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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你還沒看出來嗎,他是不會讓我走出去的……與其受盡折磨,不如來個乾脆的。"安吉麗娜也是急了,竟然伸手去扒兒子的褲子,"腓特烈,我不嫌你小的,只要你放過郝連,我讓你,你想怎麼樣我都行。"

"住嘴,你們給我住嘴。"腓特烈一腳踢開安吉麗娜,氣如牛,眼珠通紅,"安德烈,給我把他的舌頭割了。"大公大叫起來,聲音尖鋭,甚至出現了破音。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御林鐵衞團長安德烈男爵拔出匕首大步向郝連斯基走去。

已經豁出去的前主教飛快地説道:"你這個天閹,就算你進去你媽也沒覺的,她需要的是我這樣的大雞巴……嗚嗚!"安德烈加快腳步走過去,在兩個御林鐵衞的幫助下,拉出郝連斯基的舌頭幹勁利落地一刀割掉了,由於魔法陣的存在,只能給郝連灌了瓶聖水來阻止傷口血。

隨着郝連斯基的舌頭被割,地牢裏安靜下來,只有安吉麗娜的慘叫聲。

平靜下來的大公拉了拉領口,眼睛裏出殘暴的目光,他叫過安德烈,低聲道:"你把那兩個鐵衞處理下,明白?"男爵鞠躬行了個撫禮,"陛下,請放心,這兩人都是我的心腹,都是'無舌者',是不會密的……你們兩個過來,給陛下看下。"兩個鐵衞走過來張開了嘴,果然舌頭都給割掉了。

不等腓特烈狼一樣的眼睛看向自己,安德烈男爵就搶先開了口。

"至於我,陛下,您更不用擔心了,我也可以告訴陛下我的一個秘密。"在兩個手下的幫助下,男爵開始卸甲,頭盔、手套、鎖甲、武裝衣一一解下,不一會兒安德烈的上身就袒在了大公的面前。

安德烈是個樣貌普通的中年人,渾身肌虯結滿是刀疤,一看就是個老戰士。但更誇張的是他的左手臂,不見皮膚只見血紅的肌纖維,巨大的手掌以及五隻猶如鋒利匕首的手指。

腓特烈眼睛眯了起來,他注意到了安德烈口上紋着一個黃十字符文——四臂等長,每個末端三顆共有十二顆寶珠圍繞在十字架外圍。十字符文擴散出無數條不明顯的細紋蔓延到了安德烈的全身。

"奧克西坦十字!你是阿爾比派異端?等等,你的左臂……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阿爾比派的宗主皮埃爾。你的左臂是在刺殺教皇格列高利九世的時候失去的。"腓特烈的手緊緊握住了劍柄,他到了危險。阿爾比派可不像韋爾多派那麼温和,他們是最烈、最不肯妥協的異端。

首先阿爾比派的教義和天主教就有很大區別,阿爾比派既信仰上帝又崇拜撒旦,認為靈魂屬於上帝而體屬於撒旦。

其次,阿爾比派可不像其他異端教派只是展開辯論、遊行示威什麼的,他們直接在法國南部發動了聲勢浩大的革命,雖然最後失敗了但造成了巨大的影響。阿爾比派有點像中國白蓮教的做派。

"你來奧地利想做什麼?你怎麼成為安德烈男爵的?"安德烈或者皮埃爾跪了下來,"陛下,我就是安德烈,皮埃爾是我在法國遊學時的化名……刺殺教皇失敗後我回了奧地利,從父親那裏繼承了爵位……我回來當然是想發展阿爾比派,奧地利實行的是'宗教信仰自由',陛下也不是天主教徒,請陛下准許我們在奧地利傳教佈道。"安德烈和兩名無舌者恭敬地低頭向腓特烈行禮。

"我有什麼好處?我可不想像雷蒙伯爵一樣被十字軍盯着打。"雷蒙伯爵是阿爾比派的後台,阿爾比地區的大貴族,最後投降了教會和法皇背叛了阿爾比派。

"陛下我們願意成為你的利劍和忠犬……陛下請看我的手臂,這是條利爪魔的手臂。我們教派通肢體移植,身上有任何缺陷我們都可以給你更換。"安德烈説着眼睛撇了眼腓特烈的褲襠,暗示很明確。就是因為知道了大公的缺陷,他才決定選擇這個時間開誠佈公的。

一聽安德烈的話,腓特烈果然意動,滿臉驚喜,"真的?"看了眼太后和主教,站起來説道,"男爵,我們出去談。"地牢的上面是一個偏僻的小花園,一出了地牢安德烈就趕緊發誓,"陛下,我向上帝和撒旦發誓,惡魔的軀體我都可以移植,別説小小的凡體了。"腓特烈沉了一會兒,一咬牙,開口説道:"我也不用換什麼惡魔的軀體,我只想把我那玩意和郝連斯基的換一下……可以嗎?"腓特烈緊張地盯着男爵。

阿爾比教宗暗自鬆了口氣,"完全沒問題,只是……"

"説!"

"只是需要大公改信阿爾比,紋上奧克西坦十字符文,只有這樣才能慢慢改善陛下的身體,進行異體移植。"大公久久沒有開口,"我可以暗自信仰阿爾比派,但暫時不能公開,你也知道公開的後果。奧地利可頂不住整個歐羅巴的聯軍。"

"理解,一言為定。"此時,在聖彌格教堂廣場的一間酒館裏,聖墓騎士團的三人見面了。

"大家説下這幾天的經歷,有沒有查到皮埃爾的蹤跡?"大師丹尼爾首先開口,"我以巡歷的名義在聖彌格教堂掛單,但幾天下來沒有什麼消息……那個新任的總主教除了禮拜天的彌撒,基本一直待在王室法庭那……據説為了對付東正教,他承認了幾個異端教派在奧地利的傳教權。他的對與錯不由我們來裁定,我們只管完成我們的任務。"海倫娜看到大師把目光看向自已,"我按大師的吩咐以韋爾多派的名義加入了法庭重案組,碰到了幾個異端教派……我覺得他們都有嫌疑,但到現在還無法確定,還要觀察。"保羅緊了下身上的二手皮甲,有點不耐煩地説道:"我在傭兵公會也沒打聽到什麼……大師,你確定皮埃爾躲在維也納?"

