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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層之花(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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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裏的阻礙一消失,式儀立刻便翻身趴着劇烈的咳嗽起來,在陣陣痛苦的咳嗽中,不忘勉強回答着式褋的上個問題。

“嘔……咳咳……明咳咳……明白了……”看着痛苦息着的式儀,式褋等着式儀他緩過來,待到他趴在地上調整着呼的時候,又用詭異的柔和命令道:“起來,跪到姐姐這裏。”式儀聞言,咬了咬牙,努力的撐起身子,手和膝蓋並用的爬到式褋面前。

可式褋似乎並不滿意。

“不是讓你小儀不知道什麼是跪着嗎?”什麼是跪着?式儀真想反問一句。但到底也不知道式褋想要怎樣的姿勢,式儀顫抖着,準備給她磕一個。

沒想到式褋踢開了他兩隻撐在地面上的手,又用那渾圓白皙的腿抵在了式儀的肩頭前,“背哦。”式儀聞言,已經大致猜到了式褋準備對他做什麼了。雙手垂在身側,立起大腿和上半身。

在式褋的長時間調教下,剛才那場窒息式的折磨不僅沒有使式儀清晨的生理現象消失,反而更多的發了慾望。看着雙眼緊閉、渾身赤的式儀,式褋臉上也浮起了幾分紅。

“真是蕩的身體啊,小儀。在親姐姐面前暴體,這麼的……讓你興奮啊。”式儀羞恥的顫抖着。

“不説話嗎?算啦。”式褋也緩緩的跪在式儀面前,皺了皺眉。又坐了下來,可惜的搖了搖頭。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小儀,還是坐在椅子上吧。啊對了,自己把椅子靠到牆邊上哦。”式褋的語氣帶着難免的遺憾。

聽出了姐姐話中的意思,式儀顫抖的幅度更大了,不握住了雙拳。

畢竟,姐姐還是高的,相比於在長身體的重要時期被待的式儀來説。

式儀就這麼跪着去挪動椅子,抬着椅子放在牆邊,然後分開雙腿坐了上去。期間,雖然式褋想提醒一下可以站起來,不過看着弟弟赤着白皙的身體跪來跪去的模樣卻有點小興奮,也就沒有開口了。

式褋走過去,蹲伏在式儀身前,接着解開前的扣子,水白皙的雙就這麼壓在椅面。然後捉起式儀的雙手,放在自己引以為傲的上,用眼神示意讓他主動的撫摸起來。

隨後,式褋雙手緩緩握住了那火熱的器,捏了幾下,一手探上去玩起式儀的頭,另一手就這樣開始摩擦着。式褋蹲下來後都沒有看式儀一眼,只顧着玩眼前這美麗的身軀,聽着式儀逐漸開始息,又停下了正為式儀手着的纖手。

修長白皙的食指與白的拇指環扣成圈狀,極速的擼動幾下後,便開始捏起帶。另一隻手也沒有閒着,在式儀的身子上四處亂竄,得式儀到奇癢,身體也愈加的起來。

靈活的葱白手指在器前段巧妙的逗,時而捏緊,又突然放鬆,時而拉着莖向前,又狠狠壓向後去。式褋看着器前端泌出越來越多的黏,不無情的嗤笑了一聲。

其實,式褋知道自己的弟弟,心中並沒有完全服從於她——在那段時間她徹底的解放自我,對式儀進行了慘無人道的侵害與調教後,式儀短時間內的表現很令她滿意。身為弟弟,對姐姐惟命是從是天經地義的。式褋想讓弟弟明白這樣一個淺顯的道理。只是不久,式褋就發現自己沒有完全成功。至少現在不敢言不敢行只敢怒的樣子,對比過去已經很不錯了。

想着曾經那彷彿高不可攀的弟弟,明明只是一個小孩子,待人接物都有着温和的高潔,無形的威儀和冷淡又帶來疏離,卻會對着自己出甜甜的笑容(雖然親近的還有某位不是親人)……在那一晚,清醒着、叫喊着、掙扎着抵抗着憤怒着恐懼着……那不可思議的、難以置信的眼神,在不得不使用大量藥物控制和心理催眠後才讓式褋成功的侵犯,而被侵犯中的少年,痛苦的眼神使少女發狂……

再之後,被囚在家中的少年因為屢次三番的怒少女,被憤怒中的少女徹底的,從頭到腳、從裏到外,無論身心都被瘋狂的玩到了崩潰的程度……

不知為什麼想起了這些,但毫無疑問令式褋更加的興奮起來了。她伸出舌頭掉了弟弟器前端粘滑的體,用嬌的嘴裹起了前端,手仍舊扶着莖,腦袋開始前後快速運動起來。

“呼……啾呣……啾呣……滋滋……唧……嗯……唧……嗯啊……啾呣……唧……嗯……啾……啾……”紅的嘴快速的吐着冠,口中的小舌也用力頂眼,彷彿要伸入進去似的瘋狂撥,快速的進出使握住莖的手臂壓在式儀的腿上,不斷髮出皮纏的啪啪聲。

“噗嘰……噗嘰……哈啊……啊嗚……咕……哈……咕嘰咕嘰……哈啊……噗嘰……咕唧……咕唧……啊嗚……咕……哈……咕嘰咕嘰……哈啊……噗嘰……咕唧……咕唧……”

“唔嗯……”美豔少女的口中發出不斷靡的聲音,修長手指握着莖還在擼動,聽到了弟弟誘人的呻後,另一隻手緩緩移動到了那白皙的脖頸處……兩人的肌膚幾乎同樣的潔白,如同融合在一起的白玉畫卷。式儀受到姐姐温潤的手指劃過鎖骨,觸碰到喉結,一下子緊張起來,不知該如何讓姐姐打消那些變態想法的他,慌忙撫起了手裏

