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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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勝出,可結果呢?
狡兔死,走狗烹,她被他得在江海市的金融圈無立足之地,不得不遠走他鄉,女朋友也被他搶去了,還有後來一一得知的,從上大學時,自己就被他陰的各項事實……
她明明是江海大學金融系的高材生,大學四年,甚至一次第二名都沒拿過!各種有分量的比賽的國家獎省獎也拿了個遍,實習經歷更是漂亮,可居然整整三年只能靠打零工養活自己和女友!
江慕之自嘲地想,也難怪後來容非瑾對她不屑一顧,轉身投入了張祺洛的懷抱,若是她的女朋友這麼沒用,旁邊還有個強她百倍的追求者在那對比着,説不定她也動搖了……
紀寧忱和容非瑾一樣,都是羽球協會的,只是容非瑾是財務部的,紀寧忱是外聯部的,所以她們離得很近,但又沒坐到一起去。
自詡矜持的劉諶逛完了,就狀若無意地拉着失魂落魄的江慕之往羽協那邊溜達。
可還沒等劉諶晃悠到紀寧忱那,江慕之先被抓了壯丁。
“誒!阿慕!”一個江慕之已經想不起全名的女孩遠遠地叫住了她,她對這個人的印象只有,和她一樣是羽協財務部的,大二剛開學幾天就退出社團了。
女孩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拉着她道:“阿慕,你來得正好!方不方便幫我頂一下班?我爸媽領着我弟中午突然過來了,我弟鬧脾氣偏要我陪他……你就幫我一下,就一下,我下午兩點肯定回來!”江慕之看了看錶,現在已經十一點了,中午十二點可以休息一小時,也就是説她只需要替她兩個小時。
她看了看女孩座位旁邊的容非瑾,略微遲疑了下,可她又着實不好意思拒絕眼前急切的女孩,不左右為難。
江慕之在腦子裏過了下這個女孩的名字,終於開口道:“可以的,一航。”
“yes!”女孩樂的差點蹦起來,興高采烈道:“謝謝你,阿慕,你真是個大好人!”被髮了好人卡的江慕之只是摸着鼻子苦笑,和劉諶説了一聲,就懨懨地走向了前世那個屬於她的位置。
江慕之坐上去以後,羽協周圍的人明顯就多了起來,江慕之甚至還能看到那羣狼崽子眼中泛起的綠油油的光。容非瑾也忙着給別人面試,也只和江慕之打了個招呼就繼續匆匆面試去了。
江慕之對這項工作也算是輕車路,做起來並不困難,時間就這樣,好似被按了加速鍵一樣,不一會兒,就十二點了。
做完了一半工作,江慕之不由得長吁了一口氣,仰在椅子上。卻忽然瞳孔驟縮,整個人都僵在了原地,她的臉倏然變得鐵青,脖子上的青筋隨着呼一鼓一張,好像就要炸裂開一般。
“非瑾,你們今天的生意不錯啊。”那聲音和江慕之記憶中的無恥嘴臉漸漸重合。
江慕之的眼睛通紅,裏面滿是紅血絲,滿腔的仇和恨煎熬着她,仇恨如同水在中洶湧起伏,拳頭被她握得咯咯響,就算是再隱忍,再剋制,她也無法抹去她此刻腦海中長久佇立的這一念頭。
我想殺了他。
作者有話要説:晚安!
第24章江慕之臉鐵青,為了掩住眼底幾乎控制不住的恨意,她不得不闔上眼眸,緊咬牙關,她的面部由於過於用力不停地戰慄,連帶着桌子都不停顫抖。
一旁的容非瑾不由得關切地側過頭來,擔憂地問道:“阿慕,你不舒服麼?”出於應,江慕之下意識地衝着聲源處望了過去,她的雙目血紅,閃着一股無可遏制的仇恨,好似一頭被怒的野獸,下一秒就能撲上來把眼前的人撕成碎片一般,對上視線的那一剎那,毫無防備的容非瑾被嚇了一跳,整個人愣在了原地,不知所措。
她忽然想起了什麼,瞳孔微微張大,雙手不自然地抖瑟,目光微微閃爍,她明白了阿慕為何會有如此反應的,阿慕以為,自己和張祺洛一起背叛了她,可自己沒有,張祺洛也沒有……
每當這個時候,容非瑾就格外地痛恨自己上輩子,為什麼不敢把話和阿慕説清楚。
如果這些解釋早點出現,在她無力承受母親因為自己自殺不得已和阿慕分手時,在她即將新婚囁嚅着給阿慕打電話時,甚至是在她拿着離婚協議書不管不顧跑去醫院時,她們的命運都不會是現在的模樣。
或許她會和阿慕和平分手七年,待母親故去,又重新心平氣和地在一起,又或是心平氣和地相忘於江湖,總不會是現在這樣,她成了阿慕內心深處最不願意面對也最不願意觸碰的一段傷疤。
到了現在,甚至連解釋的機會都沒有了……
“這位同學,是不是不舒服,需要我幫忙麼?”張祺洛見江慕之沒有回話,重複了一遍容非瑾的話。
江慕之一個靈,血紅的瞳眸漸漸褪了顏變得正常,嘴角也順勢勾起了一抹淺笑,移開視線看着眼前稚了不少的張祺洛,微笑搖頭道:“沒什麼大礙,剛剛被沙子了眼,現在已經好了。”已經三十歲的她早被這個世界磨平了稜角,也練就了一身見人説人話,見鬼説鬼話的本事,從前那一身的清華氣質早就不知被她拋到了哪去。長大以後,她毫無防備地長成了年少時理解卻不欣賞,並且有些同情的那類人。
十八歲的江慕之和張祺洛並不識,她也着實沒有理由貿貿然用仇恨的目光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