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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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褪去遮擋後,那從出門前就硬着的陰莖暴在空氣中,直對着電梯進出口方向。封璽一邊刷了電梯卡一邊冷聲命令,“自己玩你的小騷,要是有同幢樓的住户進來了,可別不禮貌地別人身上去。”樓層指示燈亮起,電梯輕微的晃了晃,向上而去。銀灰的光滑金屬反着空間裏的一切,模模糊糊地映着一個站立的青年和一個跪着的男人。
公寓在三十一樓,其中只要任意一層住户按下按鈕,陸南淵現在的模樣便會被人納入眼中。他有些侷促地喊了一聲主人,雖然説過封璽想玩什麼都可以,但他的身體卻本能地排斥着、抵抗着。
“‘palm’,安全詞,賞你了。”封璽靠在一旁用鞋尖蹭着他的龜頭,“現在可以喊,喊完你就能穿好褲子站起來。”陸南淵搖搖頭,眼睛總算從門縫上挪到了封璽身上。他腦中自動翻譯出了這個英文單詞的意思——棕櫚。普普通通,沒什麼特別,就是一種植物而已。
“小狗,你濕了。”封璽瞥了眼他泛着水光的馬眼,“不在家裏玩就這麼?”若不是封璽觸碰上來,他也不至於現在這樣。陸南淵忍着反抗的慾望抬了抬配合青年的動作,手抵着那小子在道里還沒開始,緊閉的電梯門在余光中突然開啓,直的器被那隻腳輕輕一踢險些當場出來。
封璽將他所有反應都納入眼底,嘲諷道:“我看陸先生不是怕,而是興奮得要命吧。”樓層指示燈熄滅,三十一樓到了。他拎起袋子,頭也不回地率先走了出去,“是不是失望了?沒能被別人看到你現在的下賤樣子。”
“我信你。”陸南淵跟着離開了電梯,聲音有些乾澀,“再説,我又不是暴狂。”封璽擋住他的身影,將攝像頭上的布重新扯了下來丟進了垃圾箱。直到鑰匙開鎖房門關上,斷絕了一切可能讓陸南淵被別人看見的可能後,他才重新隨和下來,語氣沒再如剛才一樣強硬了,“還頂嘴?我是不是太寵你了,下次選客梯更好?”他們乘坐的貨梯比客梯多了一個紅的按鈕,上面寫着“exc.”,意為“超量”,封璽不等陸南淵提前下車就是去找這個鍵了。
當搬運工覺得貨梯內空間不足時便可以按下,此時的電梯將處於對外閉鎖狀態,不會在其餘任何一層樓被中途攔下。
只不過一般人都是走客梯,並不在意貨梯上他們不太知的這麼一個功能,就算是搬家時需要貨梯運送大件行李的住户,也不會瞎搗鼓這種顏與眾不同、摁下後不知道會報警還是緊急停運的按鈕。
看見陸南淵既排斥又聽話的樣子,封璽攢了沒多久的火氣又被成功澆滅了。他忍不住抬手在對方腦袋上了一把,“行了,放輕鬆點。你白天工作那麼久,一會就不折騰你了。把東西取出去後衝個澡,然後陪我看個電影。”直到現在,陸南淵才注意到自己在剛剛短暫的幾分鐘內出了多少汗。他“是”了一聲,空着手進了浴室,封璽不許他在家裏穿衣服,所以睡衣什麼的並不需要準備。
硬了這麼長時間的陰莖已經很,道完全出去時整興奮地跳了跳,被堵住的清從馬眼處溢出一股。他在一瞬的快意中皺起眉,卻不管不顧地忽視下身打開了花灑,將手腕和掌心裏沾到的灰一一洗淨。
他收拾了十來分鐘,出去時封璽正在廚房裏,上繫着圍裙,拿着木鏟子炒牛通心粉。陸南淵拉開透明的推拉門,濃郁的番茄味撲鼻而來,令他的胃立馬發出了點抗議,還好聲音被油煙機蓋去了,不然他的主人肯定要藉機笑他一通。
封璽頭也不回,“收拾好了就去客廳待著吧。”陸南淵沒應,結實的臂膀環抱住他的,光的膛從後貼上他的背,下巴也輕輕搭上了他的肩,一眨不眨地看他練地翻炒,活一個大型重量級狗皮膏藥。
封璽被他壓得都彎了彎,不耐地手肘向後搗了一下,“出去,別礙手礙腳,一會兒鍋都扣你腦袋上。”
“不,我想在這裏陪你。”陸南淵蹭了蹭他的脖子,似有若無地落在肌膚上,有些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貼太近了,我都覺到你肚子在叫了。”封璽噗嗤一笑,“餓了?”
“……”藏着掖着的事被戳穿,陸南淵渾身僵了僵,掩蓋事實般在他耳垂上啄了一口,“想吃你。”封璽癢得縮了縮脖子,沒好氣道:“別給點臉就上天。”
“剛剛洗澡的時候我就在想了,你什麼時候才會讓我服侍你?”m對s的服侍有很多種類,包括但不侷限於最傳統的,畢竟圈子裏有一部分人忌諱入。封璽還沒來得及説什麼,陸南淵已經親上了他脖子上的鐵圈,灼熱的呼噴灑在四周,挑着尾音説,“明天我給你拿新的抑制圈來,好不好?我會很聽話的。”男人的語速很慢,誘導般的聲線鑽進封璽耳中,行過之處都留下了細微震顫,讓他半邊身子都酥了。封璽垂首看着鍋裏翻騰的熱氣,這時吻又落在了他的側臉上,對方重複着單一的動作,似乎不厭其煩。
被整個人圈在懷裏的覺並不算糟,緊貼在一起的部位不留縫隙,温暖的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