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層之花(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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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年10月5第二章·羞辱與其説是吻,其實更切合咬。實際上,式褋並不是認為式儀做出了什麼出格的舉動,畢竟上次那個事情之後,她對式儀做了多麼過分的懲罰、就連她事後回想起來都覺得有些不可理喻。
但毫無疑問的是,式儀變得非常非常聽話,而且對外人永遠都是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冰冰模樣。這樣的式儀讓式褋到很滿意,因此她不僅不後悔做出的那些出格舉措,反而還很引以為喜。
雙方的齒相接,式褋那尖鋭的牙齒輕而易舉的刺破了柔軟的肌膚,而式儀甚至不敢發出疼痛的哼聲——不過這對於他前不久遭受的一切來説,已經是微不足道的了。
即使被這樣“親吻”着,式儀還是依偎在式褋懷裏,雙手試探着環住式褋的部,眼睛微微眯起努力做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於是之前因為驚懼而在眼眶裏打轉的淚珠便了下來,成了兩行清淚。
式褋看着式儀彷彿是享受一般的臉,和那眼角的淚水,讓她的身體一瞬變得無比燥熱。這種既驚懼又疼痛而卻不得不強行做出歡愉來配合自別人侵犯的姿態……式褋已經忍不住了。不過嘴上卻沒有身體這樣誠實。
“這麼喜歡姐姐這樣咬你啊,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説你呢,小儀?呵呵呵……”式褋抓住弟弟那想環在自己間的手,一手把它們提到式儀頭頂,另一手捏住式儀的下巴,帶些嘲諷意味的看着自己的弟弟。
式儀勉強掂了掂腳,以應對式褋那在突然間提起自己雙手的舉動,一邊配合着式褋的動作自覺抬起了頭。
“是——”式儀剛張口想回應姐姐,就被那捏在下巴處的纖手侵入了口腔中。式褋進去了四手指,捏住了式儀的舌頭,只剩小指依然搭在下巴處輕輕摩挲。接着狠狠用力往外一拽,讓式儀整個人都踉蹌了一下,再次跌進式褋懷裏。而因為明顯不合常理的力量,式儀的舌下也出現了明顯的撕裂,幾股血很快就冒了出來。
“嗚……!”劇烈的疼痛從舌傳來,這次式儀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更多的淚水掉了下來。式儀覺得若不是姐姐一隻手正把自己的兩手錮在頭頂,他已經跪下來懇求式褋了。畢竟被那樣待了一個月,式儀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反抗式褋的心志,也本不敢有任何言語或行為上的不滿——彷彿他這個弟弟,就是帶着討好姐姐的唯一使命而來到這個世上的。
葉緣晴恐怕很難想象,那個一整天都沒什麼表情的、對待自己也相當淡漠的式儀,在離開她短短兩分鐘的時間裏就變成了這幅模樣。
若是這一幕被葉緣晴看到,會是怎樣巨大的衝擊。可惜葉緣晴恐怕永遠也見不到這幅姿態的式儀,而且她恐怕也本想不到,她的心上人會被他的親姐姐這樣對待吧。
“哦?小儀難道不喜歡被這樣對待嗎?”式褋繼續帶着嘲的語氣,不過卻沒有再過分的傷害式儀了。
“嗚嗚……”式儀被捏着舌頭,就算想求饒,或是附和式褋,但就連話也説不出來,只能淚眼汪汪的看着式褋,又努力做出順從的樣子,前傾着腦袋踮起腳尖想要蹭蹭式褋的下巴……最後還是蹭了蹭式褋的部。
