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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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口,一名穿着西裝背對着我的男人正試圖強行衝卡。阿公堅決不讓,男人似乎有些急了,忍不住動手推搡起來。
“你幹什麼?”我怕他傷阿公,兩步衝上去掀開對方,擋在了阿公面前。
看到男人的臉,我這才認出他竟是上次那個墨鏡男。
這個人要不要這麼變態,對一個小女孩窮追不捨是什麼病?
我見他又想上前,指着他厲聲警告道:“你別過來,離遠點!”阿公見我們回來了,一下底氣更足,抓着我衣服就開始告狀。
“棉棉,你終於回來了,這個人真的很奇怪,突然説有事找秋秋。秋秋個五歲的小姑娘能和她有什麼事?”我回頭看了眼門裏,沒看到雁晚秋身影。
“秋秋呢?”阿公壓低聲音:“在你房裏補覺。”話音方落,説曹曹到,雁晚秋可能聽到了樓下的爭執聲,竟然着眼睛從樓梯上下來了。
“茶葉蛋阿公,吃飯了嗎…”她滿臉惺忪,臉上還有席子壓出來的紅痕。
墨鏡男本來已經安靜下來,一聽到雁晚秋的聲音又開始動,叫着雁晚秋的名字就要再往屋裏衝。
“秋秋!秋秋!我是爸爸,秋秋你過來讓我看看你,秋秋…”我和阿公兩個七手八腳抵着他,將他推離門邊,姑婆趁機擠進屋裏,一把將門拍上,徹底杜絕墨鏡男闖入的可能。
“你這個人是不是有病?人家爸爸好好的,你怎麼胡説八道!”阿公氣道,“你再不走真的報警了!”而相比阿公的氣憤不信,我心中更多的是震驚。
剛才我空瞥了眼男人頭頂數值,見到雁晚秋時,他很興奮也很高興,但這些情緒都絲毫不帶**想法。
難道,真如他所説,其實他是隔壁老王,而不是什麼戀童變態?!
“那本不是她爸爸,我才是,我可以和她做親子鑑定!”男人拍着口信誓旦旦。
頭漸漸火燙起來,早上爬山祭掃消耗光了我的體力,這會兒被太陽直,又因為緊張出汗,眼就有些暈。
“這位先生,就算你説的都是真的,也不能這麼做事情啊。”我勸他,“你能不能先冷靜下來?你剛才那樣很容易嚇到小孩子。”男人眼裏現出猶豫,動作也和緩起來。然而就像命運的安排,這時院門外駛來一輛眼的suv,雁空山氣勢洶洶從車上下來,面陰沉得可怕。
他也不知怎麼的,這個時間就回來了。
“丁白舟!”雁空山直直走向墨鏡男,聲音冷得大夏天都聽得人背上涼颼颼的,“我説過什麼,你是不是本沒記在心上?”墨鏡男之前見到雁空山,頭頂最多藍一下,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長久的積累終於爆發,一下子竟就成了紅。
“你有什麼資格攔着我不讓我見自己女兒?”他怒氣衝衝,説着往雁空山的方向而去,“你是這樣,你姐姐也是這樣,你們這是不負責任!”我看他們兩個情緒不妙,像是要打架,怕出事,張開雙臂攔住墨鏡男,極力勸阻他。
“先生,冷靜冷靜,你不要這麼動。”男人一皺眉,用力撥開我:“這和你沒關係,讓開!”我腳一軟,因慣往地上摔去,耳邊似乎聽到了阿公的驚呼,接着腦門一痛,人已經倒在了地上。
我搖搖晃晃撐起身,阿公已經來到我身邊,聽聲音都快哭了。
“棉棉啊,哎呦乖崽,你不要嚇阿公。”他捧着我的臉,“都出血了,棉棉你沒事吧?”有什麼體順着額角滑下,我剛剛摔得不巧,頭正好磕到一旁的牆上,額角被糙的牆面掉層皮,現在整個傷口都火辣辣的。
抹了下眉骨上方,拿到眼前一看,果然是血了。
“阿公你不要急,我沒事的。”我安撫着阿公,衝他搖了搖頭。
“我不是故意的…”墨鏡男也沒想到我腿軟成這樣,輕輕一推就摔得頭破血,幾乎是有些驚懼地替自己辯解,“我,我沒用力唔!”話還沒説完,就被盛怒的雁空山揪住衣襟一拳揍斷。
“丁白舟,我看你是想找死。”雁空山陰測測地將人抵在牆上,毫不留情又揮下一拳。
丁白舟絲毫沒有還手之力,被兩記重拳揍得完全懵了,着鼻血,口齒不清地呻着,在雁空山再次舉起拳頭時害怕地瑟縮了下。
雁空山氣到頭頂那兩個數字紅得都要滴血,我心驚膽顫,有些怕事情一發不可收拾,鬧出人命。
來不及和阿公説什麼,我踉蹌着自地上爬起來,衝過去一把從後頭抱住了雁空山的。
“好了好了,別打了,你會把他打死的,秋秋還在屋子裏呢!”雁空山的身體有一瞬間的緊繃,隨後他靜止下來,像在思考要不要聽我的話。
我手上又使了點勁兒,想將他拖開。他身上的肌跟石頭一樣,每一塊都通過薄薄的衣料透出可怕的爆發力。
“年輕人怎麼動不動喜歡打打殺殺的,先放開放開,有話好好説啊。”阿公也反應過來,過來當和事佬,對丁白舟道,“你別再動手,我讓他放開你,你別犯傻知道嗎?你打不過人家的。”我只聽到丁白舟支吾了一聲,似乎是同意了。
懷抱裏,雁空山身上的肌鬆懈稍許,片刻後他手臂垂下,放開了丁白舟。
我也跟着鬆開了他,正要長出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