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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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打遊戲的打遊戲,玩手機的玩手機,還以為她們不會注意到,這才放縱自己和劉諶這麼親密。
她掩飾着輕咳了一聲,輕輕推開了劉諶,往屋子裏面走,給小辛巴倒了碗狗糧,又道:“大家等的都餓了吧,我們開飯吧。”席間,林謹言看劉諶給紀寧忱夾菜秀恩愛秀地愉快,狀若無意地提及剛才的事情,順便丟給了劉諶一個挑釁的眼神:“寧忱學姐,你不知道,剛才看天黑了,阿諶一點都不擔心你,就顧着打遊戲,阿慕問要不要找你,她還説不用擔心來着……”劉諶噌的一下冷汗就冒出來了,夾菜的動作頓在那裏,狠狠地瞪了眼林謹言,又轉過頭,覥着臉衝紀寧忱笑:“阿忱,你別聽謹言瞎説,我就是覺得咱小區的安保工作做得好……”
“哦?是麼”紀寧忱咀嚼着剛夾的茄子,輕飄飄地瞥了劉諶一眼,故作冷淡地説:“我可真是看透你了。”劉諶眉眼彎彎,臉皮厚得堪比城牆,口而出:“看透我有多喜歡你了麼?”
“……”太不要臉了。
江慕之默默地往碗裏夾菜,就當看不見這對不斷撒狗糧的小情侶。
晚飯過後,幾個人把吃完的飯菜裝到塑料袋裏,放到門口,等到明早再扔。又點了十九支蠟燭,把燈關上。
江慕之聽着四個人給自己唱的生快樂歌,心中滿是動容,橘黃的燭光輕輕搖曳,照着四個女孩的臉上也染上了紅,江慕之環顧了圈女孩們的臉,忽然就覺得自己很幸福,莫名有些釋然。
她們各自有各自的歸宿,其實只要她們幸福,在不在一處,又有什麼關係?何況,就算她們分割兩地,她們也不會淡忘了彼此,她們始終會是最好的朋友、最親近的家人,她又何必執拗於永不分離?
她只需要祝福她們就夠了……
江慕之微闔上眼眸,面帶笑容地雙手合十,誠摯地許下了她十九歲的生願望: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哪怕註定分離,她也希望,她的好友們,可以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各自安好,不要經歷那些巨大到她們承受不住的生離死別,不要有太多的求而不得,一切都可以,順遂安穩。
隨着江慕之在心中自語的最後一個字的落下,她“呼”的一吹,吹滅了所有的蠟燭。……酒足飯飽後,林謹言和劉諶跑去和辛巴玩的不亦樂乎,辛巴很親人,頭一次見林謹言就搖着尾巴,哼哼唧唧打滾撒嬌,玩着她手裏的球。
紀寧忱抱着手臂坐在一旁,手裏抱着本書,時不時抬眸看一眼劉諶,那雙清冷眸子裏透出的寵溺與眷戀簡直要把人溺死進去。
而江慕之和唐綿,把兩層的沙發牀收拾好,一上一下地,一個抱着平板哈哈大笑,一個抱着筆記本目光專注。
氣氛其樂融融。
直到一段雜亂不堪的敲門聲打破了這寧靜,江慕之離門離得最近,所以把電腦放在一旁,和好友們説:“我去開門。”穿上拖鞋,邊走邊問:“哪位?”透過門鏡,她看到了一張不認識的臉,大概有二十七八歲,這人還扶着一個喝醉了的女人,那女人垂着頭,長髮擋住了她的臉,江慕之看不清女人的長相,微微有些警惕,又問了一遍:“哪位?”
“您好,請問紀寧忱在家麼?我是許箏。”
“寧忱學姐,許箏你認識麼?”
“認識的!”從衞生間傳來一陣模糊的聲音。紀寧忱正在刷牙,聽到這個名字,迅速地含進去一口水,把泡沫吐了出去,剛準備衝出衞生間,就發現嘴上還有白的泡沫,又洗了把臉,才快速地從衞生間走了出來。
“許箏?”劉諶也問,圍了過來。
江慕之這才輕輕把門打開了一個縫:“您好,請問有什麼事?”許箏看見江慕之的那一剎那,就愣在了原地。
眼前的女孩擁有着一副無可挑剔的面容,淡漠卻空靈的嗓音,眉清目秀,紅齒白。讓許箏印象最深刻的,就是那一雙深邃的眼睛,好似裝着滿天的星空,美得驚心動魄。
縱是看慣了俊男靚女的許箏都忍不住為之驚豔,她低頭看了掛在身上的女人,又看了看眼前的女孩,不暗歎,怎麼好看的人的朋友都長得這麼好看麼!
只是……這長相,怎麼似乎有點眼?
“您好?您好?”聽到江慕之一聲比一聲大的問聲,許箏才如夢初醒,盯着江慕之,手揣進兜裏摸索着,似乎是在找什麼,忽得又想起什麼,才動了動肩膀。
“不好意思,我是來送非瑾的。”非瑾?
江慕之把門開大,眉頭一皺,再仔細一看,那個不省人事的女人可不就是容非瑾麼!心裏一連串的疑問,這是怎麼回事?這個許箏是誰?容非瑾怎麼和她扯上關係的?又為什麼這麼晚了喝的爛醉如泥還和她在一起?
她的心裏千頭萬緒,面上卻不顯,側身把許箏進來,等紀寧忱過來接待她,面如常道:“謝謝你送她回來。”又拍了拍劉諶的肩膀:“阿諶,一會兒幫我扶下容非瑾。”紀寧忱姍姍來遲,連聲道歉:“抱歉抱歉,我剛剛在洗漱,要不要進來坐坐?”
“不用麻煩了,我馬上就走了。”許箏擺擺手,扶住容非瑾,配合着讓江慕之蹲下去幫她拖鞋,等江慕之和劉諶一左一右把容非瑾扶進卧室,才鬆了口氣,小聲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