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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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的人煩惱。”周禮笑笑,即使知道他這話違心,還是點頭附和:“對。”
“老周~”
“嗯哼?”向安出的壞笑,湊到他嘴上,猝不及防啄了一下。
“我們嘿嘿吧?”隨手關了牀燈,扔掉礙事的電腦,向安撲倒周禮,扯掉他的【】,熱情而賣力地擁吻。
周禮嫺地回應。
這是他們確定關係兩年以來,向安第一次如此主動。
他不斷地去握周禮的手指,在反覆的【】中伸長脖子索吻。
忘情地扭動【】,企圖在周禮身上獲得更長久,也更猛烈的愉悦。
而周禮似乎明白他的心情,也不斷地更加用力地回應,【】——向安從公司逃了兩天假,窩在家裏不出門。
他以為畢竟大家都是成的大人了,自己躲在房間裏消化兩天,重新調整心情,這件事就能這麼過去。
可他還是低估了曲離對自己的影響力。
第二天中午,收到江曉箏傳來的簡訊,新戲殺青剛下飛機,約一起吃個飯。
向安簡單打理了下,跟周禮打個招呼,就往門外走。推門一抬眼,見到等在店外的曲離。
趕緊退回來,從裏鎖上門,大聲問周禮:“誒!老周!咱家歇業那牌子呢?”
“咋?”
“快掛出來!下午休息半天,不開門!”周禮不明就裏,翻出牌子走過來,恰看見門外曲離轉身,瞬間瞭然,咧嘴一笑:“好。”
“你笑什麼?”向安愈發煩躁了,沒好氣地趕他,自個兒進裏間去窩藤椅裏面,隨手薅了本書一通亂翻,怎麼看怎麼不順氣兒。
曲離在外扒着門拍:“向安!向安!你出來,我有話跟你説!”沒人搭理他。
此時此刻,向安極其後悔當初為嘛要裝個落地窗玻璃門,讓不想見的人蒼蠅一樣在自己眼前撲噠,真是自找罪受。他扔了書,索趿拉鞋上二樓去。
中午周禮做了小米粥,兩人就着鹹菜湊合吃了點兒,又貓牀上去了。不知過了多久,他伸長脖子望了望窗外暗下來的天空,問:“他走了沒?”周禮説:“沒呢。”向安垮下臉,有些犯愁地念叨:“你説他這為了本破書,至於麼,是不給籤還賴上我了怎麼的?”
“你當真覺得他只是為了你的書?”
“我……管他是為了什麼。”向安嘴硬道。
周禮一邊整理書單,一邊不甚在意説:“算了吧向安,都這麼多年了,一把年紀,有什麼放不下的?”
“你還要我怎麼放下?難道非要滿臉堆笑跟他握手言和舉杯互慶才算放下?非得把他要的給他才叫釋懷?”向安氣不打一處來,“你怎麼還幫他説話!”
“可是你想想,真的不見他,不聽他,你就開心了嗎?”周禮放下書單,從辦公桌後看向他,認真道,“你這些年不斷地趕稿,硬着頭皮湊影視化的堆,不就是為着有這一天見面嗎?”向安忽然啞了。
可死盯着周禮的目光卻好像在倔強地反駁:“我沒有!”周禮接着説,“我猜他放棄自己的舒適區,一意孤行嘗試現在這個領域,也是為了有天能跟你產生集吧。”
“別把他説得那麼深情!”向安嘁笑,“老周你是不是忘記當初我是怎麼抓着你哭的了?”
“我不是要揭你的傷疤,向安,我只是希望你可以給自己一個機會,別再揪着過去不放了。”周禮的目光誠懇而真摯,落在向安眼裏,卻如同鏡子一般□□地映照出他的內心。
“我不想一看見他,過去就在腦子裏重演一遍,只求他放過我。”他不想再為了這個人跟周禮爭執下去,一拉被子,龜縮進被窩裏。
過了半晌,豆大的雨點砸下來,砸得整個世界嘩嘩響。
被子裏的向安豎起耳朵,聽見周禮從桌前起身,腳步極輕地走過來,拍拍他肩膀説:“外面下雨啦。”向安閉眼裝睡。
周禮又説:“他還沒走。”向安依舊不回應。在心裏炸道:沒走就沒走唄!有屋檐有樹遮的,大夏天還能淋死他不成!
等了會兒,房間裏靜悄悄的。
周禮嘆了口氣,開門下樓去了。向安數着他的腳步聲,從陽台,轉過隔間,踩着木製樓梯,一級一級往下,再逃避不下去,掀開被子從牀上一躍而起,鞋也不穿,衝下樓去。
在廊道里攔下週禮,氣道:“你要去跟他説什麼?”
“不説什麼,”周禮依舊好脾氣,“給他遞把傘。”
“你幹什麼非要給他好臉?!”向安崩了,多年練成的從容穩重全亂了套,他跟個鬧彆扭的小女生一樣,第一次昏了頭找周禮的不痛快。
“你是不是本就不愛我?”他口不擇言,“所以才上趕子要把我推出去嗎?我們一起走過這麼多年了,你從來沒愛過我,對不對?你就是把我……”他情緒動,失望地胡言亂語,刺蝟似的見人就扎,毫不考慮後果,眼看着那句最的話就要出口,周禮上前一步,依然温柔地安撫他:“我愛你,向安,正是因為我愛你,才不希望你做讓自己後悔的決定。別像我,連放下的機會也沒有。”周禮把他擁進懷裏,哄道,“去吧,好好把以前的誤會解釋清楚,不管怎麼樣,我會在這裏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