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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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人半分,當年紗縵華在離北地不遠的一處廢棄魔窟裏將昏不醒的他救回來,便是他的救命恩人,這份恩情至今未報,他斷斷不會真的殺了紗縵華。
果然,冰冷刀鋒在女子眼前一寸處堪堪停住,然後調轉過來,只用刀背朝着荒炎劈了一下,荒炎知道他這是不打算再追究的表現,正心中一喜,卻又聽到君長夜冷酷至極的聲音在頭頂響起:“北境作亂的修士尚未平定,浣花宮依舊是心腹大患,你們兩個不去平亂,卻竟還在這裏苟且媚上。我現在給你們三月時間,三個月內,拿下浣花宮,帶顧惜沉來見我。否則,就在那自我了斷吧。”
“什麼!三個月?顧惜沉那婆娘可不是好對付的!”荒炎難以置信地抬頭看他,紗縵華卻很快冷靜下來,只攏緊了自己的衣服,俯身道:“是。”説完,她便自顧自起身,踉蹌着向門外走去,荒炎見一個姑娘都面無懼,當即也不好説什麼,只得也諾諾稱是,起身退了出去。
他前腳剛一出去,孤星閣的大門便緊緊地閉上了,看樣子,君長夜是徹底把他從能夠隨意出入孤星閣的名單中剔除了。
“唉,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荒炎唉聲嘆氣道,話音未落卻見紗縵華一臉平靜地等在門外,看樣子是在等他,不由道:“丫頭,怎麼了?”
“荒老,”紗縵華輕輕道:“我這魂術向來無往而不利,營造出的幻覺也萬無一失,為何他能中途識破呢?”荒炎沉片刻,開口道:“所謂魂,造出的定然是人心中最嚮往的東西,可這最嚮往,也得是人們相信自己有朝一能得到的東西。若是連他自己都本不信自己能夠得到,又怎麼能不破綻呢?”紗縵華若有所思般點點頭,再度開口道:“那敢問荒老,尊上他是否也有什麼求不得之人?是真的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得到嗎?”荒炎瞥她一眼,一想到如何君長夜跟那個人目前完全決裂的境況,和之前的種種糾葛,便深深嘆了口氣,擺手道:“老朽我也不知道啊,誰知道將來會有什麼機緣變故,這也都是説不準的事情。丫頭啊,先別心那些了,眼下咱還是先收拾收拾,去跟那位顧宮主打道吧。對了,你以前是不是在她手下待過?可瞭解她有什麼死麼?”
“死?”紗縵華微微笑了一下,“這倒不知,但她的逆鱗在哪,縵華卻是略知一二。荒老放心,若把握好時機,不用三月,浣花宮必破。”紗縵華這話説得好像大言不慚,但也不全然是虛的。她養了三的傷,三後,便與荒炎各帶了一千魔兵,去與本就在北域與浣花宮戰的銀罌子會合。
眼看一月過去,雖仍未將浣花宮徹底擊潰,卻好像如有神助般,硬生生將浣花宮構築的防線擊退了幾百裏,還俘獲了不少人,其中不乏一些面容清麗的浣花女修,由紗縵華做主,統統送回了萬古如斯宮。
這,君長夜坐在七煞尊座之上,聽着底下一個自北境前線回來的小魔戰戰兢兢地傳達紗縵華的意思:“尊上,聖女……聖女她説,您之前久居昆梧,想必比起魔族女子,會對修真界的女修更中意些,正巧這次俘獲了許多浣花宮的女弟子,您,您若有意,可挑幾個留在身邊服侍。姿好些的都在這了,都是聖女親自挑的,不如您看看,有沒有中意的?”小魔説完,便退到一邊,出了身後站着的一排女子,那些女子手腳皆縛,多數是清麗出塵的仙子之姿,但也混着些面容豔麗的,甚至還有一個透着些妖媚氣,看上去倒像合歡宗之出來的。
這小魔在魔宮裏待久了,深知新任的這位魔尊不喜有人近身,更從未出喜好女的意思。本以為君長夜不會挑人,誰知他還真的一個個認真看了過去,最後點了五個留在宮中。
這五個中的四個,都是模樣再温婉和順不過的,但這剩下的一個,卻是那個妖媚氣頗濃的。不僅如此,他令小魔將那四個女子帶到殿外等候安排,卻偏偏留下了最後的那一個在殿中,還令其他隨侍的魔都退下去,非傳召不得進入。
最後留下的那女子名叫柳嫣,乃是合歡宗修雙修之術的女修,眼下她見那尊座上的魔尊單獨將自己留下來,心下頓時瞭然幾分,當即堆起一個甜媚的笑容,柔聲道:“能伺候大人是嫣兒的福分,您看,能不能先給我鬆鬆綁,也好讓嫣兒好好伺候您。”
“不必了,”君長夜一步步從尊座上走到柳嫣跟前,淡淡道:“你是修雙修之術的?”
“是,”柳嫣雖閲人無數,卻還是被他周身的氣勢所迫,竟一個哆嗦,嚇得跪倒在地上,連連點頭道:“奴婢在合歡宗修行已久,大人放心,定能將您伺候得舒舒服服!”她本以為這樣説,最多是成為這位魔尊的爐鼎,其實也是個不錯的去處,總比丟了小命,或者被迫去跟那些下等魔族歡來得好,可沒想到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卻讓她驟然驚了一跳。
她聽到那位冰冷迫人的魔尊這般問道:“你知道男子之間若要行雙修之術,應當如何做麼?”
“知道!知道!”柳嫣唯恐接下來會知道魔尊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後被殺了滅口,忙倒豆子似的連聲道:“在合歡宗,男子歡並非稀罕事,故而這類秘法有很多!有兩廂受益的,也有折磨人的,若魔尊有興趣,奴婢願將知道的毫無保留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