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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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戴假肢。
隔壁院子裏停着一輛黑suv,身材高大,穿着白襯衫牛仔褲的男人從駕駛座下來,繞了車頭半圈,來到另一側的後排,打開車門,從車裏抱出個穿着紅洋裙,戴着蝴蝶結髮箍的小女孩。
男人袖子半卷,出暢的手部線條,小臂上的肌因為受力而鼓脹虯結,看起來很有力量。
由於孫蕊的話,我不自覺視線猥瑣起來,由上至下打量到對方的下半身。
雖然看不出對方到底是大是小,但那雙腿是真的很長很直。
再過兩個月我就要滿十九歲,長高的空間已經不是很大,再怎麼努力或許也超不過180,真想問問樓下這位是吃什麼長大的,這身高得有190了吧?
“好帥啊…”孫蕊小聲道,“比我所有男朋友加起來還要帥。”我瞄了眼她頭頂,數值升高到了八十,顏也由憂鬱的藍變為刺目的黃。
顯然,她饞他身子了。
“你為什麼不去搭訕?阿公説他沒有老婆。”冰被我吃完,只剩一子,我咬着子,,着木質纖維中僅剩的一絲甜。
“因為我很有自知之明啊,那種等級的尤物,一看就不是我能肖想的。”雖然這樣説着,她頭頂的黃可一點沒消退,“沒有驚人的美貌,也沒有拿得出手的才能,我這種普通人,還是遠遠看着就好了。”我轉過身,背靠着窗,微微側過臉看她,好笑道:“哪有你説的這麼誇張…”
“哎呀,他看過來了!”孫蕊怪叫一聲,直接趴到了地上。
我咬着子,在暑氣中轉頭看向樓下男人的方位。
那只是個短暫的視線匯,我看過去時,他剛好收回了視線,可能也就一秒的對視。
可就是那一秒,我的心好像被什麼撞了下,撞得它不安地跳動着,莽撞地好似要從腔裏躍出。
嘴微微張開,子掉落下來,我有些目瞪口呆。
真的好誇張啊…
男人關上車門,抱着女兒沒有多作停留,直接進了屋,好似並沒有發現我和孫蕊的窺探。或者説就算髮現了,也沒有拿它當一回事。
“他可是全島未婚女的夢中情人啊,你不知道他的二手書店多受島上女人的歡…”孫蕊不知什麼時候又爬了起來,扒着窗户看早已沒了人影的院子。
“你看到他門口那隻風鈴了嗎?”我按了按口,勉強回神:“…風鈴怎麼了?”經她這麼一説,好像是有隻風鈴來着,有時候晚上風大,總是叮玲玲個沒完。
孫蕊笑得有幾分曖昧:“那是‘暗號’。據説如果裏面有別的女人,他就會把風鈴取下來,這樣大家就知道今晚已經有人捷足先登了,不會再去打擾。”我一怔,過了好半會兒才徹底消化她的話。
“他有很多女人嗎?”這種事也很常見,一個二十多歲身心健康的大男人,長得還跟明星一樣,同時有幾個牀伴不是什麼稀罕事。
孫蕊道:“有那麼幾個吧。長得帥技術又好,就算貼錢也有大把女人想睡他呢。但他很挑,不留宿,不留電話,絕不允許打探私事,而且想找他,只能等晚上他女兒睡後。”還説自己不會肖想,這不打探的很全面嗎?
孫蕊又發了會兒花痴,起身走了。我送她到門外,正好與推着小車進門的阿公面相逢。
“阿公啊,又賣茶葉蛋去啦?”孫蕊笑着和老人家打招呼。
“小蕊啊,又來找棉棉玩哦?”阿公年紀大了,耳朵不好,有時候本就是雞同鴨講,但他一個人也能講得很開心。
“今天還有幾個沒賣掉的茶葉蛋,來來來,給你吃。你多吃一點,太瘦了。”阿公是閒不下來的子,早上起牀在屋前的菜園子裏忙活一陣,中午吃了飯就會推着他的小車去路口賣茶葉蛋。也賣不了幾個錢,但他就是高興。
“謝謝阿公!”孫蕊喜滋滋收了兩個茶葉蛋,揮着手離去。
我替阿公將裝有煤球爐和鍋子的小車推進院子裏,挨着牆壁停好。抬頭時,下意識看了眼隔壁。
透過低矮的籬笆花牆,灰白的三層小樓門前,的確掛着一隻透明小巧的玻璃風鈴。
恰恰一陣微風吹來,吹動了花枝,也吹響了檐下那隻風鈴,清脆玻璃撞擊聲伴隨薔薇的香味傳來,神奇地消減了些微的暑氣。
那晚入睡前,我一直聽到那隻風鈴在夜裏發出悦耳的脆響。我以為我會被吵得睡不着,結果不知不覺就睡着了。只是睡得不太好,做了許多亂七八糟的夢。
我夢到十歲那年從樹上摔下來,摔到了腦袋,醒來後世界就不大一樣了——我可以看到別人的喜怒哀樂。直觀的,數據化的,甚至還貼心地用顏做了區分。
一開始我以為自己擁有了特異功能,是天選之子,滿心滿眼都是要為祖國做貢獻。後來我媽帶我去看醫生,一番檢查過後,醫生説我可能是腦子摔壞了。
第2章空山新雨晚來秋意外發生在我10歲那年,記得也是個夏天。
那天放學後,我按照慣常的路線往家走,經過一處偏僻路段時,突然被一種虛弱又急切的叫聲引。循聲找去,發現路邊綠化帶裏躺着只半個手掌大的小鳥,都沒長齊,禿得厲害。
仰頭環顧四周,我最終在小禿鳥正上方的樹叉間找到一隻掩藏的很好的鳥窩。它應該就是從那上面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