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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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人的都看不到了?那這次還有沒有24小時冷卻時間的?還是説我的通症就此痊癒,再也不會出現了?
這通症到底什麼病,童子功嗎?一破身就散功?
“棉棉?”阿公朝我揮了揮手。
我猛地回神,乾笑道:“啊……阿公你起得好早啊。我、我剛剛外面晨跑回來。”阿公更詫異了:“你現在這麼健康嗎?”
“是啊,鍛鍊身體從現在開始嘛。不跟你説了,我再去補個覺。”不等阿公再説什麼,我閃身躲進了房裏。
對於心情值突然消失這件事,我也算有了經驗,這次並沒有特別慌張。
快步走到窗前,沒多會兒,一名遛狗的路人緩緩從門口走過。和阿公一樣,他的頭上同樣沒有心情值。
我的通症真的消失了……
説不上來什麼覺,有些茫然,有些輕鬆,又有些落寞,彷彿生命裏某種重要的東西被強行剝離了。不是很痛,但那個窟窿一時還填補不上,就顯得有些空落落的。
它突然的到來,突然的離去,就好像造物主對我進行的一場荒誕的惡作劇,又好像一個幻的夢。
現在惡作劇結束了,夢也醒了,我也該回歸普通人的生活。
通症的消失沒有帶給我帶大的心理壓力,躺下就睡,再醒來已是下午。我中飯都沒吃,餓得前貼後背,摸着樓梯下樓找吃的,結果在客廳沙發上見到了雁晚秋和雁空山。
兩人正在看一部美食紀錄片,雁晚秋一邊溜着西瓜汁一邊問雁空山:“阿山,你有沒有吃過這個?好不好吃啊?”
“太甜了。”雁空山抬頭看了眼畫面裏的拔絲菠蘿,又繼續低頭玩手機。
雁晚秋“哦”了聲:“那我應該喜歡,我喜歡甜的。”空氣裏瀰漫着食物的香氣,廚房裏阿公與姑婆的身影正在忙碌。桌上已盛了不少涼菜,一隻十寸的大蛋糕擺在中央,上面着喜慶的“壽”字。
我:“……”如果我沒有猜錯,大家應該是要給我過生吧?
“棉棉,你醒啦?”姑婆端着菜從廚房裏出來,“餓不餓?要不要吃點東西?”姑婆頭上也沒有心情值。這種覺好新奇啊。
“有點。”我摸着肚子,點頭道。
“那你先吃點涼菜,墊墊肚子。”姑婆放下那盤紅燒魚,轉身又進了廚房。
我確實好餓了,腿都有些軟。從桌上拿了雙筷子,夾起一大塊醬牛就往嘴裏,鮮美的味直擊味蕾,我幾乎都要喟嘆出聲。正要瞄準下一道菜,間忽然被一隻温熱的大手按住。
雁空山不知什麼時候捱到我身邊。
“累嗎?”我回頭悄悄看了眼坐在沙發上的雁晚秋,又看了眼廚房,見沒人注意這邊,大着膽子在雁空山頰上親了口。
“還好。”早上回家的時候還很痠痛,但睡過一覺已經好很多了。
“阿公發現了嗎?”
“回來正好碰到他起牀,但我説自己出去晨跑了,他應該不會懷疑。”他嘴邊啜着笑:“小朋友還聰明。”剛吃了,又被他誇,我整個心情都好到飛起來。
“好歹也是你的學弟,聰明是一定的嘛。”我一點也不謙虛。
等最後一道菜上桌,五個人圍坐一道,分別倒上飲料,由姑婆發號施令,眾人齊齊舉杯。
姑婆:“祝棉棉生快樂!”其餘人跟着附和,同樣對我送上祝福:“祝棉棉生快樂!”我一一謝過,與他們分別碰杯。連雁晚秋,我都彎身與她輕輕碰了杯。
桌上都是我喜歡吃的菜,身邊都是愛我的人。十九年的人生,我一直不覺得生是個特殊的子,也並沒有特別期待過。但原來,認認真真過生是這樣快樂的一件事。
吹熄生蠟燭時,我許了一個願,不是什麼誇張的願望,只是希望今後的每個生,我心愛的人們都能聚在我的身邊。我可以看到他們,我可以陪着他們。
吃過晚飯,姑婆坐下看了會兒電視,玩到八點多,説要回去了。
“我還要回去遛狗呢。”姑婆擺着手,風風火火走了。
又過了半小時,雁空山也起身要告辭。
雁晚秋雖然不想走,但已經開始眼睛,到了她睡覺的點了。
我送他們出門,雁晚秋趴在雁空山肩上,這麼點功夫眼睛都閉上了。
本來只是送到院門口就行,但到了院門口,我捨不得回去,就又送了一段。等到了他們院門口,還是不想回去,就又送到他們房門口。
就這樣一路相送,直到雁空山將雁晚秋送到牀上,我還是不想走。
“今晚來嗎?”雁空山摟着我,黏糊地親着我的額頭。
他這句話潛台詞再明顯不過,“今晚來嗎”,約等於“今晚做嗎”。
雖然很想點頭同意,但我非常想知道24小時後通症還會不會回來,加上我身體有點被掏空的覺,一咬牙,狠心拒絕了。
雁空山輕輕搖晃的動作一頓,過了會兒鬆開我,嘆口氣道:“那我送你回去吧。”我摸摸他的臉,向他保證:“今晚先讓我回個血,咱們明天再戰吧。”他似笑非笑盯着我:“你説得我腦子裏好像只有那回事一樣。”他這麼一説,我倒不確定了。
“……不做嗎?”難道是我誤會了,他只是想和我蓋棉被純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