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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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不了吃完飯多運動一會兒,不然多費他的心意啊。
他這麼想着,就心安理得的吃了一碗飯,喝了滿滿的一碗湯,還單獨吃了一碗花生。
飯後姜由癱在沙發上不想動,季遠衡在洗碗,他看姜由半天不挪位置,問他,“吃撐了?”
“嗯,動不了了,太撐了,撐到嗓子眼了。”他比了比脖子,跟季遠衡説明他吃的飯撐到了哪裏。
“屜裏有消食片……算了,等會兒我過來給你拿。”他説着擦乾淨手去給姜由拿消食片,還順便摸了摸姜由的肚子,這一摸就了不得了,季遠衡遲疑的説,“要不咱這幾天吃素點?我怕你禮服緊了。”禮服已經在準備好了,修身舒適,但是沒有給姜由留任何長胖的空間。
姜由沉默了一會兒,深沉的點了點頭。
之後的時間,網上的風姜由沒去看,闢謠公告工作室出了,律師函發了,那麼多網友,愛信不信。總歸這些東西影響不了他,一個真正有作品,有粉絲的藝人,是不會被這些謠言中傷的。
害怕謠言的,是那些虛紅的明星,他們沒什麼作品,沒有堅固的粉絲羣,沒有資源,沒有人脈。他們害怕謠言,因為那會打的他們潰不成軍,畢竟他們沒有堅固的盾。
真正紅的藝人,就算是你拿出了實錘,錘在了他臉上,也依舊有粉絲不相信,只要有一線生機,他就還能捲土重來,好像本沒受影響。
這個圈子裏,靠着一部作品混十幾二十年的,大有人在。每每提起她,印象裏只有那一部作品能看,美顏盛世也好,神演技也好,只出現在那一部劇裏,吃老本的在圈子裏混着,混新人們口中的那一聲聲前輩。
可他們很快,就會被新人超過,甚至資源不如新人。
這是個喜新厭舊,不講究情分的圈子。
華英獎頒獎的那天是直播,姜由準備的是煙灰的西裝,戴上了金絲邊的眼鏡,眼鏡一邊還有一長長的鏈子,鏈子上墜了許多細碎的鑽石,在燈光下熠熠生輝。
他的頭髮往後梳,出光潔飽滿的額頭和優越的髮際線,黑髮不羈的往後,帶着幾分野,也襯的他皮膚越發的白。
這是樊可星給他定的新造型,眼鏡一架,那股子氣質立馬就出來了。不復平的冷清自持,反倒帶着幾分氣,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就透過眼鏡看着你,嘴角也和往常無異,可看着這個人,就是覺得不正常。
李園説,這是病嬌。
姜由不知道什麼病嬌不病嬌,他只知道眼鏡擱在鼻樑上,很不舒服。所以老是曲起食指推眼鏡。實在難受的時候還會用大拇指和中指卡着眼鏡兩邊往上抬着,讓鼻樑能休息會兒。
《跋涉遠山》一個劇組都來了,姜由和駱鳴一塊兒走的紅毯,林純天和另一個女配角一起走。
姜由和駱鳴一路沒有什麼,客客氣氣的走完紅毯,然後簽名進場,女演員採訪的時候,駱鳴笑着隨便應付了幾句,到姜由了,姜由就推辭時間不多,先進去了。
符清的座位在姜由前邊,他問姜由,“你有信心嗎?”姜由搖了搖頭,“沒有,我連發言稿都沒準備,”他説完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好像是覺得自己的態度太過敷衍,又説道,“要是真的好運拿獎,就現場發揮,説真心話。”符清很罕見的笑了,他説,“可以,心態不錯。我也覺得你現在拿這個獎不太合適,這部作品,並不是你最好的作品,你的能力不止如此,現在讓你拿獎,不是最好的時機。那你覺得今天我們會拿獎嗎?”不是不能拿,是不適合。在符清眼裏,姜由的演技現在才剛開竅,他剛剛才摸到了屬於自己的風格,現在就讓他拿獎。對他而言不是件好事,對觀眾也不是件好事,因為觀眾可能永遠也看不到他所預見的那個姜由。
姜由想了想這次《跋涉遠山》的提名,考慮了一會才説,“最佳攝影和最佳美術這兩個都有可能,兩個全拿是最好的。最佳音樂的話,我覺得《吹夢記事》好一些,他的作品風格配上他的音樂,簡直神了。”
“巧了,我也覺得是這兩個。《吹夢記事》你也看了?我老朋友路復州拍的,這類文藝片向來不賣座,我還以為沒什麼人看過,他這部劇音樂美輪美奐,強行在現實裏尋找美夢的殘酷,神乎其神。。”
“路導的《千鳥》,是我最愛的電影之一,我現在還會看。”姜由説起路復州有些興奮,路復州是個只拍文藝片的導演,他的名聲不大,但是常年出現在領獎台。
有人戲言,路復州的電影不是拿來看的,是用來拿獎的。
《千鳥》是一部跟親情有關的電影,選景在深山裏,用一個小女孩的成長,慨一個時代的變化,挖掘人們最不願去想的問題,父母對子女的奉獻和子女對父母的漠視,年輕人將老人當成累贅,想奔,想捨棄。
“那你有眼光,《千鳥》是老路最愛的電影,他説這是他的一生。被錮、被束縛、被控制、被挾持,想跑想逃的一生。你以後是想往電影這塊兒發展嗎?”符清和姜由聊過不少次,只有這次是最輕鬆的,因為他沒有給姜由定目標,就這麼漫無目的的閒聊着。
他發現這個演員比他一開始瞭解的更有意思,他肯沉寂,能靜下心的學東西。
而不能沉寂,靜不下心的駱鳴坐在一邊尷尬不已,他笑的臉都快僵了,這種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