"是教皇冕下給的消息,不會錯。"最後大師對兩個手下鼓勵道:"再堅持下,裁判所已經派出守夜人來支援我們了,找人方面他們是專家。"趙淳向工作室走去,最近他對製作魔法道具產生了興趣,手上也因此多了幾隻樸素的戒指。這時天台上傳來一陣琴聲,有人在用俄語唱歌。

"正當梨花開遍了天涯,河上飄着柔曼的輕紗;喀秋莎站在那峻峭的岸上,歌聲好像明媚的光……"趙淳愣住了,這是《喀秋莎》?!他慢慢推開了虛掩着的門,是穿着白衣的娜塔莎抱着新做的吉他在唱歌。

趙淳沒有發出動靜,直到娜塔莎唱完歌,抬起頭看了過來,綠的眼睛裏滿含熱忱的笑意。

"這歌悉嗎?"

"喀秋莎,我媽最喜歡的一首歌……你,也來自地球?"

"嗯,原來我一直不敢確定,直到今天看見滿枝在練習《五十年以後》,那歌我在中國的時候聽到過。"雖然娜塔莎知道趙淳穿越前是中國人,但她還是説着俄語,假裝自已來自俄羅斯,似乎羞於暴自已真正的身份。

趙淳被這意外的消息驚呆了,但很快反應過來,大步走了過去,從後面抱住了娜塔莎,"老鄉,你好,以後請多多關照。"娜塔莎靠在趙淳懷裏,眼淚無意識地了下來,"我真的真的很高興,你明白?我終於不再是一個人了。"

"我也是。"趙淳低下頭兩人吻起來。

"我們怎麼樣才能回去?"

"回去,為什麼要回去?我在那邊沒什麼牽掛,父母離婚了,都組建了自已的家庭,我就是個多餘的。相反這兒有很多愛我,關心我的人。"娜塔莎緊張起來,祈求地看着趙淳,"可是我,我必須要回去,我還有個女兒,她太小了,她離不開我啊!你幫幫我吧。"

"你丈夫呢?"

"我丈夫替俄羅斯黑手黨洗錢的,結果出了事……他被滅口了,我被賣到了東歐……我女兒不知被送到了哪裏……為了逃出去我放了把火,可是門打不開,我本來應該被燒死了,醒來卻發現到了這裏。"娜塔莎終於説出了實情。

娜塔莎哀求趙淳,"求你了,幫我想個回去的辦法,我女兒還等着我去救她。"像極了丁家宜的臉上滿是哀傷,趙淳看不得這副表情。

趙淳安撫她,"我不知你怎麼過來的,我是被女神召喚過來的。所以要找到辦法,還得問女神。"

"那趕緊去問啊!"

"只能等她召喚我……等我找到龍珠,或者做了其他什麼取悦女神的事,她就會召喚我了。總之,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發展歸一教,完成她待的任務。"過了幾天,趙淳家裏又開了個擴大會議,這次的主題是如何快速壯大歸一教。資深神法蒂瑪親自出席並給了很多建議。

趙淳得到的任務是設計女神的神像,他又不好説女媧上次是以丁家宜的面貌出現的。他犯難了,不得不虔誠祈禱祈求女媧娘娘降下神示。……晚上,趙淳從睡夢中突然驚醒,發現自已站在一條山路上,全身只穿了條大褲衩。這是怎麼回事?做夢了?

一個悉的聲音在山上響起,"呵呵,不是你想看到我的真身為我塑像嗎?所以我把你召喚到了我的神殿,異鄉人。"

"娘娘?"這種俏皮而又祥和的聲音,獨一無二。

"是我,你沿着山路上來吧,我在上面等你。嘻嘻,快來……"沿着山路,趙淳快步而上,晚風拂面而過、樹林搖曳,明晃晃的圓月高掛夜空。

沒過多久就來到了山頂,一座白牆黑瓦的東方建築出現在趙淳的眼前,他好久沒有見過這種風格的建築物了,親切油然而生。

厚重的木門無風自開,歡異鄉人的到來。門後面竟然是一畝荷花池,荷花開的正豔,白的、粉的荷花散發着柔和的光線,恰到好處地照亮了池面的九曲橋……荷塘月寧靜而美麗,一幅仙境美景。

"別傻站着了,快進來吧。"荷塘中央是一間亭台水榭,木門緩緩打開,裏面傳出女媧的聲音。

趙淳從美景中回過神,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趕緊走上了九曲橋。

水榭裏竟然有一眼温泉,瀰漫着濃厚的水霧,僅僅能照清腳下的路。一陣打水聲從霧氣中傳來,有人在泉水裏。

"快下來吧,異鄉人。"像是女妖在撒嬌。

趙淳走到泉水邊,猶豫着要不要褲衩……霧氣裏嘻嘻一笑,頓時只覺身上一空,好吧一絲不掛了。覺可能會發生點什麼,黑蟒早就矗立在那裏進入狀態了。

有點尷尬,趙淳趕緊跳下水,但好像踩到了什麼圓滾滾的東西差點滑倒……一隻豐腴的手臂從水霧裏伸出來扶住了他,兩團柔軟的豐滿貼在了他背上,而水裏似乎有什麼東西纏上了他的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