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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9-01-08【第六章】情場得意的許思恆,近來在職場的運勢卻是馬馬虎虎。

他並沒有如預期的那樣,被提拔為負責南美市場的銷售副總,而是被告知,公司的戰略可能要有所調整,讓他先做一陣子含義模糊的總經理助理,一切等到年後塵埃落定了再説。

許思恆轉到市場部後,先後跟過兩任老闆,兩任老闆也都先後高升,又先後撿了高枝兒跳走了。現在公司話事的完全是另一派系的人馬,同時考慮到南美國家政治因素上的風險,目前公司在非洲市場的投入比重提高很快,所謂「戰略調整」從人事和市場兩方面來説,確實是完全成立。

身為苦孩子長大,又是做技術出身的許思恆,對於公司政治那一套,既無悟也沒興趣。

而所謂總經理助理,實在是取決於總經理想讓你「助」什麼,「理」多少,具體到許思恆這個總經理助理,更多地是體現在級別而不是業務上面。

於是許思恆也樂得清閒,年前這一段時間,也就在各種喝小酒中度過。

別人找他,是接風洗塵,他找別人,是各種敍舊。

這天晚上,是原來同在技術部工作,現在已升為主管的趙有才,找了以前的幾個小夥伴一起聚會敍舊。

趙主管剛剛搬到距離許思恆家不遠的一個小區,許思恆聽他抱怨過落户和女兒上幼兒園的種種麻煩,靈機一動,想起還欠着小王警官的那碗濃雞湯,於是打電話邀請王警官晚上一塊兒聚聚,一方面是借花獻佛,另一方面又是順水人情,可謂三贏。

好像是期待着許思恆的邀請,小王警官在電話中毫不猶豫地答應了下來。

晚宴上,對於讓趙有才頭痛不已的事情,王警官快地一口包辦了下來,還另外送了bonus——各種證件等也一併幫着搞定。趙主管高興的手舞足蹈,和王警官及許思恆分別連乾兩杯,幹完杯還衝着許思恆擠眉眼的。

許思恆也倍有面兒,他注意到王警官在答應幫忙的時候,眼睛還不時意味深長地望向他。

賓主盡歡之後,王警官一再説自己可以一個人回家,讓許思恆和趙主管他們一塊兒去玩,腳步踉蹌的趙有才雙手拽住二人,大著舌頭説,不行,不行,不由分説地「命令」許思恆,必須把這個能保佑他女兒上幼兒園的活菩薩安全送到家。

許思恆找了代駕,他和小王警官坐在車後座。忽然從眾人喧鬧的場景轉換到二人獨處的幽靜空間,兩個人一下子都覺有些不自然,都努力尋找着話題。

大概是因為缺乏瞭解,説的話都沒什麼營養,那些話題就如同一個已經有些漏氣的氣球,在車內狹小的空間懶洋洋地飄着。

其實,進一步想,有了不自在的覺,是不是首先就説明心裏面已經有了讓人不自在的想法呢?

徐嬌電話打來的時候,許思恆説不上是希望還是不希望接到子的這個電話。他小聲含混地應着,既沒説酒席已散,也沒説已在回家的路上。

許思恆頭歪在車窗玻璃上,嘴上説着,放心,沒喝多,嗯,找了,好,你先睡,記住了,回家就喝······寂靜之中,可以隱約聽到話筒中傳出來對方的絮叨聲,小王警官一陣恍惚,彷彿看到幾年前的自己,正對着現在已經不在的某人嘮叨着,眼眶中慢慢浮上來一團霧氣······電話將要打完的時候,車子正好在一個路口的紅燈處停下,話筒中頗為清楚地傳出來一聲「親一下,」許思恆拉着長聲回,嗯——好嘞,好,好。

綠燈,車子重新啓動,許思恆坐直身子,看到王警官扭頭看向窗外,前面的代駕司機耳朵動,大概嘴角正向兩邊咧開。

站在王警官家樓下,二人保持着不遠不近的距離,已經説過了謝謝,再見之類的話,卻都沒有轉身離開。

終於,許思恆抬起手,好像要撫摸對方的手臂,王警官側開一步,躲開,低頭,小聲説,你走吧,我原本也是打算讓你上去的,可是······瞬間又抬起頭,望着男人,悽然一笑説,下不去手。

