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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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門就能豐富眼界,開拓思維。付出極小,收穫極大,簡直是一本萬利的買賣,每個人都應該多讀書。”他將那書遞給我,“像你就很好。”我乾巴巴地衝他笑了笑,接過一看,是本裝幀美,名為《島嶼書》的書籍。
“是,我喜歡讀書,讀書使我快樂。”我説。
十點轉瞬即到,雁空山起身送我出門。
我懷裏抱着那本《島嶼書》,離去前掙扎着忍不住問了他一個很私人的問題。
“秋秋如果想要一個‘媽媽’,你會結婚嗎?”雁空山顯得有些意外,但好在沒有生氣。
“不會。”他説,“人這一生並不是一定需要結婚或者戀愛才圓滿。”我聽出他言下之意,遲疑道:“所以你是獨身主義?”雁空山想了想,點頭道:“可以這麼説吧。”我心裏突然變得空落落的,好似得到了一隻頂級生蠔,明明珍饈美味近在眼前,偏偏不知道要如何撬開他。
這樣看來,那天他對吉普賽算命師所説的“不信這種東西”,指的應該就是愛情了。
他不信愛情,所以不戀愛不結婚,寧肯獨身一輩子。
年紀輕輕這麼看破紅塵,難道是雁新雨和渣男的事情對他刺太大嗎?
本來想着雁空山既然能對我變黃,努努力應該也能變粉,但果然不是這麼容易的事啊。
想讓他變粉的人那麼多,我只是微不足道的一個罷了。
而很快,店裏發生了一件事,也完美應徵了這一點——之前我在雁空山家門口見到的那個白裙美女找過來了,直接來了書店,穿着那晚一樣的白連衣裙。
她一出現我就認出了她,因為她長得實在很漂亮,比粉紅女郎漂亮,比孫蕊漂亮,當然也比我漂亮。眉目傳情,長髮細,像個大明星。
這樣一位大美人突然蒞臨街邊破破爛爛的二手書店,很難不引起別人的注意。
不僅我關注她,文應也一直看她,甚至店裏的顧客也不時拿眼偷偷掃過她。
她在書架前自如地翻着手裏的書,似乎相當適應這些視線,甚至還有些享受其中。
我當然不會以為她來是真的為了買書,醉翁之意不在酒,就和我也不是真的要給雁空山打工一樣,我們都目的不純。
“做什麼站在這裏發呆?”雁空山從倉庫出來,路過我時古怪地問了一句。
“欸…”我正要提醒他桃花找上門,他已經自己看到了,表情瞬間冷下來,長眉也緊緊隆起。
“好久不見。”白裙女微笑着向雁空山靠近,手裏握着本書,彷彿剛剛挑選完畢要去結賬的模樣,“我來買本書。”你才不是!你頭頂的粉騙不了我。
雁空山垂眼看她,沒有久別不見的欣喜,也不存在什麼客氣的寒暄,直接了當道:“你和我過來一下。”説完他兀自轉身往後門而去。
白裙女對着他背影抿了抿,將長髮別到耳後,踩着高跟跟了上去。
後門出去就是之前“止雨祭”時我和雁空山、雁晚秋一起走過的陰暗小巷,很適合説些私密的話。
整理着書架,思緒卻不由自主飄往倉庫,順着後門全都集中在雁空山身上。
不知道他們説什麼悄悄話呢…
“餘棉,這裏有客人打翻飲料了,你去拿拖把拖一下!”
“啊…好!”聽到文應的聲音,我忙應了聲,快步走向休息室。
拖把之前分明是放在休息區的雜物處的,可我找了圈都沒找到,就又跑到隔壁倉庫找,最後在後門邊上總算找到了它的身影。應該是誰用完後忘了放回去了。
“要嗎?”
“要。”後門微微敞開一條縫,雁空山他們沒走遠,該就在門口附近,我很輕易便聽到了他們的談話。
我瞪着眼,握着拖把,差點一腳把門踹開跳出去大問青天白朗朗乾坤這兩個人在説什麼虎狼之詞?
但很快我又按耐住,冷靜下來,覺得應該不至於,雁空山不是那樣的人。
我拉住門把,從門縫裏看出去,兩人果然沒走遠,雁空山嘴裏咬着一支點燃的煙,手裏另外還拿着一支遞到白裙女面前。
方才應該是在問要不要煙。
我暗暗吁了口氣,怕被發現,正要離開,又聽白裙女嗓音低柔道:“這麼久不見,你有沒有想我?”她語氣沒有絲毫做作,顯得很深情。邊説着,邊低頭就着雁空山手上的打火機點燃了自己那支煙。
我就算不喜歡女人,也不得不承認她實在風情萬種,很讓人心動。
雁空山沒有立刻回答,而是等點完煙,對方直起身後才道:“沒有。”白裙女挑了挑眉,似乎不敢置信世上竟有這麼不解風情的人。
“別這麼冷酷嘛。你很久沒做了吧?上次也沒做成…”她語氣曖昧,紅緩緩湊近雁空山的脖頸,“不如今晚?”未盡之意,傻子都能聽明白。
雁空山對她的靠近並無排斥,長兩口煙後他低下頭,將一隻手搭在了對方的肩上。
“是啊,很久沒做了,最近經常覺得再這樣下去不太行…”白裙女臉上出喜,我則差點把門板捏碎。
我知道作為成年人,就算沒有愛也可以有,況且我又不是雁空山的誰,哪有資格管他?
我連自己都管不好,更不要説去幹涉別人了。喜歡誰是個人的自由,沒有哪本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