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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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收書,帶不了我,就把我放在這啦。”
“那我阿公呢?”她努了努嘴:“喏,在廚房做飯呀。”我轉身去找阿公。
阿公見我起來了,手裏端着大碗,招呼我坐下吃麪,又揚聲叫雁晚秋過來。
“等會兒我去賣茶葉蛋,你在家照顧好秋秋哦。”我反應不及,筷子杵在嘴裏,面掉回碗中,愣愣道:“啊?”阿公自顧自繼續:“最近遊客多,茶葉蛋生意哦特別好做,一下午就能全部賣完。”雁晚秋自己用叉子吃着面,吃得滿嘴都是油,竟然也能跟上話題。
“阿山説最近書店生意也很好,暑假到了。”午飯過後,阿公推着小車去經營自己的茶葉蛋事業了,我與雁晚秋隔着餐桌大眼瞪小眼,一時也不知道該如何與一個五六歲的小女孩相處。
“漫畫看嗎?”
“我不識字。”
“那我們看電視吧。”
“《海綿寶寶》已經播完了。”
“…手機遊戲?”
“阿山説玩多了對眼睛不好。”我敗下陣來:“那你想怎麼樣?”小女孩大眼睛忽閃忽閃,忽地衝我甜甜一笑,面頰上顯出一枚小小的酒窩。
“去我家玩馬里奧吧。”看到這個表情,我知道,她早就在這等着我了。
第5章人不心不得不説,雁家要比阿公家舒適許多。有冷氣,有遊戲,還有數不清的新奇書本。
進屋時我注意到,屋檐下空空蕩蕩,風鈴不見蹤影。不知道是不是昨晚白裙女取下來後還沒來得及掛上。
雁晚秋回到自己家後自在很多,去冰箱裏門路拿了兩杯酸出來,我一杯她一杯,然後一股坐到電視機前,掉了自己的假肢。
出於禮貌,我沒有一直盯着看,也沒有問她為什麼會戴上假肢。
以己度人,要是突然有個剛認識不久的人問我十歲時候摔壞頭的事,哪怕我現在已經痊癒了,也是會覺得不開心的。
況且我對她爸爸有非分之想,再怎樣也該和她搞好關係。萬一呢,是吧?
馬里奧是一項十分能消磨時間的遊戲,我們彼此配合,所向披靡,不知不覺通了三四個關卡,一個下午就這樣過去。
“哎呀,贏不了,我躲不過去。”雁晚秋氣急敗壞,眼圈都要紅了。
遊戲過半,眼看要進入新的關卡,雁晚秋作卻頻頻失誤,導致我們倆卡在了boss那兒。
我剛想説休息下明天再戰吧,我打得快吐了,門外就響起鑰匙轉動聲,下一秒,雁空山推門而入,看到我的時候愣了愣。
我心裏的那隻麻雀又開始撲騰了,我努力把它按在地上,告訴它:“安靜點!不然他會當我是變態的,街里街坊的,這樣不好。”
“在玩遊戲?”雁空山隨手將鑰匙放在玄關,來到我們中間。
我緊緊攥住手中的遊戲手柄,不敢看他,小聲説道:“打擾了。”雁晚秋向他求救:“阿山,我打不過去了,你幫我打!”
“你怎麼淨想着打遊戲?”雖然嘴裏這樣説着,他還是接過了小女孩的手柄。
雁晚秋靠在他身邊,理直氣壯道:“因為我是小孩子,小孩子都是這樣的,很容易沉遊戲。”雁空山勾了勾,控人物與我匯合:“我就説今天你為什麼不和我一起去市裏,原來是要騙小哥哥和你一起打遊戲。”我下意識想糾正他稱謂,又不知道除了“哥哥”雁晚秋還能怎麼叫我。
叔?
好像也不太合適。
“誰讓你都不肯跟我打。”雁晚秋大方承認自己預謀已久,“兩個人打才有意思嘛。”他們家的冷氣明明很足,比我房間那台破電扇不知強多少倍,一局boss打下來卻叫我背都汗濕了。
這種心上人在旁邊,坐立難安,打遊戲都要選最帥的姿勢就怕給對方留下壞印象的覺…實在太刺了。
我整局沒有講話,雁晚秋在邊上嘰嘰喳喳的,雁空山會不時回她兩句,但大多時候也很沉默。
手心不斷出着汗,按鍵都有些打滑。當boss終於倒下時,我放下手柄,用手背抹了抹額上的細汗,長長吁了口氣。
在雁晚秋的歡呼聲中,雁空山也放下了手柄。
“終於可以去上廁所啦,我憋了好久了。”雁晚秋穿上假肢,快走着衝進洗手間。
客廳裏一時就只剩下我和雁空山兩人,雖然這樣靜靜待着也很好,但久了未免尷尬,我開始搜腸刮肚地尋找話題。
“聽説,你今天去市裏收書了?”雁空山似乎有些微微晃神,聽到我的問話,隔了大概兩秒才反應過來。
“嗯?哦,市裏有座文廟,二手書販很多,我經常去那裏收書。”我摳着大拇指的指甲邊緣,又開始覺得熱:“覺好有意思。”他從進門開始興致就不是很高,後來玩了會兒遊戲心情才有所提升。這會兒提到市裏,他頭上心情值又有下降趨勢,我合理懷疑他今天在外頭遇到了不愉快的事情。
“你好像很怕熱。”雁空山視線落到我額角,幾乎是同時,一滴飽滿的汗珠從髮滾落。
我擦着汗,衝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可能最近上火體熱吧。”不,這才不是體熱。這是少年人的血氣方剛。
不用照鏡子我都知道,我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