家裏,許思恆坐在客廳沙發上,母女兩個已經入睡。茶几上,一盞小小的led閲讀燈打開着,照着旁邊的煲湯鍋。這種led燈是用3個五號電池做電源,可以隨便夾到什麼地方。

屋中很靜,甚至可以受到睡房中徐嬌平穩徐緩的呼,他們睡房的門半開着,岳母的睡房門也沒有完全關嚴。徐嬌肯定已經睡着了,岳母是否睡着卻不得而知。

許思恆雙肘支在大腿上,雙手着因為喝酒而有些麻木浮腫的臉,好像要把腦袋中的紛亂擠壓得平整。

這傢伙不是那種每「三省吾身」的比較「人文」的人,這一路走來,他只是比較幸運而已,為此,他這個曾經孤身一人,毫無背景的窮小子常常在心裏暗叫「僥倖。」確實,及時轉到公司市場部,趕上了這一波技術升級的大,撈到了人生的第一桶金;娶了徐嬌這樣一個簡單明媚的小女子,讓他身心兩方面都體會到了人生的美好;即使家中的這一次變故,也多虧老天保佑,沒有讓徐嬌受到過深的傷害,又幸得岳母援手,甚至去派出所,都能喝到一碗濃雞湯……

凡此種種,讓他恩,但更多的是讓他到心虛害怕。此時,他望着兩個睡房的門,一個半開,一個微闔,眼前的茶几上,是子徐嬌為他煲的小米粥,旁邊的兩個小碟中,一個盛的紅糖,一個盛的小鹹菜,眼前的的一切,本該讓他覺到温馨,温暖,甚至些許的曖昧,而此刻,卻只是更增加了他心中的煩亂,讓他愧疚到不忍心去喝徐嬌為他温在鍋中的粥。

徐嬌睡得很香很甜,最最關鍵的是她睡得很安心,這從她那非常「不要臉」的睡姿上可以看得出來。身着柔軟的睡裙,即使是在仰卧的狀態,徐嬌那對尖尖的房仍然清晰地顯現出來,頭好像受到刺似的,凸起在睡裙下面。一條腿斜斜地伸出去,另一條腿彎曲,腳搭在另一條腿的膝蓋上,關鍵部位完全張開,睡裙下襬堪堪遮住小腹部位,牆上的夜燈在那裏投下了一處陰影,隱約之中,可以看出她竟是沒有穿內褲。

草草洗漱過的許思恆站在牀邊,望着子恬靜的臉龐和那完全不設防的睡姿,剛才那些紛紛雜雜的思緒一下子被藉的服服帖帖。好像受到了高僧大德的點化,領悟到眼前的人才是他唯一需要做的功課,是他唯一需要參悟的偈語。

許思恆是把那碗小米粥當作任務喝下去的,現在,酒後夜半時分,他又給自己加了一項任務。

這些天來,這二人在牀上已經可以説是非常和諧了。徐嬌現在已經可以坦然接受丈夫許思恆的「服侍,」同時她也能給予男人應有的刺或説安,只是二人還沒有走到最後一步。這並不僅僅是因為徐嬌還沒有完全克服她心裏的陰影,更多的是因為他們現在很享受這種慢慢的逐層剝掉傷口上所結疤痕的過程,雙方都不約而同的等待一個更加有儀式的時刻,來完成他們最後一步的水融,為這兩年的分離,為這一次意外的波折。

同時,隨着徐嬌的康復,她還有了一些新的變化。比如今晚在電話中嬌憨地要求「親一下,」還有晚飯後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時,當着媽媽的面,和許思恆膩歪的尺度越來越大,甚至讓人有一種刻意為之的覺,晚上在牀上哦時,也更加的放飛自我,毫不在意就睡在隔壁的媽媽,好像希望安麗娟能為她的幸福以及到高興。

