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帆谷緒一個組的。
看着孔鎮,好似想起什麼的沈之南頓了一下。
難道線索來的這麼快?
第27章真假局看着孔鎮,沈之南心裏有了一些打算。
但是還沒有見過其他人,沈之南一時之間也不好下判斷,只能靜觀其變。
看呂靜剛才也準備出門的樣子,沈之南開口:“你打算去哪裏?”
“剛才有個宮女,”呂靜頓了頓,“不是孔鎮,告訴我,等你來了之後,讓我跟你一起去御花園賞花。”當呂靜摘下眼罩的時候,孔鎮就跟自己在一個屋子裏待著,他們兩個本來商量着一塊出門,去找找其他人,但是一個估計是導演組安排的宮女裝扮的人跑了進來,跟他們兩個説等皇上過來之後邀請皇上去御花園逛一逛,他們就在這裏等着了。
沒有想到來的這個皇上是沈之南。
“我們先去御花園看看吧,”沈之南看了一眼孔鎮,“我們三個一起。”最好還是把孔鎮帶上。
沈之南仔細觀察了一下,孔鎮臉上沒有什麼表情,也沒有異議,默默跟在了他們的後邊。
導演組安排的羣演都已經下場,連來的時候抬龍輦的人都不見了蹤影,只剩一個給他們帶路的人。
在一個太監模樣的羣演的帶領下,沈之南和呂靜還有孔鎮一同前往御花園,和沈之南來的時候一樣,誰都沒有遇見。
離御花園入口大概還有百十步遠的時候,沈之南在裏邊看見了谷緒還有其他幾個人的身影。
進去之後,他們發現臣孱正拿着一繩子,站在面朝東南的方向,哭喪着臉被迫上吊。
其他人都圍着堆看着臣孱,一股圍觀大媽們的既視撲面而來。
沈之南很難想象這麼一羣智商加起來高的離譜的人,怎麼就能和圍觀大媽的氣質這麼謎之相似。
看了一會沈之南明白了:可能是他們手裏那捧瓜子搞的鬼。
“你們都在幹什麼?”呂靜穿着長長拖地的宮裙,走到他們身邊:“發生什麼事情了?”張譯指了指站在樹下的臣孱,“你看,他要上吊。”説完磕了一顆瓜子。
導演組正在準備他們談完之後,把畫面轉向池塘,給池塘一個大大的特寫,然後開始代背景,沒想到下一秒,呂靜走到張譯身邊:“能給我一把瓜子嗎?”
“你要磕?”
“看着好吃的。”呂靜接過張譯手裏的瓜子,吐了一下舌頭。
反正已經見過了人,孔鎮也沒有那麼不好意思,他默默戳了戳他們隊的楊帆,楊帆看都沒看他一眼,就遞給他了一把瓜子。
導演不明白劇情走向怎麼就跟瓜子扯上關係了,他期待地把鏡頭轉向看起來還算正常的沈之南,希望他能問一下臣孱到底發生什麼了。
沒想到沈之南走到谷緒旁邊:“能給我……”谷緒二話沒説給他了一把。
一羣人和諧地磕起了瓜子,一時間沒有了紅藍隊之分,場面看起來異常和諧。
就是臣孱有些苦不堪言:“你們倒是問我發生了什麼事兒啊?”
“剛才我們問你,你不是不説嗎?”張譯看着臣孱。
“剛才是因為時間沒有到,我不能説。”臣孱看着大家,“現在人來齊了,我可以説了。”
“我的子死了。”臣孱伸出手,指指遠處的湖水,“我是一個府郡太守的兒子,今天本該娶新婦,沒想到她卻死在那裏。”
“皇上念我們家有功,特地封賞我與子在宮裏成婚,沒有想到子竟然投湖於此,我們家罪孽深重。”都在嗑瓜子聽臣孱講話的眾人眼神都移向了穿着龍袍的沈之南。
沈之南:“……”看我幹什麼人又不是我殺的。
可他腦中卻突然蹦出一句詩:良吉三十,今已二十七,卿可去成婚。
沈之南突然想起《孔雀東南飛》裏的這句詩,“今天是不是三十?”
“是的。”臣孱看着沈之南,“我父親查了黃曆,三十本該是吉時,不料我的子竟然在大喜的子裏,剛嫁到我們家來,就被人殺害了。”
“被殺害?”眾人地捕捉到了被殺害這個關鍵詞。
其他人應該是沒有“樂府雙壁”這個提示詞的,就打算聽臣孱繼續講下去,但是沈之南卻鋭地捕捉到,在孔雀東南飛原本的故事裏,投水而死的人,應該就是劉蘭芝,也就是焦仲卿的下堂,又在親人的勸誘迫下,嫁給了一個府郡太守的公子。
那麼故事裏,“徘徊庭樹下,自掛東南枝”的人,應該是所謂的焦仲卿,為什麼會是太守的兒子?
這背後到底是誰在説謊?
難道不完全是孔雀東南飛的故事走向?
“你們隨我來,”臣孱暫時放下手裏的繩子,走到了湖邊:“你們看,我的子死在水中。”眾人跟着他走到了湖邊,湖水邊躺着一具屍體。
屍體當然不是真的,只是一個人體模型。
她全身的大紅禮服是濕透的,頭髮也是**的,全身沒有血,看起來就像是溺水而亡。
“我本來也以為她是不願嫁給我,”臣孱在繼續扮演着自己的角,“但是你們看。”説着,他把屍體身上脖子部分的衣服扒下來了一點。
這個屍體的脖子上有一圈勒痕,勒痕很深很紅,看起來又像是被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