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閲讀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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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疼,尤其脖子特別疼,很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他嘴裏被綁了布條,還了一團布,整個口腔又酸又麻,但他知道,自己就算沒有這些東西,也不敢開口。面對他的那個青年臉上的笑容比在路上的時候還要友好,卻讓他脖子後面的汗倒豎,動都不能動一下,彷彿被注意到的話,下一秒就會被殺死。
只是他身邊有比他膽子更大的人,付大甦醒之後,掙扎着想要説些什麼,他的動作很大,小胡轉頭去看這位一直做決策的大哥,對方憤怒地漲紅了臉,卻只能像一條蟲一樣狼狽動。
小胡忽然覺到一個視線放在他身上,他轉過頭,發現是那個很年輕的姑娘,對方清凌凌的眼眸盯着他,邊帶着和青年一樣的笑意,小胡突然打了個寒戰,看見她伸手指向自己:“就從他開始吧。”那手指好比死亡通知單,他險些再次昏過去,只見那個青年走到他的面前,蹲下來:“布條取下來以後,我問什麼你答什麼,如果讓我聽見另外的東西,那你下輩子也不用説話了,明白了嗎?”小胡拼命地點頭,雖然對方手上連把利器都沒有,但看着那雙眼睛就知道他説的是真的。青年似乎很是滿意地點點頭,解開了他頭上的布條,小胡急促地息一聲,在一口氣提到一半的時候想起之前的警告,又再次放緩了呼,生怕語氣詞也算在“另外的東西”中,臉上帶着害怕和討好混雜的表情,等待着對方的提問。
從身份信息到什麼時候加入組織,再到加入以後看見的東西,尤其他們所在的窩點地址和來這裏的路線,都被詳細地問了個遍,他配合地半句謊話也沒有説,問什麼就答什麼,沒有問的也儘可能地描述清楚。等到了最後,他實在想不出還有什麼遺漏的了,用可憐的眼神看着青年,幾乎快哭了出來:“我真的只是第一次,我知道的很少,別、別殺我!”付大和付二對他怒目而視,青年卻對他的所有答案不置可否,那個坐在牀邊的姑娘則笑了起來:“他看起來真的不知道多少了,問一下那個一直瞪着你的吧。”青年沒有再用東西堵住他的嘴,小胡長出了口氣,對那個女孩竟然升起了一絲,他愣了愣才反應過來自己的情緒不太對,明明遭遇這些事就是對方的原因,而此時耳邊一陣咒罵打亂了他的思緒,小胡心頭一緊,連忙轉頭去看。
這時,那些骯髒惡毒的話語突然戛然而止,小胡看見付大的嘴還在一張一合,用力到脖子上爆出青筋,但是他的聲音好像被掐斷一樣,再也沒有出現。
青年平靜地將他的手指收了回來:“我説過,如果聽見另外的東西,你就再也不用説話了。”他、他他他是怎麼做到的?小胡驚駭地張大嘴,另外的人也和他一個表情。沒有用刀,也沒有用其他的東西,只是用手指在付大的身上點了一下,為什麼會有如此神奇的效果?
沒有人給他解答疑問,青年再次在付大身上點了一下,他開始大笑起來,臉上肌不受控制的運動,做出狂笑的姿態,但是沒有一點笑聲出現,只有空氣進出口腔的聲音,好像他的聲帶在剛才一瞬間被摘除了一樣。
付大笑得眼淚都出來了,臉上是愉快的笑容,眼睛裏卻全是痛苦。青年本沒有再將視線放在他身上,而是轉到旁邊的付二那裏,這個曾經能面不改打斷逃跑的人質的腿的男人驚恐地嚥了一口唾沫,在被取下布條之後,表現得和小胡一模一樣。
青年在他們眼中的形象已經升級成了魔鬼,還是會使用詭異能力的那一種。
姚良和岑星月才不會在意這些人的想法,他們依次一個個問過去之後,又重新堵上了他們的嘴,才開始整理自己收集到的資料。
有一個好消息是,姚良之前的猜測是正確的,這些人和經常來這裏的紅姐不悉,雖然是同一個組織,卻沒有什麼集,而且因為擔心被紅姐知道,他們來這裏的事情也沒有和任何人説過,不會對他們的計劃產生影響,反而讓兩人知道了更多關於這個人販子組織的事情。
更重要的是,他們有了四個手機,可以聯繫外界,但是當姚良問岑星月要不要打電話回去報平安的時候,她卻搖頭拒絕了這個提議:“我想等到所有事情都解決以後再打電話回家。”她的聲音很輕,比平時更加温柔,姚良卻皺緊了眉:“你可以讓他們不要那麼擔心。”岑星月態度很是堅定:“等不了多久了,紅姐這次帶了三個人,但村民裏表達需求的不少,她應該很快就會再次過來,到時候等一切結束,我再打電話給爸爸媽媽,向他們道歉。”雖然她的語氣很是輕快,並且帶着些對未來的憧憬,似乎對他們的計劃和自己逃出去都很有信心,但是姚良心中不好的預卻愈發擴大,直到後來將所有村民控制住以後,他才明白當時為什麼會到不安。
隨後姚良和岑星月又恢復到忙碌中,姚良白天去收集各個受害者的位置信息,晚上和岑星月在地窖裏,幫女人換藥,然後在紙上畫出村莊的佈局圖,商量着最快捷的行進路線,還要進行鍛鍊,確保原主的身體不會成為計劃的短板。
而接下來的困難是食物,原本地窖裏只有吳老幺和女人,他們還可以瞞過孔啓鳳,現在額外多了四個人,在餓了幾天了總不能繼續下去直到餓死他們,姚良不得不假裝增