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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1年7月3香煙漸漸燃盡,灼熱的温度炙烤着指尖打斷了我的回憶,我輕輕用手指掐滅煙頭,更強烈的痛讓我如同傲遊於子宮裏的羊水中,温暖柔和的快讓我忍不住沉醉呻起來。

我經營着火鍋店也喜歡吃辣,越辣越好,那種疼痛後的暢快好像未等濕潤就進入女人的陰道,乾澀的摩擦,歇斯底里的掙扎,身下女人痛苦扭曲的面容都會讓我沉醉。

成吉思汗説;人生最大的樂趣就是把敵人佔盡殺絕,搶奪他們的財產,看他們的親屬痛哭淚,騎他們的馬,辱他們的子女兒,也是出於這種病態的滿足嗎?

我時常反思自己是一個正常人嗎?這種變態的渴求常常讓我到羞愧。我只能不斷告訴自己,我是一個好人,不曾傷害過別人,更是曾從軍保衞過家國,大地震中也救過很多人。我應該還是媽媽的好孩子。

「媽媽!」我撫摸着指肚喃喃自語。

「文總,有你的電話,好像是老闆娘。」店長在下面扯着嗓子喚我。

「好的,我馬上就下來」我鎖好了財務室匆匆下樓來到收銀台,手機在這裏充電,拿起一看電量已經百分之五十了。屏幕上面顯示:鹿,未接電話1,我撥過去,對面馬上就接通了。

「我快要下班了。」電話裏是子的聲音清冷,她平常説話就是這樣的口吻。

「好的,你等着,我馬上過來接你!」

「嗯!」鹿飲溪她總惜字如金。話少,對我也很少提什麼要求。我已經習慣了她的冰冷,只要她還依戀着我,這種相處方式我依然甘之如飴。

「小鹿你知道嗎?我愛上了一座冰山。」有人説過如果大山不能走到你面前,那你就只能自己走過去。岳父岳母説過她以前還算開朗,自從那次事故後才變成這樣。鹿飲溪現在是我的女人,我想要用餘生來治癒她,所以平時都是我找話題和她聊天溝通,相處的每時每刻我總想向她傾瀉我的愛意。

「是的,司先生,她從三途河飄到了你身邊」她聲音提高了些,終於有點高興的樣子了。她愛我是毋庸置疑的,因為只有對着我她才會有情緒起伏。而她在與其他人相處時,大多數時間都不會有什麼表情,哪怕微笑都是通過面部肌拼湊來的。

「那可真算得上有緣千里來相會!鹿兒,我會一直好好對你,不辜負你千里迢迢來到我的身邊。」我輕輕的和她開着玩笑話。

從金陵到山城有一千里嗎?如果不夠就加上三途到人間的距離吧,我是個熱血軍人比起涼薄的白面書生許宣總歸要硬氣痴情幾分。

城市燈火升騰車水馬龍,我事業有成家有美,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呢!貼着利劍救援標誌的帕傑羅駛向中心區,鹿飲溪上班的單位是一幢高檔的寫字樓,她的工作是翻譯一些專業的法文資料。周圍都是bba和線型的跑車。我的車在這裏就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我經常過來接她,門口的保安也已經和我相看見我的車就直接放行了,能在這裏上班的女人品質基本都很高所以不少有錢的人會來這裏覓食。不遠處的台階站着幾個面容姣好畫着緻妝容的女人,她們的目光在車裏搜尋着自己的恩客,我的越野車在一眾低矮的跑車堆裏顯得鶴立雞羣,她們每個人的目光從我車上晃過時無一例外的都會出嘲笑的眼神,而當在車裏發現屬於的豪車時又會不自覺的抬頭向周圍的女子炫耀。我當然明白她們的那種表情的意義。

人這種動物不管到哪裏都喜歡分個高下,格清冷又不善集關鍵還長相出眾,來覓食的男人多半要被她所引這當然是犯了她們的眾怒,看着她們的表演我曬然而笑,腦海裏浮現出幾個字「倚門賣笑,滿樓紅袖招」#最#新#網#址#www.91ks.online我百無聊賴的在車上搜尋着子的身影,終於在遠處發現了一襲黑連衣裙的子,她正站在拐角處一輛紅法拉利旁和車上的人説着什麼樣子很是敷衍,我看見她的同時她也瞧見了我。