發```新```地```址5x6x7x8x點.c.0.m式褋受不了了——雖然現在可以繼續疼眼前的人兒,不過沒有必要……除非哪天心血來,但很顯然不是今天——她朝式儀嘴裏吹了口氣,傷口很快就癒合了,而留在口腔內的血,則被式褋側下身子歪着頭用舌尖一滴不漏的舐掉了。
式儀鬆了一口氣。身體一下子就軟了起來,全靠被式褋提着的手維持着站立的姿態。
到式儀失去力氣,式褋笑了笑,意猶未盡的添了一下式儀臉上的淚痕,伴隨着恢復身體直立的姿勢甜到眼角,嘴才滿足的離開了式儀的臉。隨即一手抓着式儀的手腕,一手撫摸着臉頰,就這麼盯着式儀。
式儀受着臉上的柔軟,和式褋火辣辣的目光,很快便領悟了式褋的意思,畢竟……隨後沒有一絲猶豫,嘴微動,只見一絲絲熒光從式儀身上浮現,更準確點來説,是從衣物上浮現。
隨着熒光越來越多,式儀的衣物也變得越開越薄……或者説透明,直到最後熒光消失,式儀已經是全的被式褋提在手上了。
原來那衣服是式褋用自己的靈力給式儀做的,只是披上去的一層靈膜而已。
幾個月前還比較有型的身軀,雖然式儀還小,但也是有些健美基礎的,畢竟那時還常常鍛鍊。而現在,別説是健美了,連健康都不太好説出口。
雖然還算不上瘦弱,但也稱得上是纖細了,對於這樣的變化,式儀自然也知曉,但對他來説已經無所謂了。除此之外,還有身體上隱現着若有若無的抓痕、咬痕和一些小字,讓那玉雕般的身軀看起來有些骯髒。在他的背上,居中刻着兩個大字,頸椎與椎的接處和兩脅背部,則是分別刻着相同的四個小字,一橫兩縱,將中間那兩個大字圍了起來,骶骨那裏則刻着式儀自己的名字。它們是皮膚癒合時形成的瘢痕組織構成的,不過在式褋的心設計下,那瘢痕並不與周圍皮膚顯得格格不入。
其實這些痕跡本來很容易會就會癒合消失的。不過雖然華胥氏的血脈恢復力很好,但這些都是式褋刻意留在親愛的弟弟身上的痕跡,自然是不可能讓它們被完全的自我修復的。
式褋滿意的點點頭,欣賞了一番自己的傑作後,終於放下了捏着式儀的手,讓式儀坐到了地上休息一會。
看着息的式儀,式褋又看見了在式儀背上鑽出的那幾個字,不想起當時式儀是如何拼命的反抗,甚至還跟她打了起來,那時可真是……
搖了搖頭,收斂思緒,旋即坐到一旁的沙發上,把式儀拉了過來,放到自己的懷裏。
伸出手勾了勾式儀的鼻子,“小儀,還記得這裏,姐姐當時是怎麼為你畫的嗎?”式褋摸着式儀的後背,用指端輕微的刮擦着那背上的淡淡瘢痕。
“……”式儀低了低頭,畏畏縮縮的待在式褋懷裏,不敢動,也不敢回話。
“不説是嗎?”式褋的表情忽然就變得陰鬱起來,語調也不復剛才的温和,指端狠狠的劃了一下式儀的身體,不過又像想到了什麼好玩的似的,語氣又變得柔和起來:“不説也可以……那就請小儀,念一念自己背上寫的什麼,給姐姐聽聽吧?”式儀被式褋突然的劃傷縮了一下身子,又聽到這樣的話,即使是現在的他,一想到背上的字跡,也不有些猶豫的恥於開口。但也只能猶豫一下而已,式儀還是很明白的,只是那些內容對式儀來説,實在是太……
“説。”式褋的聲音一下子沒有了任何情,雖不温和但也不冰冷,卻令式儀如墜冰窖。
“嗯、嗯。”式儀先是顫抖着回覆式褋,然後才用細弱的聲音緩緩開口,“姐——”
“大點聲。再讓姐姐提醒,小儀需要開口了。”式儀於是立即坐直,但又被式褋按了回去,繼續倚靠在式褋懷裏。
沒有辦法,式儀只好這樣,用力喊出來:“姐姐專用,……奴,式儀!
…
…嗚……”即使式儀已經被這樣那樣的對待過,最後還是屈辱的下了兩行清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