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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裏的其他人不太一樣。
南蓁眨巴眨巴眼,面頰上迅速燒起兩朵紅雲,也不知是熱的還是如何,只覺搭着月清塵手腕的右手格外僵硬,舌頭打結道:“這位公……公子,小女子我……我我略通些醫術,是……是魔尊大人派來照顧你的,我剛剛,只是想離得近些好瞧病,絕沒有任何冒犯之意!”她邊説,邊紅着耳朵悄悄抬頭打量對面人,卻見對方只沉片刻,便抬眸道:“你叫什麼名字?”他聲音依舊淡淡的,帶着病中特有的沙啞,卻清冷悦耳,聽得南蓁昏頭轉向,當即暈乎乎道:“我叫南蓁,南是南北的南,蓁是其葉蓁蓁的那個蓁,孃親姓慕,就是那個西洲慕家的慕,你聽過沒有?但孃親去得早,所以我的回術是跟着師父學的。”這小姑娘一股腦兒把自己的家底透了個乾淨,絲毫防人之心也無,一看便是從小無憂無慮,從未見過世間險惡的。
只是,她恐怕還不知道慕家滿門覆滅的消息。
君長夜如今倒學會拿捏他的心思了,知道他如今最不會趕出門的,便是慕氏遺孤,此外,留這人在此,還能多一個牽制自己的籌碼。
若是換作平時,月清塵必不會甘心就此遂了君長夜的心意,可如今,只要南蓁不被限制行動,就是他與外界之間唯一的聯繫和突破口。
“你既是修士,又怎麼會到此地來?”聽月清塵這樣問,南蓁頓時被觸及傷心處,搭搭道:“我是被抓來的!兩前,因為人妖魔三族暫時停戰,我便想來這北境尋些雪參回去煉丹,誰知正碰上一隊胡亂抓人的魔兵,將我與師姐都抓了來,又分別關起來。
這兩我滴水未進,也不知師姐被關在何處,好容易等到有人把我從大牢裏帶出來,卻是被帶到這裏。哼,他們騙我,明明説是替魔尊的心上人瞧病,可看的卻是神仙公子,你説氣不氣人。對了公子,你是何人,為何會在此處?”這樣一邊説,她一邊仔細去摸月清塵的手腕,卻忽一愣神,登時羞紅了臉,連連道:“對不起,我……我沒想到,原來你跟他……都是我多嘴,我該打,公子你別生氣!”月清塵搖了搖頭,低低咳嗽一聲,卻只問道:”能治麼?”南蓁不敢看他,當即低頭紅着臉道:”身上的傷倒是都能治,只是近內切不可再房事過度,縱慾傷身。至於靈力外的問題,我無法治,只能盡力彌補,要想徹底治好,還得去找我師父。”語畢,她見月清塵半晌不説話,便又猶豫着道:“還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請説。”
“在你身體裏,似乎被人下了一種術,”南蓁有些難以啓齒,卻還是咬牙堅持説了下去,“那種下作之術,應是出自合歡宗無疑,它每隔半月發作一次,每每發作時,便覺身焚烈火,百爪撓心,非要與人合……方能暫時緩解,一般只與採補雙修術配合使用,可若長此以往,身體必然吃不消,定會有損陽啊!”話音未落,她便眼見着月清塵身子臉似乎更白了一些,卻冷笑一聲,並未分毫脆弱之態。少女忙端起手邊的茶盞,自懷中捂着的壺裏倒了杯水出來,遞到月清塵手邊,連聲勸道:“我就知道,像公子你這般人物,定然也是被他騙來的!我看這魔尊長得人模人樣,卻無惡不作,淨幹些欺男霸女之事,實在該死!無妨,你不要灰心,也不要想不開,我定會幫你養好身子,這樣才有逃出去的可能!”南蓁現在是打心眼裏憐惜這位一看就病弱的美男子,也因此鬥志昂揚,立誓要與他體內的胭脂鬥到底,只可惜她每能待在月清塵身邊的時間並不多,因此並無多大起。
雖再未與魔尊打過照面,但南蓁也知那位尊上夜夜留宿在月清塵處,一想到那半個月一發作的合歡宗秘術,她便暗暗心焦,卻毫無辦法。
平生頭一次,如此痛恨自己沒有好好跟着師父學醫。
可無論她再怎麼心焦,早晚該來的那一天,終於還是來了。
那夜天幕低垂,北風捲地,大雪紛飛,草木簌簌折,南蓁在偏殿藥室內守着丹爐打着盹,因不小心睡得沉了,險些誤了起丹的時辰。鼻尖剛嗅得一絲絲不尋常的味兒,她便跟只炸了的貓一樣跳將起來,眼疾手快地將爐內早已成型的藥丹夾起,小心放入銅盤中。
待見得那丹丸完好無損,南蓁長長舒了一口氣,接着極心虛地向裏一瞥,發現月清塵正手握一卷書靠在牀頭,並沒有往這邊看,這才放下心來,小心翼翼地端起銅盤向他走去。
待離得近了,南蓁偷偷抬起眼簾,見月清塵整個人被籠罩在牀邊明珠的光暈之中,雖隔着簾子看不真切,卻覺他素來冷清的形容變得温柔起來,氣也好了許多,不再像前幾天那樣面無血。
看來我的藥起作用了,南蓁喜滋滋地想着。
説來也怪,那合該挨千刀的魔尊雖一看就不好相與,但對裏面那位公子,卻真是上心得沒話説了,什麼鳳髓龍骨,瓊漿玉,只要是對身體有益處的,全都一波一波地往這屋裏送,還抓了十幾個煉藥師聽候差遣,看這架勢,倒真不像對一個單純玩玩而已的孌寵。
這屋內的博古架上本也放着價值連城的古玩玉器,但可能是為了防止公子摔碎了用來自盡,已經盡數換成了書本,還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