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駕車禍害老婆被輪姦(下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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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婆這難堪的樣子就這樣被一屋子的男人盡收眼底,但她此刻實在是劇痛難當,站都站不起來,甚至連回罵的力氣都沒有了,哪還有力氣估計自己的形象?但剛強的格卻不讓老婆就此低頭,雖然她只能恨恨的瞪着這個來路不明的女人,卻還是鉚足了剩下的力氣「啐」得向她吐出一口唾沫。
這口無力的唾沫只沾到了中年女人的裙角,但然大怒:「小婊子敢啐我!!你們幾個,把她手按住,腿給我分開了!!我讓她這輩子都玩不了男人!!」老婆有點害怕了,她彷佛猜到了這個狠毒的女人打算幹什麼,趕緊抱着身子踡縮在一邊。
那幾個男人也有點猶豫,其中一個叫大李的小夥子説:「玲姐,這怕不太好,萬一打壞了這女人,焦哥肯定會發怒的……」老婆心裡略有一點,心想:「這小子還算有良心,也算不枉費姐姐我昨天噘着股給你了半天雞巴。」但小夥子的關懷沒有起到任何效果,被叫做玲姐的女人立刻了那小夥一巴掌,大吼道:「你就知道怕焦哥,就不怕我嗎!我才是他老婆!他把這麼個小蹄子帶回來算什麼意思!!趕緊給我按住她,要不然我連你一起打!」老婆終於知道這女人為何這麼痛恨自己了,原來她才是焦哥的老婆!那被撞傷躺在牀上的女人又是誰?但此時她已來不及細想,幾個男人湧上前來,不管她聲嘶力竭的掙扎喊叫,強行把她的手腳死死按在地上,兩條修長的美腿被大大分開,陰濃密的陰户毫無遮攔的暴了出來。
叫大李的小夥子勸阻不住,再捱了玲姐一耳光後只能默默退到一邊。
玲姐冷笑一聲,上前飛起一腳,穿着高跟涼鞋的大腳狠狠踹在老婆脆弱的陰部。
老婆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嚎,身體如一條擱淺的魚一般劇烈反弓起來,又重重拍在地上,手指如鈎般扣抓着地面,十白皙緻的腳趾如蒲扇般張開,足弓崩成一條直線。
玲姐似乎還沒解氣,緊跟着又補了一腳,還是踹在同樣的位置。
老婆覺得自己的恥骨似乎都被踢裂了,疼得眼珠幾乎都要瞪出眼眶來,一大股腥臊的從陰户裡而出。
幾個男人剛鬆開手,老婆就捂着自己的陰部踡成一團,喉嚨裡發出沙啞的悲鳴聲,從指縫間源源不斷的滲出。
玲姐得意的蹲下身子,掐住老婆的臉頰,強迫她抬起頭來:「小妖,這兩下子舒服嗎?要不要再來幾下,讓我把你的小騷踢得更腫一些,一會勾引男人的時候也更緊實一些?」老婆已經痛到連話都説不出來了,俏麗的五官扭曲變形,只能張着嘴一邊氣一邊艱難的搖頭,我這位在昨天那麼多男人的蹂躪下都沒有哭過一聲的堅強的愛此刻已經被痛楚折磨得淚滿面。
玲姐狠狠了老婆幾個耳光,一口唾沫回啐到老婆臉上,老婆屈辱的閉上眼睛,任憑對方的唾順着臉頰下。
玲姐又一把扯開老婆的捂住陰部的手,一隻手探入老婆下體,猛地掐住老婆的陰部的。
這劇烈的痛楚讓老婆再次發出沙啞的慘叫,再次不受控制的噴湧而出。
玲姐狠狠的掐着老婆的陰和陰蒂,一邊欣賞着老婆痛苦哀嚎的樣子,一邊問到:「怎麼樣小婊子,服不服?服了就跪下來我的腳趾頭,到我高興為止。不服的話,老孃有的是辦法繼續料理你!」聽到這裡,我心痛得抱住老婆:「對不起老婆……都是我的錯,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老婆也深深擁抱着我,半晌沒有回話,似乎也在對白天的遭遇到心悸:「……老公,我當時實在是太害怕了,雖然恨她恨得要死,但實在受不了那種毒打……她不停地掐我的小,疼得我死去活來……我……我不想給她腳,但……」老婆説的沒錯,當時她確實對玲姐又恨又怕,驕傲的個讓她怎麼也不能做出那麼羞恥的事情,但她的眼中已沒有了剛才的倔強和反抗。
玲姐知道老婆心裡已經屈服了,她冷笑着站起來:「還不服?那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不得不説,對女人最狠的還是女人。
這個惡毒的半老徐娘開始了對老婆全身的毒打,一邊打還一邊出言嘰風,一步步摧毀老婆的自尊心。
而老婆此刻早已如一攤爛泥一般,只能慘叫着承受對方的毆打。
「看老孃踢爆你的肚子,讓你這輩子都生不了孩子!」玲姐對着老婆腹部就是幾腳。
「噢噢噢噢————」老婆哀嚎着抱着肚子翻滾到一邊,嘔出一小口酸水。
「聽説你用這雙臭腳丫子給我老公雞巴?真是不要臉的騷貨!看老孃廢了你這臭腳!!」高跟鞋狠狠踩在老婆光潔粉的足上。
「唔哇啊啊啊啊!!!我的腳——腳啊————我的腳丫子啊————」老婆覺得腳趾都要被踩爛了,抱着劇痛的腳丫哀嚎着。
「這對大子真是礙眼,你就全靠它勾引男人吧?」玲姐飛起一腳踹在老婆部,腳尖深深陷進柔軟的中。
「啊噢噢噢噢————我的子——不要踢我的子啊————」老婆捂着子疼得滿地打滾。
「想來想去,還是這大騷最招人恨,看我撕爛你的!」玲姐掐住老婆的兩片陰,用力撕扯。
「啊啊啊啊——疼啊——不要——我的小啊——疼死我了——不要——求你,不要撕我的陰啊——疼死我了啊————我服了,玲姐——我真的服了——求求你放過我吧————啊啊啊小啊————疼啊————」老婆被這非人的折磨疼得死去活來,最後的尊嚴終於崩潰了,慘叫着連連求饒。
「哼哼,終於知道服軟了?我還以為你是女烈英雌,任憑毒刑拷打都不會屈服的呢!」玲姐得意洋洋的坐在牀上,伸出一隻腳:「來,服了就給我腳,你長得還美的,你老公應該給你過腳吧?就學他的樣子,給我舒服了就行。」聽老婆講到這裡,我又心痛又氣憤。
我確實經常給老婆腳沒錯,但那是因為我深愛着老婆,給老婆舐美腳是我最大的樂趣,也是我們夫房事時重要的前戲。
而玲姐是用暴力手段打得老婆不得不屈服,這怎麼能跟我倆之間的情趣遊戲相提並論!「那你……真的給她腳了麼?」我提心吊膽的問,生怕聽到老婆受到奇恥大辱的事實。
老婆卻搖了搖頭:「沒有……幸好關鍵時候,焦哥來了……」
「焦哥?幸好?」我有點愣了,老婆定了定神講述了原委,我才明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