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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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回榻上,心道原本就不是什麼公主,他趴在窗户上,問:“不是不許我開窗嗎?”
“今風小,可以開一會兒。”湛禎看着他笑的臉,忽然問:“公主癸水可曾走了?”話題忽然跳轉,鹹笙吶吶道:“你答應要等我心甘情願……而且我還在生病,咳咳。”像是為了證明,他又咳嗽了起來,湛禎似笑非笑看着他,然後張開雙臂,啪的把窗户合上了。
鹹笙:“……”湛禎從前門繞進來,坐在榻上來抱他,鹹笙垂着睫,被他捏了捏臉,“孤覺得不對。”
“哪裏不對?”
“若孤一直守約,你豈不是會一病不起,倒不如直接從了孤,坦誠相見,也好過你煞費心機延長病情,對你身體也好。”
“……我哪有延長病情,你,不要胡説。”湛禎低頭來吻他,“孤這幾被你的團團轉,細細思索,卻發現你雖許諾什麼心甘情願,但都是虛的,你親孤一口,還不如孤咬你一嘴來的香,你説孤是何必?”
“那……”鹹笙抓着他的手,緊張道:“你若執意強迫,我不喜歡你了怎麼辦?”湛禎翹起嘴角:“公主與孤是名正言順的夫,你在嫁來的那一刻就該心知肚明婚後要履行什麼義務,如今來説強迫,是不是晚了點?”他神態懶洋洋,手卻太有力,鹹笙本不是對手,他努力併攏雙腿,蜷起身子,用力抱住他的手,再次咳嗽起來:“你,你怎麼能這樣,我都還在生病……你,我真的會不喜歡你的!”
“喜不喜歡哪有那般重要,身子服了,心自然也就服了。”鹹笙被他的歪理氣的口發疼,他腦袋昏沉沉,卻還是不忘緊緊抱着自己的雙腿,“湛禎……我在生病,你不能這樣,我會討厭你的。”
“一場風寒,豈會病這麼久。”湛禎居然覺得他在裝病?鹹笙張了張嘴,忽然不知道該説什麼了,“我知道殿下……心裏不滿,我,我幫你……你別動我,行嗎?”他垂着睫,沒有去看湛禎的表情,一張緻而蒼白的臉,眼角下一點淚痣越發勾人,湛禎湊到他臉邊,聲音沙啞:“再説一遍。”
“我幫你……”鹹笙還是沒看他,抿嘴道:“用,用手。”他拿一句心甘情願換了幾的清靜,但這男人就像狼,必須要給甜頭吊着,否則便要將他拆吃入腹,鹹笙只能吊一是一。
湛禎心跳快如擂鼓,他越發用力的摟着鹹笙,在他頰邊親吻,陰沉沉的問道:“公主如何懂得這些?”
“……嫁人之時,會有一個冊子,我,我看過。”
“只是這樣?”鹹笙掩飾下真實的想法,驀然一拳砸在他口,故作羞憤道:“不然呢?”湛禎笑了起來,驀然一把將他抱起,大步走向了牀榻。
湛禎不是人。
鹹笙滿心惱火和羞怒,卻在不久後變成了想笑。
他跟湛禎一起坐在牀裏,在湛禎冷漠的視線裏,默默低着頭,神安靜,不敢笑。
湛禎生的高大,小湛禎也相當拔,他初見時還想,今只怕‘不死不休’,但萬萬沒想到,剛碰到就沒了。
湛禎自己定然比他更尷尬,所以鹹笙默默縮在一旁,不敢讓他看出端倪,他如今是女子,黃花大閨女,怎麼會懂得男人‘一觸即發’是代表了什麼,他想表現的單純而天真,但那樣又有點做作,倒也有心想嘲笑他一番,可想到他的子,只怕會惱羞成怒,反撲過來,於是沉默在此刻是最好的選擇。
他不動,湛禎就當他不懂,但此刻滿腔熱血均已冷卻,他平靜的把自己收拾好,下牀走了出去。
但,同手同腳了。
往的不可一世,只剩下一層裝模作樣。
鹹笙擦了手,自己在牀帷裏無聲的大笑了一會兒,用力咳嗽着,命人端來了水,把自己清理乾淨,他躺回牀上,想到方才那一幕,又有點想笑。
湛禎這一走,到了晚上都沒回來,聽如意説,是在書房處理軍務,鹹笙坐在桌前,道:“去喊他過來吃飯。”湛禎此刻出於尷尬而不知所措,短暫的絕了要跟他行房的心思,正是他示好的時機,他得儘量讓這頭只會吃的狼,嚐嚐素食的味道,若想在不行房的情況下拿捏湛禎,就得讓他認為神相處方式也值得提倡。
不出意料,湛禎拒絕了,還一本正經的讓如意轉告:“孤軍務繁忙,讓公主早些休息。”按這個意思,今晚估計都不準備回來了。
此刻強求顯得過於刻意,鹹笙便自己吃了點東西,喝了藥,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
第二,如意來轉告他:“殿下昨晚在書房睡了,一大早就去了軍營。”鹹笙知道對於男人來説‘一觸即發’意味了什麼,尤其是湛禎這樣平裏不可一世自視甚高的人,哪怕在他眼裏鹹笙什麼都不懂,光自己也能自閉幾天。
鹹笙吃好喝好,午睡之後自己下了會兒棋,到了晚上,湛禎回來了。
沒來找他,又直接去了書房。
鹹笙略作思索,湛禎正在自閉,這會兒除非自己主動勾引,絕不會得到反撲,正是引導吃素的最佳時期。他讓人端了飯,自己簡單收拾了一下,穿上寬大的斗篷,走出了內室。
走廊有風,鹹笙腳步略略加快,到了地方,沒讓侍衞通稟,便自己接過盤子走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