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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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是無辜的啊……就算真的有罪為何不能全都降到我的身上呢……為什麼男人不能懷孕呢……為什麼不能讓我替媽媽懷了這個孽胎啊……「媽媽……我……對不起……我……我不知道為什麼……情緒一下就上來了……我……我不該這樣的……」

「沒事……沒事寶寶，媽媽都明白，媽媽知道你是在替媽媽難過……可是寶寶你也要明白，媽媽的心也只會因你而疼啊……」

「……媽媽……」我再一次撲到媽媽的雙之間，她的房肥碩而柔軟就像是兩坨棉被將我緊緊的裹住。

我張開手臂努力的抱着這兩團顫巍巍的，不知道為什麼，我覺得抱住了媽媽的這對巨就像是抱住了她的心。

這或許是從嬰兒時代就留下的遺傳基因吧，或許我從一出生就是如此貪戀媽媽的這對爆，也或許是我從小未能真正喝上她的一口母，所以我才想要連帶小時候虧欠的那份也給補償回來。

我埋在媽媽的房中，我彷佛又變回了小時候的模樣，媽媽也像對我小時候那樣輕輕撫摸着我。

如果一切可以重來……我願意永遠不再從媽媽的雙之中身出來。

我趴在媽媽的懷裏不知哭了多久，媽媽也輕輕拍打着我的後背不知道搖晃了多久。

馨茹也在一旁陪着我們淚，不知道偷偷嚥下了多少哭聲……最後我將媽媽和馨茹緊緊的抱在一起，完全忘記了時間和周邊一切的存在……「叮咚……」一聲門鈴將我們從纏綿中喚回到現實世界。

我忽然才想起，昨晚我用心的部署，這……這想必是我要的女傭人一早來敲門了。

唉……失策……真是失策啊……我之所讓她這麼早就過來，主要是因為通常媽媽起得早，我……我本沒料到我們會赤身體的抱到這個時間還不起牀啊……現在牀上一片狼藉，眼淚，口水，汁灑滿了整個牀單，而且我們三個全都一絲不掛的赤在牀……還是馨茹反應最快，她迅速起身用胳膊抹了兩把自己臉上的淚痕，然後抓起昨晚到地上的浴袍，就跌跌撞撞的朝門口跑去，臨走出卧室的時候，還不忘替我和媽媽把卧室的門給輕輕的帶上了……唉……什麼是好老婆，什麼是好媳婦啊……真是路遙知馬力，患難見人心啊……門外有馨茹，我和媽媽就可以再安心的稍微温存一會了……通過這聲門鈴我也多少恢復了一些神智，當我抬起頭再看媽媽的時候，我才意識到我的臉居然還搭在媽媽拔高聳的峯上……「媽媽……你……你沒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