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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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
這一切無疑是混亂的,那些往昔的施暴者變成了任人魚的弱者,但沒有一個人會在他們身上投注多餘的憐憫,那些臉上帶着止不住的眼淚和扭曲的痛快,傾瀉自己情的女,才是需要心疼的對象。
姚良嘆了口氣,注意着這場報復行動中,不會出現有人死亡這樣的報復行為,也觀察着在這個局面下,依舊沒有被報復的那些人,幾乎失去理智的受害者們不會放着任何一個仇人,無論是對她們施加了暴力的、還是對她們傾注過惡意的,都會遭到“關照”,這時候,就可以區分出這些沒有被鎖住的人中,誰是這個村子裏碩果僅存的無辜者。
他的視線如鷹一樣巡視着這片地區,一道寒光劃過他的眼角,快得幾乎讓人以為是錯覺,但姚良還是迅速地動了起來,他抓住了那把刀,成功地讓刀尖停在喉結的正上方,如果被指着的人大幅度嚥口水,或許都會覺到刀尖的存在。
差點被殺死的男人發出的驚恐叫聲幾乎蓋過了所有的聲響,一時間,將注意力全部集中到了這裏。
姚良沒有關心其他人的反應,也沒有在意手掌間傳來的劇痛,他用另一隻手握住了女孩的手掌,讓那把刀沒有接着刺下去。
“星月。”他用最温柔的語氣叫着女孩的名字,從用力到指節青白的手心中取下了利刃,然後小心地將女孩攬住,動作卻很強硬地將她帶到了另一邊,“我們説好了的,留下他們的命,不是嗎?沒有人值得你這樣做。”
“他殺死了我的父母。”岑星月將頭埋在他的肩膀上,語氣裏帶着抹不去的疲憊:“直到現在,我的眼前還能看見那一幕。”當時,她就在屋子裏,透過窗户,看見自己的父母找到自己,重逢帶來的喜悦弧度剛剛爬上嘴角,就看見了讓她渾身血發冷的一幕,她高喊着叫父母小心,可是沒有用,高高舉起鐵鍬的男人狠狠向下一揮,將鏟身砸在了她父親的頭上,而她的母親也遭受了同樣的厄運。
身為女兒,眼睜睜看着父母在自己面前,被殘忍的一下下殺死,溢出的血染紅了她的眼眸,而她的父母死前,還呢喃着她的名字,掙扎着將手伸向她的方向。
這是岑星月無法擺的噩夢,也是她仇恨的源頭。
所以,在今天,當她看見噩夢裏的那個男人躺在地上之後,她再也不能控制自己心中的恨意,甚至於,在很早之前,她就計劃了這一天,她知道自己會在恨意的驅使下做出什麼舉動,卻還是將刀藏進了袖口。
她如今只可惜,自己的動作沒有再快一點,如果再快一點的話,即使是神仙也救不回那個男人的命了。他本來,只該是第一個的。
“你太鋭了,我只差一點點……”岑星月用抱怨的語氣説着,姚良了她的頭髮,語氣是前所未有的嚴厲;“我説過,這不值得,你的父母沒有死,他們在找你,他們在等你回家,你難道想讓他們去監獄裏看望自己的女兒嗎?”
“我會給他們打電話,向他們道歉的。”一模一樣的話語喚醒了姚良的回憶,他想起了之前在地窖裏,他們剛審問完那羣抓來的人販子時,岑星月也是這樣説着的,她從那個時候開始,就已經計劃好了現在。甚至姚良懷疑,就算他們的計劃並不成功,她也會找機會,向記憶裏的人復仇。
姚良低頭看向了女孩的眼睛,那裏面,本來以為已經熄滅的仇恨之火,再次熊熊燃燒起來,甚至比他第一天看見的都還要猛烈。原來,它從來沒有消失,只是被壓抑住了而已。
即使是現在,若不是姚良按住了她的肩膀,岑星月可能用雙手掐用牙齒咬,都要把仇人給殺死。在已經不是他可以處理的事情的,心上的傷口,需要更親密的人來治癒。
“抱歉,但這不該你來做的。”他在岑星月的身上點了一下,她體會到了那幾個人販子的心情,完全不知道對方是如何行動的,自己的身體就已經不受控制,別説是報仇,她現在能做的僅僅是眨眼。
此時,這場發也到了尾聲,被囚的女們沒有太多的體力,她們最後聚集在一起,捂臉痛哭起來。
姚良將岑星月給了被她們中的一個,然後草草包紮了手上血不止的傷口,再將紅姐那羣人從人堆裏扯了出來。作為這些受害者共同的仇人,人販子遭到了更多的攻擊,鼻青臉腫幾乎看不出原來的模樣。
姚良的手上轉動着一把小刀:“你們想從哪一個開始?”作者有話要説:姚·雙標·良:你不要殺人,也不要造成永久傷害,他們不值得,我來就好!
↑這是錯誤的事情,好孩子不要學第50章第六個世界(完)小風村的一半街道上是無比安靜的,與前面那些因為受傷哀嚎的村民截然相反,發過情緒的受害者沒有一個人説話,她們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着姚良,張口結舌,説不出話來。
“我的意思是,他們都逃不過,但你們可以選擇順序,在警察到來之前,我們的時間還很充分。”青年語氣平和,但他的動作與平和這個詞沒有一點關係,手上的傷口還沒有止血,白的紗布上有深的體滲出來,但青年一點也沒有關注,而是轉動着另一隻手上的小刀,似乎只要有人挑出了一個目標,他就會下手一樣。
連情緒最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