我把手伸出窗外搖了搖,她也舉起了玉手回應,長髮有些亂她順手用小拇指勾起髮絲束於耳後然後對車裏的人説了幾句才款款向我走來,或許是情人眼裏出西施我連她整理頭髮的樣子都覺得雋永。黑的連衣裙讓她的肌膚更加白膩,配合她那清冷的面容像極了平成時代的絕代歌姬中森明菜。我們之間有30多米的距離,其間不乏有靠在幾百萬豪車上等待女人的成功男士,他們一板正經的保持着紳士的樣子,可當子經過他們身邊後,他們的目光總是不受控制的在她背後窺探。這樣的情景不知發生過多少次,我內心得意萬分,因為我知道在子心中這些人只是我的背景板。

她一上車就了高跟鞋側曲着腿捏自己的腳踝。小巧的腳掌,纖細的小腿,粉的腳趾都是我喜歡的。我熱愛她每一寸肌膚,哪怕是作為排器官的眼,我也打心眼裏都喜歡。

「你的絲襪呢?」我好奇的問道,她光潔的腿上沒有絲襪,可是早上我是看見她穿了絲襪的。」有些拉絲,掉扔了」

「扔哪兒了,那個可不便宜哦」我笑嘻嘻的説道。其實我哪裏會在乎一條絲襪的價格,我只是不能接受可能的某個人會撿到它,然後細嗅它的氣息。那上面殘留着某些氣息是隻有我能接觸到的地方散發的,沒準上面會有些漬那就更不能讓人忍受了。

「廁所裏,被這個勾壞了」她指着自己包包上的拉鍊説道。

我滿意的笑着把手伸過去,她順從的將小腳丫置於我的手心。涼涼的皮膚,腳踝巧又圓潤像極了童年時在小河裏拾到的鵝卵石,它們被河水沖刷了千百年濕漉漉的也是這樣的形狀,那時候我還有妹妹,媽媽帶着我們倆在河牀上玩耍,她們的笑聲是我記憶裏為數不多的糖。

我和子説着新店的事情,她安靜的傾聽着,車子經過寵物之家時,她突然坐直身子對我説道:老公,我們去買點鳥食吧,家裏的鸚鵡好像發情了,最近吃的很多」我給她買了兩隻鸚鵡,平時可以陪她解解悶.「你還懂這些?」我好奇的問道。

「不懂,但是我知道做愛很累人。」她一本正經的説道。

「鹿-——飲——溪,我你時可是一點都不累的」我像紮了的獅子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説道。

「我知道你不累,是我自己的問題,對不起!」她顯得有些愧疚,破天荒的主動把嘴湊過來吻了我一下。

「這種事情又算什麼,我本不在乎也不會因為這個怪你。」我安的撫摸她的秀髮。

我停好車站在副駕外等她,她變得格外乖巧,穿好鞋就緊緊摟着我的臂膀,半個身子依着我,男才女貌我們看上去像一對神仙眷侶。寵物之家只是個小店面,我們很快買好餌食回家了。

進了家門房子已經被收拾的井井有條了,這可不是子的功勞。結婚兩年多她除了會幫我洗一下衣服,基本不做其他家務。

「媽來過?」子問道。

「可能來過吧。累了一天了你先去休息一下,我做飯去」我不喜歡在子面前談論母親。她對子的種種偏見都是源於對自己孩子的愛,覺的我是娶了個主子回家,不管是生活和事業子都沒有給我幫助,反而是我總要照顧子。站在母親的角度媽媽的看法沒有錯,可是婚姻如飲水者,冷暖自知。所以我儘量不在她們倆面前談起彼此給自己添麻煩。

我在廚房忙碌起來。子口味清淡,為了照顧她我在家做菜都向她的口味靠攏,這也是媽媽最不能忍受的,她覺得我有了媳婦忘了娘,什麼事我都向着老婆一氣之下就搬了出去。

等飯菜做好子已經躺在沙發上睡着了。我從她手上拿走《會計實》靜靜的看着她。素淨皎潔確實是難得一見的美女,可是臉過於安詳和蒼白,如果不是口還有起伏真讓人覺得這是一具絕美的屍體。

我像是一個入殮師,輕柔莊重的整理着她的衣角和髮絲。每一個褶皺都細心撫平,把髮絲一縷縷順服在飽滿的腹上,再輕輕將她的手疊合在她的小腹上。

這是一具多麼美麗的生物,就像是一樽永恆的玉雕。安靜的子如果能一直沉睡就能凝結住時光。

我貪婪的欣賞着屬於自己的傑作,她那優雅的脖頸下隱藏着淺的血管,如果咬破它裏面的血也向她的人一樣冰冷嗎?戰慄的情慾如暗般將我淹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