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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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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啞聲嘆道,“你這樣很好看。”封璽慢悠悠扯住他的領帶,“這麼説,我平時就入不了你的眼了?”

“哪裏的話。”陸南淵沉沉笑了,“是我説錯了,抱歉。”

“我説過你不用和我道歉,只用和我請罰。”封璽推開他,往前走兩步扶着鞋櫃換鞋,“先出門,回頭再和你算賬。”青年這身打扮太驚豔,陸南淵的心跳很快,他掌心都在出汗,喉結不停地上下滑動。封璽注意到他的異樣,似笑非笑地瞥來一眼,等上了車後疊腿而坐,待人替自己繫上安全帶後抬手摟上他的脖子,貼去耳旁輕輕吹了口氣,問,“看硬了?”陸南淵誠實地點了下頭,藉着這個姿勢靠過去。封璽順意地眯起眼,揚起下巴兩微張地着他的親吻,這個動作他們已經配合了不知多少次,雙方就連歪頭的角度都匹配得正正好好。

男人吻的力度有點重,比往要失控,不留餘地地攪着封璽的,牙齒拉扯着舌尖把它從口腔裏拽出來細嘬,又的味蕾,讓封璽不斷地分泌唾卻又無法下嚥,只能溢出角留下曖昧的水痕。封璽皺了皺眉,鬆開手抵在前推拒兩下,陸南淵卻變本加厲地將他舌頭拉近自己口中,讓它完完全全被自己的味道包裹住。

陸南淵擰眉的時候氣勢十足,眼睫時不時顫動兩下,合的齒間不停發出水聲,傳到耳朵裏轉化成為獨屬於兩人的催情劑。上的熱度逐漸蔓延到全身,封璽按在他口的手沒有縮回,明顯能受到衣料肌膚下那顆心臟正砰砰震跳着,似乎將他自己的也帶動加快了速率。

直到呼都變得困難,封璽才掐了他一把。陸南淵低着鬆開他,看着被自己親得嘴紅腫正瞪眼的人,心裏酸脹成了一團,想把人拉起來進懷裏,抵消到那種令他靈魂都在發顫的覺,卻又因無法實現而退後一步,像撒嬌一樣輾轉在他上蹭着,啞着嗓子説,“我不想帶你去現場了。”這裏是地下車庫,隨時可能有人經過。封璽一邊玩他的領帶一邊好笑地望着他的眼睛,幾秒後打趣道,“幹嘛,小狗還想藏食啊?”

“今晚人會很多。”陸南淵又低下頭,“您能不看他們嗎?”後半句話有些不太對,封璽眼裏的笑意消了,話鋒一轉,“下去。”陸南淵停了停,有些遲疑地從他身上挪開了。封璽隨意抹了把邊的水漬,將一旁的紙丟去他腳邊,簡短地命令着,“鋪地上。”不怎麼擔心被外人看見和不會被看見是兩碼事,他們旁邊的車位還空着,車主很可能現在下班回來,正巧能碰上一個衣冠楚楚的男人給一個青年下跪的場景。

陸南淵也知道自己説的話有些過界了,作為奴的眼裏應當只有主人一個,但奴卻沒有資格管主人的視線放在哪裏。這是他目前最介意的事情,但卻礙於關係無從提起。

他抿着了兩張紙出來,並起膝蓋在這種完全公開的場合跪了下去,皮骨撞在地上發出不小一聲響,光是聽着就疼。

封璽皺了皺眉,瞟了眼他的膝蓋,又將視線挪回他臉上,“小狗,有些事你好像還沒有理解清楚。”陸南淵靜靜地看着他,沒吭聲。他的眼裏沒有表出不安,但身體卻有些僵硬,這種僵硬並非來自於開放的空間,而是面前的青年給他帶來的。

封璽繼續問他,“為什麼我不能看別人?覺得我多看他們一眼,就會領他們回來?”

“不是。”陸南淵搖了頭,坦誠地告訴了他自己的受,“您很好。我知道您不會帶他們回家,但我會嫉妒那些從我身上分去您視線的人。”雖然身體發僵,但他的聲音卻很穩,語速偏慢,每個字間的間隔足夠他將接下來的話想清楚。

封璽有些驚訝,他還真沒想到陸南淵能完整地把這句話説出來。他原本以為自己問題丟出去後,陸南淵會沉默失聲,因為在他印象裏,對方並不像會説這種話的人。

但陸南淵卻用那張像在辦公時一本正經的臉,以臣服的跪姿來和他説一個奴用的詞語。明知道封璽有些不高興了,但還是沒有藏着掖着,大大方方地説出了口,站在一個奴的位置上。

封璽態度不鹹不淡,像對這個話題本就沒有興趣,“所以呢?”

“您之前問過我對您的要求,當時我沒有涉及到的地方現在可以允許我補充嗎?”封璽沒有回應,算是默許了。

“我是屬於您的,我的一切都是您的。”上一回在地下車庫下跪時,陸南淵還時不時會去打量周圍的環境。現在他卻目不斜視,壓不在意自己身處何處一樣,“只要您想要的,車,房,財產,我都能給您。”

“停。”封璽有些無語,“你扯得有些遠,我要你那些東西做什麼?”兩人之間的氛圍太莊嚴了,宛如在彌補正式收奴時的某種儀式。放在從不主動和正經的陸南淵身上,讓人怪不能適應的。

“我想告訴您,我願意把所有東西都獻給您。”陸南淵抿了抿,説到這裏忽然停頓了。他張了張口,直到封璽腿都有些麻時才將接下來的話説完整了,“我要求您的眼裏也只有我。”

“小狗,你這個要求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