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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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東西輕輕蹭了一下後,差點沒忍住從地上跳起來。
“那扇門通着的是休息室?”封璽朝角落一指。
“……是。”陸南淵頓了頓,補充道:“有一間小浴室。”
“那這次先放過你,就不去你公司的公用衞生間了。”封璽下了椅子,將一條牽引繩拴在他脖子上的項圈上,“褲子了,爬進去。”陸南淵實在忽視不了封璽手裏的那個透明化妝包,裏面沒有任何女生用的粉餅眼影,只有甘油、一細細的軟管和頭針筒——這些都是灌腸常見的工具。他頭腦裏嗡地發響,似乎渾身都血都在往上湧,衝得一張臉也漲紅起來,倒不是羞的,純粹是身體傳遞出的危險訊號。
“平常別人進你辦公室會敲門?”封璽晃着繩子,隨口問了這麼一句。
陸南淵將下來的褲子疊了疊,與襯衫外套放到一起,規矩地回答他:“是的。”專用休息室的空間不大,只有一張單人牀和一個沒放任何東西的小櫃子,但採光好,這個時間的陽光還半灑在潔白的牀單上,空氣裏都是淡淡的花香。再往裏走,推拉門後是一間只裝了淋浴頭的浴室,洗漱用品倒是齊全,但看上去很久沒有人用過了。封璽把牽引繩套在牀頭,自己進浴室挑了個嶄新的盆用肥皂洗起來,期間嘴上也沒閒下,“你關門後猶豫了,是在想鎖上它麼?”陸南淵喉嚨一澀,他覺得自己當時遲疑的時間已經夠短了,最多不足兩秒,但封璽卻還是拆穿了他,語調悠哉沒什麼脾氣,可卻讓他無法放鬆絲毫,半天只能憋出一句認錯的話:“……小狗錯了。”封璽將盆裏混着泡沫的水倒掉,回頭淡淡瞧他一眼,“用嘴叼着繩子,過來。”陸南淵抬起頭,牀頭那柱子有些高,他試了幾次都沒能成功把繩釦扯下,倒是口水洇得嘴裏那段繩子濕透了。封璽等了他一會兒,見他臉難看得緊,手不敢離地,始終摸不到什麼要領,不由得不耐地“嘖”了聲,邁步過去一把抓住了他的頭髮。
他動作沒有絲毫温柔可言,陸南淵被扯得頭皮一酸,為了減少疼痛整個上半身隨着對方的力道而向上高抬着,好不容易繩結鬆動落到了地上。明明只是取下繩子這麼簡單的動作,他卻已經亂了氣息,出幾分狼狽。
封璽知道他心裏沒底,但並不打算安什麼,不輕不重地拍了兩下他的臉,“你又不是一隻瘸腿狗,夠不到就不能動動腦子?”他似是不大滿意,懶得再多看一眼,轉身重新進了小浴室,“跟上。”尾巴並不長,想到陸南淵排斥,他便沒拿家中那十幾釐米的震動款,只帶了個幾釐米的短。因此實際上灌腸是並不需要的,可他就是想看陸南淵小腹被自己灌得鼓起來的模樣,還有那具顫抖不已卻又無法掙的身體低伏在腳邊,用沙啞低沉的聲音乞求他才好。
他沒有帶口球過來,因為好久沒聽陸南淵求饒了,心有點癢。不過先前幾次調教中陸南淵都乖得很,基本上他給什麼就承受什麼,也不知今會不會讓他這個期待落實。
熱水器上的實時水温顯示三十度,封璽接了小半盆,將瓶子裏的甘油混進去調和。他知道alpha的身體承受力很強,但這不妨礙他做更好的措施,養護着這具僅屬於自己的軀體。陸南淵沒有松嘴,紅繩懸在空中小幅度地蕩着,襯得他前一片皮膚比平常白上一些,最引人視線的地方還留着幾道被鋼筆蓋劃出來的紅印,那雙眼睛卻沉沉的一眨不眨,乍看過去給人一種保守又情的矛盾。
“過來,躺下自己抱腿。”封璽騰出一米多寬的距離,透明纖長的導管已握在手中。等陸南淵抿着照做後,他便毫不客氣地摸了摸那道股溝,指尖滑到口按壓兩下,身下的人立即像是被撥動了發條,一剎那緊繃的身體猛地戰慄起來,抱着腿的兩隻手青筋直蹦,發白的指尖無疑不昭示着男人的忍耐已是瀕臨極限。
“主人,我不……”陸南淵腿向一起並了些,張嘴想説些什麼又中途改了口,“您把我捆起來吧……”仄的空間讓alpha的威壓更加明顯,封璽也冒了點汗,卻神輕鬆地説了句“不用”。他抵着男人夾緊的口往裏送指節,毫不意外的被排斥得無法深入分毫,濃重的鼻息下他甚至聽到了陸南淵牙齒打顫的聲音,但這全都不是他心軟停下的理由,“小狗乖,主人信你可以,別讓水變涼了。”陸南淵難耐地低了一聲,為了那一句“乖”,硬是掰着腿將兩邊分成了剛開始的角度。他咬破了腮,血混在唾裏被他一次次進喉嚨裏,不知是隨着時間的推移還是嘴裏的血腥味起了作用,他一點點放鬆了括約肌,只是繃着的腿還在顫抖不停,説話的聲音倒是穩了不少,“……您繼續吧。”封璽拍了拍他的股,又往手上擠了些潤滑,試着開墾那片未有人踏足的土地。等好不容易一指節擠進緊縮的道內時,兩人皆已滿頭大汗,可誰都沒有再説停下。兩人沉默地對視着,封璽看他半闔着眼專注看着自己,似是笑了一下,“放鬆點,我就給你一個吻。”陸南淵呼一頓,認命地又將抬高一些,語氣裏帶了些無奈意味:“您每次都用這些來誘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