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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連忙努力玧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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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開!”聲音沉悶無比,顯然是發聲者故意改變了音,即將輪到自己測試的中年男子回頭一看卻是從隔壁女奴過來的壯漢。

雖然不情願但仍是按着規矩不忿的給他讓出位置,心下祈禱這壯漢千萬被按亮陣盤搶了頭湯,壯漢也不廢話探過半邊身子伸出食指按在陣盤中心。

那陣盤卻很給面子的爍起明黃之光,壯漢哈哈一笑便躍上圓台,扯掉了檔前裹着的緞布,連斬十女的巨物便騰得彈了出來。

一尺長餘的黝黑身上嵌着碩如鵝蛋的赤龜頭,上面還淅淅瀝瀝的粘着好些和白沫,薰兒看着方才的想法竟然成了真,不由微苦楚之,壯漢看到黛眉微皺的薰兒不由獰笑。

果然帶着情緒的美人兒才更能趣,等他走到身前,薰兒才知道這壯漢究竟有多麼高壯,一身賁起的腱子配上古銅的皮膚看起來便野十足,大臂都要過自己的肢,而薰兒算得上修的身高也只齊他前。

他旁若無人的走到薰兒身前,伸手將面前絕女奴的後頸向前一按讓她俯下螓首,把沾滿進黑閃可鑑的秀髮裏,撈起一捧在身上狠狠,清理一番後隨意的推開薰兒。

只見台上那可人兒原本順滑的秀髮中多了幾處靡的粘連濕痕,薰兒被這番暴對待得有點發懵。

她沒想到自己愛護珍視的秀髮竟然只是眼前男人擦拭陰莖的道具,她腦中在宕機中瘋狂的找尋着能夠支撐自己的信念。

我是翎泉哥哥借給長老做奴的,做古族的奴就是完成長老的任務,完成長老的任務就是完成翎泉哥哥的任務,那做好古族奴就是完成好翎泉哥哥的任務,反正這三過完我依舊是翎泉哥哥的薰兒。

那麼我這三天就應該好好學習如何成為稱職的奴,反正這只是任務,只是任務,反正翎泉哥哥保證了過完這三天我依然只屬於他,這三天只是作為長老的奴而不是翎泉哥哥的…

被藥力不斷鞏固的意識海毫不遲疑的接受了這套説辭,薰兒打定主意在這三天內以長老手下奴的身份完成好這三天的任務,於是她便開始回憶來時路上那些女奴,如果是她們,會如何對待這種事情呢…

壯漢滿意的看了眼自己擦拭後的陰莖,隨後揮了揮手,圓台邊緣緩緩升起一排櫃子,接着緩步走上前在櫃子中翻找起來,原來這會館中每個圓台上自帶了諸多猥器具以增添‮趣情‬。

但凡不至於太離大眾樂趣味甚遠的都能在這些櫃子中找到,不論是男女服用的助興藥還是皮鞭蠟燭亦或是魅裝束,都有陳列。

就在壯漢翻找之時,方才台下被他了隊的中年男子忍不住呼到“嘿大兄弟,別跟個悶葫蘆似的,別忘了你還得給這小‮子婊‬評級呢”壯漢看了眼他嘿笑一聲,從櫃子裏揣起幾件事物就轉身走了回去。

“穿上!”薰兒看着面前蒙面壯漢扔來的事物,顯然與方才隔壁女奴所穿相似,黑皮質的項圈、環和腿束都在,只不過多了四隻掛滿鈴鐺的金屬手環和一片輕薄半透的白紗衣,雖然自我催眠的薰兒找到了自己作為奴存在三天的理由。

但本質上只有幾天經驗的她不過是個剛破處沒多久的少女,羞怯的撿起地上的蕩裝束穿戴起來,含羞的絕新晉奴生澀的穿着靡裝束,頓時讓下面圍觀的人一陣狼哭鬼號。

雖然這裏女奴稱得上個個貌美,但在場中老鬼一眼就能看出這少女與她們本不在一個等級。

況且一個對習以為常的女奴遠遠不如看着一個少女墮落成為真正的女奴來的更有‮趣情‬,如果自己也能加入其中更好不過,當下人羣中又不少人擠在陣盤前等待檢測拿號。穿戴完畢的薰兒終於站好。

