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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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ftw血崩,衞驍沒多久就覺到了隊伍的違和。
自從隊長離開,他每天必做的功課之一就是了解隊友。
菜哥的佛、寧哲涵的慫、越文樂的莽,他都在觀察、適應並引導。
相對來説,湯臣是他最放心的。
老牌前輩,經驗豐富,心智強大……各項優勢彙總到一起就是一個穩字。
湯哥很穩,穩穩地守住上路,不讓隊友有後顧之憂。
這覺和隊長是不一樣的,硬要比喻的話,隊長像廣袤的天空,籠罩着整個峽谷,給對方以壓力,給隊友以自由。
湯臣則更像一堵結實的城牆,擋住敵方的槍林彈雨,給予隊友足夠的時間找到突襲的機會。
衞驍喜歡close,最能適應他,但對於其他職業選手來説,可能湯臣更好一些。
沒有攻擊,踏實穩重,讓人舒服。
辰風説得沒錯,湯臣是個不可多得的上單,但凡不在曾經的神之隊,在任何戰隊他都是個寶。
上一小局,衞驍在不斷搶資源的同時,慢慢發現了問題。
可能觀眾的視線都停留在越文樂身上,都在噴他莽,怪他不顧前不顧後,覺得是他的上頭葬送了比賽。
但其實不是……
越文樂的病不是一天兩天了,沒那麼容易改,正確引導反而是奇兵,問題是他們團隊的天平出現了偏差。
下路莽,上路穩,這是平衡點。
下路莽,上路縮,這就是失衡。
湯哥怎麼了?
衞驍想了半天沒找到結果,直到回到休息室。
衞驍這一句話,休息室裏靜得針落可聞。
辰風和湯臣是有些慌的,他們有想過衞驍會看出什麼,但沒想到他會這樣直白地説出來。
馬上是和3u的決勝局,扔下這麼句話,豈不是要把另外三個崽子的心態點炸。
辰風皺眉,想要含糊過去。
衞驍更狠,問得更直了:“是頸椎不舒服嗎?”他問湯臣。
湯臣:“……”白才、寧哲涵和越文樂更愣了,也就白才還能説句話:“湯哥……頸椎病犯了?”湯臣立刻道:“什麼犯不犯的,我哪有那麼嚴重。”他的頸椎是有些病,但沒嚴重到那個地步,也就是職業選手的正常勞損,會痛,會酸脹,歇歇就好。
衞驍入隊那會他裝“骨折”,更多是在做戲。
衞驍真的鬼:“難不成是落枕了?”湯臣接不上話了——就,還真有點。
他愁客場作戰的,提前一天過來,睡個陌生地方,一宿不睡神不行,睡了吧脖子不行。
早上就開始不舒服,打完第一局比賽,這個不適已經擴散成頭痛了。
剛才那局特別嚴重,從頸椎連到胳膊的那個筋,疼得他手直。
慫包小寧子有些慌了:“那下一局比賽……”衞驍打斷道:“早説啊!”他這輕快的語調讓大家都懵了懵。
衞驍放下叉子,擦了擦手,幾步來到湯臣背後:“你可能不知道,我跟陳醫師學過。”饒是神經如湯哥,此時也是懵的:“啥……”知情菜:“……”衞驍:“理療啊,陳醫師説我這手法都能去考證了,來來來,我給你按按,保管你馬上生龍活虎。”話音落,微熱的手指落在了湯臣的後頸上。
眾人的點心都顧不上吃了,看着這個小奇葩。
衞驍按了幾下,嘖嘖道:“湯哥你這也太緊了。”湯臣:“……”衞驍一邊按一邊道:“頸椎瞭解下,打一局做一遍,保管你滿血復活,下一局幹他個翻天覆地。”湯臣:“…………”白才聽不下去了,扶額道:“你他媽的能不能説人話。”衞驍:“啊?”白才:“你不搞顏能死啊!”衞驍後知後覺:“,老白你好污!”菜哥:“…………”就尼瑪離譜,沒見過這樣倒打一耙的。
辰風想起遠在m國的某人,略有慶幸:這要是close在,老湯就被泡成醋湯了。
別管顏如何,衞驍這手法真不是吹的。
按了五六分鐘後,湯臣驚了:“真的管用。”衞驍頗為得意:“那必須,我這可是為愛哎哎哎……為隊長專門練的!”菜哥聽懂了,差點嗆死:恨不能把他的櫃門焊死!
寧哲涵湊過來道:“湯哥,下次客場我們把枕頭背上。”湯臣一愣。
寧哲涵給他出謀劃策:“真的,我念書的時候有個同學認牀,他走到哪兒都揹着枕頭……”越文樂符合:“對,我們基地的枕頭的確好睡。”白才滿眼都是錢:“八千二的枕頭,能不好睡嗎。”寧哲涵才知道:“卧槽這麼貴!”白才:“你知道牀墊多少錢嗎?”寧哲涵連忙問:“多、多少?”白才豎起幾手指,寧哲涵倒口氣。
菜哥拍拍小寧子的肩膀:“知道隊長有多愛我們了吧。”寧哲涵點頭如搗蒜:“愛得好有錢!”中場休息不過十多分鐘,很快過去了。
臨上場時,湯臣的狀態已經變了,臉上的蒼白褪去,往的寬厚温暖又浸在眉眼間。
他走在隊伍最後,又成了那面守護着ftw的高牆!
辰風沒有再説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