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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蟲族又發起進攻了,我必須送你們回去了。"女媧望了望天空,無奈地説道。

"等等,娘娘,你還沒有傳授我光系法術呢!"趙淳急急提醒。

"我幫你找了個老師,你回去就知道了……好了,外鄉人,如果還想和我見面,就去找另一顆龍珠。"女媧微笑着揮了揮手,趙淳就到有股力量猛地把自已推了出去,視野中的女媧越來越小……

眼睛再睜開,趙淳發現自已已經回到了內,躺在法蒂瑪的懷裏,周圍的女人們正着急地呼喚着自已,時間好像沒過多久。

"大蛇,你醒了?剛才怎麼了?"看着和女媧長的極度相似的法蒂瑪,趙淳忍不住懷疑剛才是不是隻是做了個夢。

這很好確認,趙淳坐了起來,大叫了一聲,"阿蟒!"一隻肥肥的白兔子蹦蹦跳跳地跑了進來,眾人看着它,大眼瞪小眼。

龍自首至膊,膊至至尾,皆相停也。角似鹿、頭似馬、眼似兔、項似蛇、腹似蜃、鱗似魚、爪似鷹、掌似虎、耳似牛。

神龍九變,既可以在鹿、馬、兔、蛇、蜃(貝類)、魚、鷹、虎、牛這九種形態之間任意變化。

滿枝動作快,一把抱住了肥兔子,順手就擼了起來,"哥,這是阿蟒?怎麼成了兔子?還有了實體!"趙淳想了想,女媧也沒有警告他不能説,而且託他辦的兩件事也需要眾人合作,就把剛才的所見和眾女講了起來……

幾天後,加茲温的一座小院裏,按東方習俗,張燈結綵,佈置的異常喜慶。這裏剛舉行了一場婚禮,趙淳正式娶法蒂瑪、娜仁進門。

送走了以魯肯丁為首的幾個客人,關起院門就全是自家人了。趙淳三人自是進了房,香農、滿枝、蕾拉留在外面收拾餐具。

滿枝有點生氣衝香農抱怨道:"哥哥就不能再等一年,明年我就16了,他答應我滿了16就娶我……就不能再等一年,人多也熱鬧點。香農,你説對不對?"吧嗒,一把銀勺子在香農手裏變了形。滿枝再等一年就可以了,我呢?

看到香農臉不對,猜出了她的心事,滿枝放下手裏的東西抱住了她安道:"放心,有我呢,我會幫你在哥哥面前説好話的,不要急。"後面的蕾拉張大了嘴,這香農好像是男人吧?現在的年輕人玩的這麼開?看見過幫自己丈夫介紹其他女人的,但真沒見過幫丈夫介紹男人的。

一時又有了自信,雖然説自己年紀大了點,但總比男人強吧?再説大蛇好像喜歡年紀大的女人,他的第一次還是自己拿走的呢。

想到此處蕾拉暗自得意起來,磨盤大的股搖晃着,動作分外輕快了。

房內,兩支手臂的紅蠟燭燃燒着,偶而爆出一兩個燭花。兩個穿着一模一樣紅嫁衣的美嬌娘坐在牀邊,頭上蓋着紅頭巾。

趙淳當然分辨的出兩人,雖然娜仁年紀輕,但被他常開發,所以身材比法蒂瑪還要豐腴一點。

挑去頭巾,出兩張比花還要嬌豔的面容,趙淳一時看呆了。

幾個儀式過後,還是娜仁貼心,"你今天就陪姐姐吧,也讓我休息下。"她把趙淳推給了法蒂瑪,就想去隔壁。

法蒂瑪一把拉住了她,紅着臉説道:"娜仁你別走,你也知道夫君的能力,我怕我一個人應付不過來,你陪陪我。"娜仁想起來法蒂瑪還是處,可能是對付不了大蛇那條巨蟒,自己是該留下來。

娜仁練地幫趙淳去衣服,"你先和姐姐説説話,我的嫁衣起來有點麻煩。"至於法蒂瑪的嫁衣則是由鳳凰紗幻化而成,她害羞地躲進被子裏,紅的鳳凰紗自動滑出被子落到了地板上。被子起伏間一具曼妙的體隱約可見。