雖然明知身上的薄紗遮不住自己的身子,但這層布總是讓她安心不少,便不再含,垂手而立,美目看向那壯漢,四隻金屬環鈴在纖細的皓腕足踝處叮噹作響。

紗衣下絕美的曲線依舊清晰,青澀秀的鴿撐起薄紗,兩顆嫣紅粒隨着薰兒扭捏的身子在薄紗上微微輕蹭。

環緊緊束着紗衣,而衣襬只堪遮住大半個粉,甚至遮蓋不到腿的皮束,更突顯得‮腿雙‬修長白

壯漢開口“此奴神采仍在,嬌羞而不做作,顯然配得上新晉女奴二字”台下眾人聽後轟然叫好,這壯漢果然開口點評這女奴了,這正是這處會館最有趣的地方,所謂女奴評級就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對新女奴的一次凌辱調教,台上的薰兒聽後頓時面紅耳赤。

只見壯漢繼續説“今有幸挑戰成功,便由我教教你如何做個乖奴兒”説着手掌一翻就將手足無措的燻兒到身前,一隻手脅着薰兒赤的後背讓她上半身不得不斜靠在自己膛上,另一隻手便隔着紗衣捏起少女的房,下巨物由於身高的差距便抵在薰兒的小腹上“哦?!

翹豐潤,年紀絕不過雙十,且”説着壯漢低頭看着被自己捏住的嫣紅頭“且把玩時間絕對不超月餘,”台下呼聲憤,這女奴品質也太優良了,真不曉得她主人為什麼會把她捐出來給大夥兒玩

畢竟大多數男人還是更喜歡親手把女奴從清純調教到蕩的,她的主人怕不是個痴女愛好者,這麼新的女奴待上七天估計就崩壞了吧。薰兒聽得面頰羞紅,只能不住的往壯漢的脯上埋,壯漢見狀哈哈一笑。

原本按在薰兒背上的手順勢摟住繫着黑環的纖弱肢,另一隻手掰住薰兒的肩膀強迫她上半身後仰俏臉衝着自己,望着眼前緻清麗的面孔一陣動,張嘴覆了上去,貪婪啃噬薰兒的櫻,久久不肯放開。

壯漢的大嘴幾乎覆蓋住薰兒的小半張臉,由於壯漢過於用力的緣故整張臉壓在燻兒臉上,小嘴被封鼻子也被抵住的薰兒漸漸不過氣來。

慌張的香舌想將面前的阻礙頂開,卻被壯漢抓住機會將香舌入自己的口中成為了俘虜,齧咬挑逗着,難以呼的薰兒不得不發出嗚咽聲。

雙手推在壯漢前彷佛在推一面城牆,焦急的薰兒並沒有力去受自己的身體被壯漢緩緩抱起,也察覺不到原本抵在小腹的正隨着自己身體的舉起緩緩滑向花徑。

即將陷入昏的薰兒突然覺到自己小嘴上覆蓋着的巨口吐出了一口氣,連忙努力,也不管隨着那半口氣到底自己了多少壯漢的唾,緩過一點點的薰兒等待着下一口氣的到來,卻發現壯漢又恢復到以前的狀態。

只是不住齧咬着自己的櫻,被缺氧脅迫的薰兒竟然反攻為守,起壯漢的口腔,卻又一次被捉住了香舌,被求生慾望支配的薰兒本想不到自己求索氧氣的本能被壯漢抓做了弱點,現在在台下人看來,薰兒正在主動壯漢的大嘴,雙手也轉推為抱。

在壯漢偶爾的渡氣下,薰兒一直保持着這種艱難的呼,但是漸漸的,肺部貯存的氣體越來越多卻無法排出,獲得空氣的需求轉變成了吐氣的需求。

而此時她更是完全沒有發覺自己的身體已經被舉到了壯漢的之上,花徑外的花瓣正包裹着黝黑的身,壯漢見時機差不多,收向上一頂。

同時撒開了堵在薰兒小嘴的大嘴,頓時擠入了薰兒幽窄的甬道,而被壓迫尤久的薰兒在吐氣的時候又被巨物突然貫穿,不由發出極大的叫聲“呃啊!”結果不待她趁着寶貴的時機入新鮮的空氣,就再次被壯漢瞅準時機堵住了嘴巴,此時的薰兒陷入恍惚,只能不斷重複方才的動作,奢求壯漢的渡氣,而壯漢也開始抱着她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