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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是覺得有點不乾淨,你可以不用……」

「我沒事,這個味道是我……是我嘗過最好的……」

「馨茹……你……你真的受委屈了,那些又髒又臭的畜生也配讓你……馨茹……他們一定特別髒吧……」

「他們……他們大多數人用的頻,所以也還好……只是有一回,李成剛讓他的朋友來姦我,他……他説他為了要上我已經忍了快一個月了……當時他要我先用嘴巴替他清理,我……我沒忍住,只是乾嘔了一下,他……他就在了我的嘴裏……」

「就是他們輪姦你的那次?」

「……嗯……他們嫌我臉上騷臭,於是就把一瓶酒倒在我的臉上,還往我的嘴巴和鼻子裏面也灌了一些……」

「難怪……難怪我當時進屋的時候聞到一股酒氣……我趕到的時候,你……你已經被他們凌辱多時了吧。」

「他們一邊玩我,一邊哈哈大笑,可是李成剛他怕別人知道,尤其是你,他可能是怕你看到我那種樣子會不顧一切,所以在你到的時候,他已經用礦泉水把我臉上的酒和都洗掉了。他知道我不敢告訴你,我也不會告訴其他人,所以……所以他們就隨意的玩我,只要事後不被發現就行了……」

「是哪一個?」

「嗯?」

「是哪一個到你臉上的?」

「我……我有點記不得了,當時我也不想看他們……」

「他們也你唱歌了?」

「他們想來着,不過……不過我沒有順從他們。」

「他們還你幹嘛了?」

「他們……他們還我用嘴巴……喂他們吃壯陽藥……因為他們本來説好只是要我陪他們喝酒的,他們答應了,只要我用嘴巴喂他們吃藥……他們就保證不會碰我的。他們説他們只是來樓裏快活的,他們喝完酒就放我走,我也本以為他們是不敢的,而且樓裏的姑娘那麼多……我……我被他們騙了……」

「他們是畜生啊馨茹,他們説的話,你怎麼能當真呢……對了……我想起來了,有個胖子也動手打了你……還有人對你動過手嗎?」馨茹真是一個傻姑娘……她的好還有她的善良豈是畜生會珍惜的,她竟然就這樣被人騙去了她的吻。

有時候回想起來,如果心態麻木一點的話,我可能真的能夠不在意她和媽媽被人強暴,可是我獨獨忍受不了有人奪走她和媽媽的吻。

因為我覺得她們被強暴最多也只是被人闖入了身體,可是如果被人強吻,她們就被人闖進了心裏。

其實如果真的衡量怎樣才算得到一個女人,我覺得,得到她的吻比得到她的身體更能帶來會心的滿足

「李成剛對他們代過,不可以對我動手……」

「他們真會這麼聽話嗎?他們還不是欺辱了你。」

「……嗯……我……我也是後面才明白他們都是暴力分子的,他們嘴裏説笑的都是待女孩子的事情,好像還有不少樓裏的姑娘呢。」

「其他的女人我不管,他們後來還動過你嗎?」

「……他們……他們見我不聽話……他們就……就捏我的腋下和我的大腿內側來懲罰我……他們説這樣就沒人能注意到了……」

「馨茹!

…」我實在是支持不住了,我跪到地上一把就將馨茹緊緊的抱在懷裏。

我沒想到她真正經歷的遠比我想象中更痛苦。

「給我看看!快給我看看馨茹,我要看看你的胳膊,你的腿,還有你的腳趾,你……你還有哪裏有傷,都給我看看,我要仔仔細細的看看啊!」我抱着幾乎全身赤的馨茹,可是我已經一點念都沒有了,我只想看看我心愛的女人究竟受了多少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