趙淳撲過去就是一頓吻,還順便帶上了耳垂……法蒂瑪很快失了,房之夜的她格外有覺。

等她清醒過來,才發現身上的被子被掀去大半,比以前更為白皙的身體完全袒在了夫君的面前,而夫君此刻正像小孩一樣着自己的房。

"啊呀!"法蒂瑪驚叫一聲,她發覺有人在咬自己的耳朵,定神一看原來是躺在邊上的娜仁。

此刻娜仁已是一絲不掛,豐滿的體散發着無窮的誘惑力。她一邊咬着法蒂瑪的耳朵,一邊撫摸着趙淳的巨蟒。

法蒂瑪也是見慣乃馬真戲,並和皇后雙戰過情郎的,很快鎮定下來。側頭一看,娜仁肥碩的房就在頭邊,上面高翹的頭又大又紫,邊上還有淺淺的牙印,估計夫君沒少品嚐。

她突然起了個念頭,頭一低就咬住了娜仁的一個頭。

聽到娜仁的叫聲,趙淳抬頭一看,來了興致,放了法蒂瑪咬住了娜仁的另一個頭。

娜仁的叫聲更大了,把趙淳和法蒂瑪的腦袋緊緊抱在懷裏。法蒂瑪則接過了巨蟒練地擼了起來……三個人不分彼此糾纏在了一起。

窗外偷聽的三個女人暫時離開了窗户,都臉紅,呼急促。

蕾拉嚥了口口水,特意地説道:"還是我説對了吧,他們是不會分開的,肯定是三個人一起。"她絕對不會告訴滿枝、香農,大蛇的第一次就翻了連她在內的八個女人。

"哼,真是亂來。"臉最紅的滿枝假惺惺地啐了口,然後拉着香農就要離開。

"我還想聽一會兒。"夾着雙腿的香農低低地説道。

滿枝調皮地彈了一下她的襠部,"還看啊,已經翹得這麼高了……走,去我屋,我幫你解決下。我特意留了點酥油。"滿枝強拉着撅着股的香農去了自己的屋子。也不知怎麼回事,滿枝在香農面前特別大膽,就喜歡調戲香農,動手動腳;而香農在滿枝面前也特別放鬆,完全展示了真實的自我,不需要任何隱藏。兩人真是一對好閨

院子裏就剩下了一個風中凌亂的蕾拉,她看看這邊地動山搖的房,又聽聽那邊的語,忍不住懷疑自己是不是加入了一個信奉神的教?她最近剛剛改信歸一教。

法蒂瑪畢竟是第一次,趙淳的又特別大,頗費了一番功夫才成功入鞘。法蒂瑪的卻也奇特,緊就不説了,主要裏面温度奇高。趙淳覺自己就像了一個火爐,嗯,覺非常好!

法蒂瑪很快來了第一次真正的高。趙淳不忍心過分鞭撻她,還有娜仁呢。

娜仁的耐不是法蒂瑪可以比的,如果説剛才和法蒂瑪是雨纏綿的話,和娜仁就是夏暴雨了……中途清醒過來的法蒂瑪難免有點不服氣,又主動加入了進去。

一番鏖戰持續到了後半夜才漸漸平息,三人摟抱在一起陷入了沉睡。

房裏靜悄悄地,只有三人的呼聲。紅燭又爆了個燭花,法蒂瑪的呼聲突然停了,她眼睛慢慢地睜了開來,眼神清明。

打量了一會兒周圍,確信另兩人睡了,法蒂瑪才小心地挪開趙淳的胳膊下了牀。她站在牀邊看着睡夢中的趙淳神非常複雜,一會兒厭惡,一會兒絕望,更多的還是害怕、無助。

最終腿心處的不適喚醒了她,她一瘸一拐地慢慢向外面走去。走到門口才想起自己身無片縷,手一揮地上的鳳凰紗飄了過來落在了身上,變成了一件白長裙。

對,沒看錯,是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