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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9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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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看,就有些收不住手。出乎我意料的,作者並沒有很一本正經地在科普地理知識,反而用一些引人入勝的小故事將每座島嶼鮮明的呈現在讀者面前。

如果作者去過青梅嶼會怎樣介紹它呢?

天女曾經到達過這裏,為這座小島趕走了洪澇。它寬容又友善,接受一切,包容一切。古老習俗與現代化商業完美結合,造就它獨特的風格…

“沒有人對女人結婚時是否還是處女興趣…天一黑,三個村子裏的年輕人都會齊聚到海灘上…是一種遊戲,在這裏沒有人爭風吃醋…大家一致認同,**時不該唱歌。這是什麼天堂,好想去。”我:“…”我默默回頭,看到我的室友站在我的背後,雙眼正牢牢盯着我手中的書。

他的視力應該很好,這麼小的字都能看清。

“啊,不、不好意思!”他猛地回神,圓胖的臉漲得通紅,不住給我道歉,“我是想問你薯片吃不吃,對不起,我沒想看你隱私的,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這倒也不算什麼隱私。

我見他急得心情值直掉,擺擺手道:“沒事,你要是對這本書興趣,我看完後可以借你。”對方神情一喜:“真的?”

“真的。”他樂呵呵地笑起來,把手中薯片往我這邊遞了遞,問:“你吃嗎?芝士味的。”我謝過他,從裏面意思意思拿了一片。

四人寢室中,一名室友去隔壁打牌,一名室友在洗澡,屋裏只有我和他兩個人。

他叫聞又然,睡我邊上一張牀,和我一樣也不太愛社。我看書,他看漫畫,還喜歡一邊看一邊吃零食,話梅、薯片、牛軋糖…每天都不重樣,每天都會分我吃一些。

“你住在青梅嶼上吧?”他像松鼠一樣咔嚓咔嚓啃着薯片,道,“第一天自我介紹的時候我印象特別深,你一説我心裏就哇的一聲,因為你真的就很有青梅嶼的覺。”聞又然是地道虹市人。虹市人很奇怪,對青梅嶼總是有股特殊的情在,不一定人人都瞭解這座島,但人人都自認是這座島的專家。然而他們的認識又十分的片面化,覺得島上民風淳樸,充滿古老的習俗,島民喜歡穿着五彩的民族服飾生活,説着話還會跳起來。

“我是什麼覺?”我擦乾淨手指,將書又翻一頁。

“像那種小島少年。在夏天騎着腳踏車和心上人一起沿着海岸線歡呼,穿着白襯衫完全不會汗,身上充滿洗衣粉香氣。”他作勢往我這邊嗅了嗅。

“我身上這件衣服三天沒洗了。”我也不是打擊他,但我覺得做人還是應該現實點。

他連忙直回身,臉上出一點對我的失望。

軍訓結束那天,輔導員一一發回各自的手機。當重新開機那瞬間,眾多信息雪花般紛至沓來,大多是無用的廣告,剩下分別是我媽、我爸以及雁空山和阿公發來的關心短信。

我事先有和他們説過手機會上,所以他們沒得到我回復也並不着急。

仔細看完所有短信,發現雁空山竟然給我寄了信。

記得之前雁晚秋説過,要叫雁空山代筆給我寫信,難道她這麼有行動力,我都還沒開學她就已經寫上了?

去門衞處取了信,果然上頭寫着“雁晚秋寄”的字樣,但看筆跡,完全就是雁空山的。

我等不及回到寢室,半路就拆開了,剛要細看,前方突然橫進一個聲音,攔住了我的去路。

抬頭一看,忍不住要皺眉,是付惟。

如果這是高中畢業後我們第一次相遇,我或許還能維持住一點老同學的體面,與他寒暄兩句。但經過這一個暑假,他的糾纏簡直讓我煩透了,特別雁空山還總是提他,使我對他的態度從一開始的“無”逐漸演變為“你是不是討打”。

“我就説兩句話。”付惟鋭察覺我的態度,保持安全距離,沒有靠得太近。

我不想在校園裏引起騷動,站原地沒有言語,聽他怎麼説。

他掃過我手中素雅的信封,雙嚅動片刻,問我:“你是不是和那個書店老闆在一起了?”我將信封正面往自己這邊壓了壓。

“和你沒有關係。”付惟頭頂的心情值由“76”又降了稍許,成了淡淡藍

“我和陳安娜在一起了。”他説。

這我倒是有點意外了,上次見面時,付惟對陳安娜明明還沒有變粉,怎麼幾天功夫,兩人竟然就開始往了?

“恭喜。”不過也好,其實我覺得他們配的,無論長相和格都配。

兩句話已經説完,我頭也不回地往前走,沒有説“再見”,也本不想再見。

回到宿舍,終於能安安心心看信。我特地洗了個手,用紙巾仔細擦乾,最後從信封裏慎重地取出兩張信紙。

第一張信紙是粉的,角落描繪着可愛的卡通動物形象,用帶着細閃的紫筆書寫,配合稜角分明,十分硬朗的字跡,頗有一種可愛的反差

信中以雁晚秋的口吻表達了對我的思念之情,問我想不想她,學校都學些什麼,有沒有人和我做朋友,信的最後,告訴我她馬里奧卡關了,急需我的幫助,希望我能教她遊戲怎麼過。

我笑着看到第二頁,以為還是她的,結果不是,落款寫着雁空山的名字。

的信紙沒有多餘的花紋,甚至也沒橫線,字跡遒勁有力,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