀越也曾期盼着在離祁培生更近的地方,然而那一次的談話,讓紀越懵懵懂懂的從祁培生的話裏聽出了幾分教導他獨立的意思,頓時恍然,而後又悟出幾分警告的意味,頓時慌張不已,腔裏熊熊燃燒的火苗跳躍着被一桶冰水從上至下澆了熄滅,紀越一顆心七上八下,再不敢妄動,他擔心自己承擔不了向前一步的代價,更擔心自己越了界,祁培生會將他驅逐。
那次之後紀越好幾次逮着機會也想開口問祁培生,問他你是不是知道我喜歡你,但也不過是個念頭,因為紀越其實清楚,即使他披着祁培生的偏愛前行,前方依舊是萬丈深淵,足夠他粉身碎骨。
一番思緒,車子已經到了終點站,遠遠的透過晴朗的夜紀越看見山間的一點燈亮,但也是因為紀越知曉那裏有光,所以才看得見。
下了車,紀越摸出手機,打了標註為“家”的電話。
響了幾聲之後,便有人接起,紀越駕輕就的對着電話説道:“賀伯我是小越,今天喝了酒沒開車,勞煩您請司機來山下車站接一下我……”聽筒裏沉默了一瞬,紀越直覺般的心裏一緊,果然聽見賀伯對着另一邊説了一句“先生,是小越。”因為沒有對着話筒,聲音不甚清楚,卻也足夠紀越聽明白。
紀越瞬間清醒過來,沒想到祁培生今天竟然回來了,那邊沒了聲音,他沒能聽見祁培生的回話,幾秒後聽見賀伯的聲音從電話裏傳來:“您稍等,已經叫了司機下山。”這時候公車司機也下了班,停好了公便騎着電動摩托出來,此處人跡罕至,他見紀越還在站台,不由得多看了幾眼。
紀越應下,電話掛斷後卻緊張起來,他心裏七上八下,一半是忐忑,一半是見不得光的竊喜。廣生的領頭人每天兢兢業業,算一算,距離他上次見祁培生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到了家,客廳是沒有人在的,賀從連在門口等着他,走過來聞見他身上的酒氣道:“已經叫何嬸給您做了解酒湯,您一會兒喝一點?”紀越了外套,沒應聲,剛準備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