許思恆側躺在徐嬌身旁,用舌頭着那對驕傲的葡萄粒。先是輕輕的着尖端,待睡裙變得濕潤,緊緊地貼在頭上後,再用舌頭轉圈撥,或是稍稍用力,快速的彈撥頭。

徐嬌先是糊糊慵懶地哼哼唧唧,隨着刺的逐漸加大,兩條腿開始在下面胡亂的不自覺的划動,如同落水的人本能地踢腿,試圖把自己浮出水面一樣。

頭也開始不斷的左右擺動,嘴裏膩膩地叫着:老公,老公······許思恆見狀俯身上前,試圖吻住那微微張開,似乎渴極了的嘴覺到了男人的臉,女人似乎恢復了一絲清明,雙手捧住男人的臉頰,眼睛都沒有張開,關切地問道,老公,粥喝了沒?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後,這個小女人好像徹底放棄了自己,雙手攤開,眼睛鬆鬆的舒服地闔着,任由男人的「欺凌。」許思恆輕輕摩挲着女人香甜柔軟的雙,細細體會着那種醇美的觸覺,這種甜美消退了他那讓酒泡的麻木腫脹的臉,卻讓血湧向另一個地方,引發了另一種的壯。

男人加大允的力度,同時伸進女人的嘴中,勾出了那個靈動的小靈。他着這清甜的甘泉,舌尖在女人的靈舌上一點點的探索,不錯過任何一處。這個小靈曾帶給他無盡的歡樂,如今嬌柔無力,卻更加的惹人憐愛。

緊緊包裹着頭的睡裙濕濕涼涼的,隨着頭的突起,這種緊裹愈加的。而此時嘴和舌頭被肆意的蹂躪,徐嬌的鼻息越來越,越來越急,手開始在許思恆的身上劃來劃去,急切的尋找一個能讓她覺到充實的支點。

許思恆一路親向徐嬌的耳朵,在她耳邊輕聲叮嚀,接着睡吧,寶貝兒。接着在牀上轉了一個180度,頭下腳上,來了一個戰略轉移。

徐嬌果然沒有穿內褲,這也是她近來的變化之一。她雙腿微張,髮稀疏的緊要之處,已開始散發出濕熱的氣息。

輕車路的許思恆先是一條腿跨過徐嬌的上半身,這樣他在雙肘和雙膝的支撐下,整個人懸空在徐嬌的身上,而且他的頭部正對着徐嬌的小腹,正方便他使出神龍擺尾大法。

這本是經典的男女平衡的愛姿勢,然而在許思恆的凌厲攻擊下,糊糊的徐嬌卻無暇他顧。本來雙手是握住那個壯的傢伙的,可是一陣無法抑制的痠麻傳來,她的手就會啪地拍到牀上,開始她經典的手擰牀單模式;她也會用嘴含住那個傢伙,賣力地吐,試圖減緩男人的攻勢,然而身上的男人是如此的飢渴,竟然用舌頭去挖掘幽泉,這樣要命的深入,讓她那裏還能顧得上吐,她的頭難過的擺來擺去,貝齒緊咬下,從喉嚨的深處發出嗚咽之聲。

不管了,管它呢,隨它去吧,徐嬌放棄了,腹一點點弓起,全部意識都集中到那生命之泉上,隨着男人的彈撥,開始動情的唱。男人的彈撥越來越密,越來越快,女人的唱也越來越短促,越來越高昂,終於到最後,好像忽然被一顆子彈穿了,發出一聲急劇高亢的啊——,又戛然而止,全身都繃成了弓形,嘴大張着,好像還在發出那聲呼喊,卻是沒有聲音傳出來。

許思恆又轉過身來,輕輕擁着徐嬌。過了好一會兒,徐嬌才回過神來,微微側身,雙手在男人的身上劃,好像要繼續剛才她無法完成的工作,可是已經手軟腳軟的她,本就是在勉為其難。許思恆稍稍抱緊了她,輕吻了一下她的額頭,小聲説,寶貝,接着睡吧。

徐嬌又接着睡着後,許思恆小心地起身去衞生間,回來時,吃驚地發現,原來微闔的岳母睡房房門,現在嚴嚴實實地關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