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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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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市中心一座看上去年代頗為久遠的醫院建築前。

也是到這會兒我才知道,雁晚秋口中的醫院不是治療身體疾病的醫院,而是專門進行心理輔導的神健康醫院。

雁晚秋從一年前就開始在這裏進行殘障兒童的心理干預治療,這讓她能更好的調節內心,融入羣體。

牽着雁晚秋的手,我與她兩個走在前面,雁空山跟在後頭。

小女孩嘴裏哼着歌,讓我猜歌名。

“你再哼一遍…”陽光有點曬,烤得人不停發汗。

她又開始哼起來,然後忽地停住腳步,有些吃驚地望着前方。

我也跟着停下來,順着她視線看過去。

一道靚麗的身影立在前方,不知什麼時候發現的我們,就那樣直直看着這邊,眼裏含着笑。

準確的説,是看着雁空山。

我一怔。焦悵月?

前幾天才在電視裏看過她,我哪裏會認錯。幾乎是下意識地,我回頭看向雁空山。

雁空山這時也看到了她,同樣停下腳步不走了。

我和雁晚秋夾在他們當中,進退兩難,覺有些多餘。

第23章好難哦“好久不見。”焦悵月只是看着雁空山,與我擦身而過。

雁空山眯了眯眼,似乎也很驚訝有這樣的巧遇。

“你怎麼會在這裏?”我兩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雁空山的頭頂,祈禱着千萬別出現我最不想看見的顏

所幸,心情值只是降低了一點,沒粉也沒黃,而焦悵月頭頂亦保持着白的數值,看起來兩人沒有舊情復燃的可能。

這也太刺了。差點以為自己見證了什麼狗血的破鏡重圓橋段。

我暗暗吁了口氣,簡直想找個地方就地一躺,攤開四肢歇上一會兒,來平復方才過於緊繃的神經。

“最近升了職,壓力有點大,特地過來配些能安穩睡覺的藥。”一陣灼熱的風吹過,吹起她微卷的髮絲,她抬起手指將它們壓在耳後,與雁空山相對站立的畫面,像極了一出都市偶像劇。

雁空山點頭道:“恭喜你升職。”焦悵月年紀已不算輕,但保養得相當好,瞧着至多三十歲的樣子。

歲月沒有在她臉上留下痕跡,反倒賦予了她年長者獨特的魅力。

“結婚了嗎?”別人問出這話,多少會讓人覺得失禮,由她問來卻好像只是一種隨口的關懷。

雁空山頓了頓,道:“沒有。”

“你應該結婚的。”焦悵月回頭,看了眼我,視線轉向雁晚秋道,“她需要女長輩的指引。”到這會兒,雁空山的表情才有點繃不住,出些許真實的“不悦。”但他語氣仍然剋制:“不勞費心。”頭頂是巨大的樹冠,枝杈間嘹亮的蟬鳴此起彼伏。

焦悵月手裏提着只容量可觀的牛皮包,鐵灰的外套搭在腕間,高跟配西褲,瞧着格外英姿颯

“那就祝你早找到另一半吧。”她覺到了雁空山的排斥,態度卻始終不變一分,仍然温和包容,“司機還在等我,我就先走一步了。”説完她也不告別,向前大步離去。

雁空山原地站了片刻,之後彷彿完全無視了這段曲般,抬步朝我和雁晚秋走來。

“走吧。”他説,“預約的時間快到了。”雁晚秋進到診室與醫生談話,我和雁空山就等在外面的長椅上。

我盯着對面白的牆壁和牆壁上一副科普掛畫,突然問:“你不相信愛情,是因為她嗎?”身旁男人許久沒開口,我忍着忐忑轉頭看去,發現他後腦抵牆,雙目微閉,呼也很平緩,似乎是睡着了。

好吧。

我撇撇嘴,剛要收回視線,以為已經睡着了的男人卻緩緩開了口。

“一半一半吧。”還不待我發問,他進而補充,“她和丁白舟,一人一半。”

“她是我的前輩、老師、引導人,我們曾經擁有共同的理想。我以為我是她生命的一部分,但其實我只是她生命的過客。”他張開眼,角帶着抹嘲諷的笑,“當想法出現分歧,現實橫在眼前時,愛情永遠是第一個被犧牲的。既然這樣,一開始就不要它,應該能活得更好吧。”他沒有説得太細,我也不好妄加揣測,但聽着…應該是焦悵月甩了他?狠狠的,不留餘地的,把他徹底拋棄了。

“可是,愛情是不可控的。”這也算是我的煩惱之一,“要是可控,世上該少多少痴男怨女。”雁空山眼珠一瞥,看向我:“你年紀不大,受倒深。”我忍住長嘆一口氣的衝動,學着他的樣兒將後腦抵在牆上,閉上眼小憩起來。

“還好吧。”要是可以,我也不想第一次喜歡一個人,受就這麼深。

雁晚秋結束治療後,我們在醫院附近吃了頓簡餐,下午雁空山按照之前説好的將我送到了我媽那兒。

我媽新婚的房子離醫院不算遠,驅車半個小時就到了。

雁空山與雁晚秋等在樓下,我則獨自上了樓。

對我媽要給我的東西,我也有過諸多猜測,甚至想過她是不是要給我大紅包作生活費,畢竟這麼大老遠把我叫過來。

結果進了門,她招呼我換好鞋,興高采烈從客房拿出牀被子,説是她老公前兩天單位發的,正好能給我開學用。

讓我來回四小時,只是為了給我牀被子。

我想説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