“吖啊~”式儀的動作很輕柔,也輕輕的撥到式褋前的小突起,令式褋情不自的嬌出聲,吐出了口中的器。幽幽的看了弟弟一眼,心中卻是興奮,繼續俯下頭吐那使她發情的器。

“咕嘟……咕唧……噗唧唧……哈……”隨着時間的逝,式褋的動作越發迅速了起來,扶着莖的手轉為按在了小腹部。每一次的吐,都將近乎一半以上的莖含進口中,勢大力沉的令式儀撞在椅子上,椅子與牆壁之間不斷髮出“砰砰”的聲響。

“呼哈……呼……嗯……呼……嗯……呼……啊嗯……呼唔……嗯……呼……嗯……呼……哈……呼……嗯啊……呼……唔……呼嗬……嗬嗯……唔……嗯……呼……嗯……呼……哈……呼……嗯啊……呼……唔……呼嗬……嗬嗯……”

“咿……嗯唔……哈啊……哈……唔……哈啊……哈……”因為式褋的動作越來越烈,和時間的累積,式儀的清也不斷上升,逐漸發出了與式褋動作節律的低。式褋對弟弟的身體已經非常的悉了,聽到上方越來越情的輕,知道式儀已經要被玩到極限了,搭在小腹部的手也慢慢移動到了他純白的脖頸上。

隨着式褋用腦袋死命的撞擊着式儀的腹部,式儀的雙腿也痙攣似的朝兩邊不斷打開。

“框……框……咣……”

“咿?呃啊————??!!!!”就在式儀的身體、椅子的靠背、牆面三者不斷劇烈的撞擊聲中,式褋雙手圍住了白的脖頸,開始緩緩擠壓,在式儀意識到的一瞬間猛然用力,狠狠的掐住了要害。

“唔唔……!!嗚!!”突然傳來的疼痛與強烈的窒息繚繞在式儀的腦海裏,而下體器傳來的快又在不斷地加強,式儀雙眼在姐姐窒息式的口下瞪大,痛苦的悲鳴着。因為姐姐的手愈來愈用力,式儀的雙腿已經不由自主的抵到了姐姐的大腿上,無力的推搡着。而雙臂則被姐姐用手肘用力的頂住,手上完全使不上力。

“呃……啊……姐……jie……”式儀瘋狂地搖着頭,眼角滴下豆大的淚珠,可愛的臉扭曲的一塌糊塗。

“jie……ji……”

“咕唧~呼~~~哈啊~呼嗚~~~~哈啊~呼~呼……咕唧……哈……呼~啊啊~~~~呼呼~~哈~哈嗚~~~~唧唧……咕哈……呼~~~哈啊~呼嗚~~~~哈啊~呼~呼……咕唧……哈……呼~啊啊~~~~呼~哈啊~呼哈~呼哈……咕唧……哈……哈啊~呼~呼……咕唧……哈……”埋頭吐着器的式褋本不管那痛苦而微弱的呼聲,在式儀一聲聲悲苦的哭喊裏,式褋反而到口中的器變大更大了幾分。

“……哈啊、哈——”式褋鬆開了手,可下一瞬便猛然捏緊,這一鬆一緊之間,式儀之前還努力掙扎搖動着的腦袋一下子就宕機了,手指都僵直起來……雙腿雙腳伸的筆直,而被式褋控制在嘴中的器,一下字便在角弓反張中漲的更大,發瘋似的噴出無數白濁的體。

同時,在確認式儀達到極限的那一剎那,式褋鬆開了雙手,以免玩的太過火,更重要的還是想要聽到弟弟因絕頂的美妙而悲慘的鳴叫——“誒?呀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大約十數秒過去,對式褋而言無比悦耳的悲鳴漸漸停歇,她卻還有不滿似的,一邊努力的“咕咚咕咚”的嚥着充滿嘴中的白濁體,一邊用手用力掀起了弟弟的已經陷入不應期的麻木雙腿。修長而白皙的手指在弟弟鮮的菊摁壓了兩下,沒有任何預兆的,就狠狠的入了進去,直接觸碰到那最柔軟的部分後,極為稔的觸起來。沒幾下,那被她玩的暈過去的可憐可愛人兒,就又再次發出了玲她能噴一整天的動聽叫“唔嗯?!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噫?!?!”隨着狂亂的尖叫,幼獸般的悲鳴,那已經消停了的莖,再次迸出大量的……因為這次沒有含住,所以噴在了式褋美豔的俏臉、秀麗的長髮與下上,還有不少順着肩膀、脖頸動,鎖骨處都聚集了一小灘。絕美的少女如同洗了一個子浴似的,一切的幽雅都變成了下蕩。

“唔嗯?咦咦咦咦咦咦咦?!!”那美麗而情的臉蛋被這充滿靡氣味與熱的白灼體澆灌的一瞬間,式褋一下子渾身僵硬,搐着打濕了白百皺短裙……

“哈啊……嗯~怎麼辦呢……”式褋回過神來,眼前莖,“頭髮上了這麼多的話,很難洗的啊……”看着嘴角出的口水已經滴落在肩膀上,雙眼泛白而頭斜斜的歪在椅子上的俊俏少年,式褋又想到了當年那高潔的、不可一世的弟弟——得意的笑了起來。而式褋那還滴落着的眼瞼、黛眉,幾乎睜不開的右眼,使她的笑容顯得十分亂。

“都怪小儀你……太騷賤了呀~臉蛋也是身體也是~”少女開心的笑聲、迴盪在因歡愉過度而失去意識的少年心裏,猶如充滿荊棘的豔麗枝條,依附在嬌鮮果的周身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