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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閲讀26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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線在哪裏。”雲琊抿抿,不説話了。

眼看着沒人跟價,台上的美豔女子一敲小錘,言笑晏晏道:“成。”古卷隨後由小廝送至鹿鳴居中。

君長夜自一個渾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侍從手中取過那本卷,從頭到尾翻了一遍,便將書放到桌上,向月清塵那邊推過去,笑着道:“來之前,我看屋裏那套崑玉經只差這一卷,想着你從前最喜歡收集整套的古籍,若集不齊,心中難免遺憾,又聽季閣主説他手裏有,今便自作主張拍下了,怎麼樣,師尊喜歡嗎?”月清塵漠然地看了那通體發光的古卷一眼,卻沒接,只冷淡道:“我若説不喜歡,必會惹你不快,若説喜歡,卻又是違心,魔尊問這個問題,是有意讓我為難麼?”他平裏説話總是給自己和別人留有餘地,很少這樣夾槍帶,君長夜怔了一下,臉上的笑容慢慢退了下去,嘆口氣道:“你連騙騙我都不肯麼?”但心中卻並未因此不快,甚至覺得月清塵能在自己面前這樣毫無顧忌地説話,是不是説明無論愛恨,好歹自己在他心裏,是比較特別的那一個呢?

可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君長夜卻又扯起嘴角,輕輕冷笑了一下,心道連別人冷着臉罵你都覺得高興,你怎麼這麼自甘下/賤?

真是可笑。

月清塵看見了君長夜邊那抹自嘲般的冷笑,不知為何竟覺得有點悲哀,心中一陣刺痛,索偏過頭去看窗户外面,不看君長夜,也不看桌上那捲書,全然忽略了那確實是自己曾輾轉反側想要過很久,卻遍尋無果的東西。

時過境遷,很多曾經美好的覺都煙消雲散,對古卷也好,對什麼人也罷,但凡心境變了,哪怕東西還是那個東西,人還是那個人,卻再也找不回當初的覺。

事實上,他是越來越看不懂對面的那個人,也越來越看不懂自己了。

二人相顧無言,而下方的拍賣會還在如火如荼地進行,最後一樣拍品很快擺在了席面上,只是用紅布遮着,看不到那副被吹得神乎其神的星宿圖究竟是何模樣。

月清塵向來不喜歡太喧鬧的場面,尤其是如今力不濟,會覺得吵得頭痛,索收回目光,想轉回身來喝杯茶。

卻冷不丁撞進一雙深邃的眸子。

裏面滿是熾盛的悲哀。

君長夜不知何時已經離開座位,走到了月清塵身邊來,正靜靜望着他的背影,見他突然回頭,當即若無其事般將目光移到窗外,朝着樓下看了一眼,正瞧見下方起鬨要一睹星宿圖真容的的人羣,嘈雜如羣蜂亂舞。

君長夜蹙了蹙眉,又見月清塵臉不好,便道:“這裏實在太吵,師尊若不願意再看,我們就先行離開吧。”反正星宿圖這枚魚餌已經放出去了,如今天象有異,病急便易亂投醫,不愁長平宮那邊不上鈎。

二人出了花間酒,直至坐上停在外邊的銀白廂車,往白雀街那處新置的宅院去了,一路無話。

這車內確實如雲琊所知般,空間極大,月清塵坐在右側靠窗的位置,與君長夜之間還隔着四五個的距離,這距離讓他覺得安心,便眯起眼睛,想要在顛簸的間隙中小憩片刻,可頭依舊疼得厲害,始終睡不安穩。

恍惚中,月清塵覺得有一雙温暖的手在額角輕輕按起來,只片刻功夫,竟真覺得舒服許多。

混沌的大腦來不及抗拒,就已經徹底被那雙手和睏意收買,即將陷入温柔的黑暗之中,可就在這時,一直行進的馬車卻突然停住了。

有侍從在車門外沉聲道:“主人,外面有一男一女兩個修士遞上拜帖,説是有事相求,想要見您一面。”月清塵驀然睜開雙眼,卻隨即發現自己幾乎被君長夜整個圈在懷裏,而對方剛剛放在自己額頭上的手,此刻還沒有完全放下。

這姿勢,委實是太曖昧了。

原本怔忪的目光一瞬間變得鋭利起來,幾乎帶了警告的含義在裏面。

可即便被月清塵這樣注視着,君長夜卻仍舊沒有鬆手,只挑釁似的勾了勾,突然一手托起月清塵下巴,另一隻手則迅速將對方的雙手按住撥到一邊,把他圈在車壁與自己身體形成的狹小空間裏,貼近了低聲道:“師尊若是不怕他們聽到,就儘管出動靜好了。”君長夜的聲音裏似乎帶着調笑意味,可行動起來卻半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只下一瞬間,便俯身吻了上來,動作迅猛如疾風驟雨,指腹摩挲臉頰的觸礫滾燙,幾乎在臉上燒起來。

月清塵下意識要掙,可剛一發力,卻驟然聽得有一道恭敬中暗藏不耐的男聲在外面響了起來。

“素昧平生卻前來叨擾,實在不像話,但云某之所以出此下策,卻是情非得已,只因方才閣下所拍的那捲崑玉經,乃是好友多年心念之物。雲某自知此舉確實是強人所難,但若您願意割愛,願在原價的基礎上再多加三成,絕不會叫您吃虧。”竟然……竟然是雲琊。

這種時候,他怎麼會到這裏來?

車外那全身包裹嚴實的侍從自通報後便一直保持沉默,好像一個只會傳話的木頭樁子,外面的雲琊與寧遠湄卻始終沒有得到車內人的任何回應,二人對視一眼,耐着子又等了片刻,雲琊卻終於忍不下去,率先開了口。

他自覺一番話説得自己都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