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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飲此酒,豈不快活。”韓信聽完之後,哈哈地向裴洵解釋道:“你有所不知,我的主公劉邦已成大河域的霸主。我在主公帳下,帶兵打仗多年。前項羽自刎於烏江,成就吾主一方偉業。過段時間我就要被封侯,大家都很忙。前陣子軍師張良大人託我來長安傳信,我想正好也沒事,就幫他走一趟了。”他講到這裏一時有些苦惱,“大唐雖好,畢竟也不是我的故鄉。而我將在故土上封侯,得到自己的封地。我聽軍師説長安被西方人襲擊了,我擔心他們會偷偷潛入大河域為非作歹,實在沒辦法在此地多加逗留,抱歉。”裴洵聽了韓信的解釋,也不生氣。
“有這般好事。那這樣吧,既然阿信你升官發財了,何不如也帶我去大河域嚐嚐不一樣的美酒。”裴洵征戰過大半個宇宙,對大唐又能有什麼情。
之前的陳詞也不過是為了將韓信留在他的身邊,讓他有機會可以接近韓信,藉此讓他有機會可以讓韓信對他留下印象。
韓信聽完之後直接懵了,大概也沒想到堂堂大唐第一才子居然心如此不羈,憑着自己開心説去也就去了。
“愣着幹嘛,走吧。”唉,委實任了。
*圓月之下,密林之上。
裴洵的身影,緩緩地躍起。
白衣素袍,劍光微斂。
身段輕盈如羽,月光潑灑似酒。
他雙眼深情地望向韓信,神情之中滿是對韓信的眷戀。
“我已經快愛上了這千迴百轉的重生,只因為每一次輪迴都能夠見到你。”他心中所想,雖然沒有化作言語從喉嚨中講出,卻從他看向韓信的眼神中不住地溢出。
“這愚蠢的月亮,仍然努力而無用的散發光明,殊不知自己的光亮在愛的人面前都將變得昏暗。”裴洵閉上了眼,身體如同一片雪花落在河塘之上,潭水混着月光起十丈。
韓信看着裴洵,止不住地充滿了好奇。
第660章王者榮耀之寵狂魔(9)自韓信誕生於這亂世之間,王者大陸的紛爭從沒停止過哪怕一個季度。
他在年少時,為了在戰亂中救下家人,將自己賣與陰陽大家王氏一族作僕。
好在王氏家大業大,哪怕是僕人也能習文習武。
那些年裏,沒有資質和天賦的韓信不分冬夏,勤學知識,苦練技藝。為的也不過只是不想成為亂世之中的棄子,被主家拋棄。
沒想到竟因此被主家看中,令其作主家小女昭君的伴讀。
可在這個權勢相爭的時代,哪怕是像王家這般的大族要隕落亦不過只是一夕之間的事情。
好子不過是短短几年時間,王家便已支離破碎。
亡之際主家將小女昭君託付於勤懇踏實的韓信,期望有一天韓信能帶着小女讓王家東山再起。
在鬧市之中被人為難的少年韓信雖已經是顛沛之身,面對霸者惡人苦苦相,之所以甘受下之辱。為的不過是不願讓有恩於自己的王家再惹上事端,可惜沒想到仇家最後還是將昭君其擄走,不知去向。
韓信認為,自己天生無用,終將顛沛一生。
一直到韓信認識劉邦之前,他從來沒想過自己曾經能有一天可以封侯。
軍師張良對他的評價――國士無雙。
只有韓信他自己知道,他現在擁有的不過是數十年苟活於世的執念帶來的。
主家尚未能崛起,昭君仍然不知所蹤,自己無顏面對主家,無顏面對昭君。
若不是為了這數十年的執念,韓信早就想死了。
對於一個餘孽來説,生存太過艱難。
主公劉邦讓韓信領兵之際曾經問他説:“人可以忍受屈辱到什麼時候?答案是:並不能忍受太久。”他十分明白,他並不是想活下去,他也並不是在忍受。
這是一種無奈的選擇,他選擇的不是屈辱,而是生存。他為自己的脖子,套上枷鎖,為的從來不是他自己。
從來沒人問過他,他為誰而活。
所謂的“國士無雙”,不過只是他不願看到更多顛沛之人而殺下的名號。他為可憐的自己而殺,為可憐的敵人而毫不留情。
*黎明前夕,晝夜替之際。
就連長安朱雀大街的販夫走卒也不過才剛好從睡夢中醒來,而大理寺門口程咬金身着皮鎧綠甲帶着一批人馬早早地在此等候。
狄仁傑放下案上最後一卷公文,從案底出通關文牒,關掉殿中的機關燈。
“程大人,走吧。”
“出發!”程咬金拉扯着繮繩,讓身邊副將帶人先去城門開路。
他為了照顧一宿沒睡的狄仁傑,特意放慢了馬力。
“狄大人,不必勉強。為了方便,此行所帶的屬下都是我的親信,一共十個人,每一個以前都是綠林好手,機靈得跟鬼一樣。你要是想休息一下,就跟老程共乘,沒人會笑話你的。”程咬金一早就在大理寺門口集結完了人馬,一直等到快黎明,心中卻毫無不快。
大理寺的公文,堆起來如同一座山一樣,單單長安的卷宗都可以壓垮一個小吏。
狄仁傑這次離開長安,各路宵小都可能會死灰復燃,如果等狄大人還沒回來長安城就成了一團亂麻,那之前兢兢業業的工作將全部付諸東水,功虧一簣。
不過只是不到半個時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