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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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記得，以前我對你説過的話嗎?」

「這……你對我説過的話那可多了。」

「我説過，我會把他們掠奪的都還給你，他們得不到的我也會給你，我要把自己所有的全都給你。」

「我記得，那是在學校的醫務室，那是過去這些子裏唯一美好的一個瞬間了……」

「對不起親愛的……當時我不應該阻止你的……我應該給你……」

「不，我那時候已經很滿意了，我已經別無他求了。馨茹，你不要再自責了，是你救了我，你是我生命裏的明燈啊，在我最黑暗的時候，你是我心中唯一的一點亮光，如果不是心裏想着你，我恐怕早就已經放棄了。有時候回想起來，我真的覺得好懸啊，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媽媽也慘遭他們的毒手，我只知道他們奪走了你。我當時真的心灰意冷了，如果不是你重新回到我的懷抱，如果不是你在最關鍵的時候給我力量，我恐怕早就不存在了。馨茹……我早就已經得到你的一切了，我的命都是你救的。」

「你就會哄我……那我們都不説那些了。其實我是想告訴你，他們雖然玷污了我，可是他們並不是總能得逞，我的心從沒有背叛過你，我也不會主動讓他們享受。尤其……尤其是李成剛，你不要相信他對你説的話，他是故意要傷害你的，我從沒有讓他舒服的侵犯過我。你……你還記得他那次拿我來羞辱你嗎?就是……就是他對你説，我用嘴巴服侍過他的那一次。」

「嗯，我記得，是他……是他強暴媛媛的時候。」

「嗯……其實他是亂講的，他是要我服侍他來着，可是我不想讓他好受，所以我沒有讓他奪走……」

「可是……可是以他的格和為人，你如果不讓他稱心如意，他是一定會報復你的。這麼説的話，他……他一定是折磨你了吧。」我很瞭解李成剛，我也瞭解馨茹的子，其實他們相處的那段時間也是我最擔憂的一段時間，雖然因為陳有發的關係，李成剛或許不敢把馨茹怎麼樣，可是馨茹並不是那種會主動尋求陳有發保護的人，她就算是自己受了委屈，她也一定會默默地忍受下來。況且李成剛的膽子也絕對不小，甚至陳有發也未必對他有絕對的威懾力，畢竟他都敢讓媽媽懷上他的孩子。如此想來，馨茹那段子的經歷是可想而知的啊。

「我……我沒什麼……他沒能拿我怎麼樣，我……我只是想讓你好受一點，我只是想告訴你……我……我想給你的，他們都得不到。」

「不，馨茹，你告訴，你必須告訴我!我知道你的情，我知道你不會對他們順服，可是這樣一來，尤其是……尤其是李成剛那個混蛋，他一定會折磨你的，他對你做了什麼?他是怎麼對你的，我必須知道!馨茹，你告訴我!」我捧起馨茹的臉，我彷彿一剎那又從她的臉上看出了憔悴和委屈，沒錯，我從她躲閃的眼神中就知道，她一定是受到了很多很多的摧殘，馨茹她越是告訴我她為我做出的許多抵抗，我就越是擔心她曾經經受過的磨難。她儘可能努力的為我留下更多美好，可是她也必定為此付出了許多的代價。

「不……你別生氣，我不是想告訴你這個，我……我是想讓你好受，親愛的，都過去了，我沒事，我都好的，讓我……讓我繼續侍奉你吧……」馨茹意識到我心態的波動，她搖着頭緊緊抱着我，她的手拉着我的帶，想要繼續替我更衣。可是我已經不在意這些，我更想知道那個畜生究竟是怎麼待馨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